江慧雅和金捕快到这里的时候,云归宁已经把齐全给**了。
“云归宁,你没事吧。”江慧雅走到他的面前,皱着眉开口问道。
“没事,也挺幸运的,正好他在家,正打算收拾东西跑呢,要是再晚一点,说不定我们就抓不住他了。”云归宁使劲的抓着齐全的胳膊,淡淡的说。
江慧雅见到云归宁没什么事情,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被压制的齐全,小声的问:“你问过他了吗?”
“问过了,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可能还抱着侥幸吧,觉得我们没有证据,是不可能抓他的。”云归宁冷嘲了一声。
江慧雅狠狠地瞪了一眼齐全,想要询问什么,但是她并不是县衙的人,所以只能转头看向金捕快:“金捕快,你们把他带走吧,好好询问一下,说不定会得到意想不到的事情。”
金捕快点头,直接让人把齐全从云归宁手里带走。
齐全见到捕快来了,这才开始慌乱,他使劲挣脱着:“你们放开我,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你们凭什么抓我?”
江慧雅冷冷的看着他:“我们只不过是带你回去询问一下而已,你并不配合,那没有办法,只能用强硬的手段了。”
“放开我,我不想配合你们,你们放开我。”齐全到现在还挣脱着捕快的手,但是根本就是无用功。
金捕快皱着眉,淡淡的说:“把他赶紧带走,县令有时间的话,可以询问一下。”
捕快们带着齐全离开了,金捕快转头看向云归宁和江慧雅:“这件事你们完全参与其中,齐全也是你们抓住的,你们要随我回去,和县令说一下这次的事情。”
江慧雅和云归宁点了点头,就跟着金捕快回到了县令。
两个人把这次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县令,还有他们发现的手帕和致幻草,所有的证据都放在了县令面前。
县令听完江慧雅和云归宁的话,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之后就把李叔还有齐全给带了上来,开始审问。
李叔跪在大堂上,见到他旁边的齐全,他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县令敲了一下惊堂木,问:“齐全,你和李叔的妻子是不是认识,你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齐全满脸嘲讽的笑了笑:“谁认识她啊,不过是一个**,认识她,我还觉得恶心呢。”
刚刚还没有反应的李叔,在听到齐全的话之后,直接扑了上去,大声喊:“你怎么能这么说她,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县令皱着眉,大喊:“来人,把他给我拉开。”
捕快很快就把李叔和齐全给分开了,但是李叔他还是想要去抓齐全,眼睛都已经发红。
站在一旁的江慧雅一直看着李叔,见到他刚刚的动作,微微皱眉:“看来这件事越来越难了。”
县令使劲的敲了一下惊堂木,大怒:“这里是县衙,你们刚刚是在干什么?你之前就不配合,现在在公堂竟然还敢伤人?”
李叔这个时候没有沉默,反而直接说:“因为他污蔑我的妻子,他说的根本就不是事实。”
听完李叔的话,齐全脸上的嘲讽更大了:“我难道说的不对吗?她不仅是一个**,就连她的孩子都是孽种,也就你这种把她当成宝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对她做过什么,难道你忘记了吗?你竟然这么冤枉她。”李叔情绪很激动的说。
齐全冷哼了一声:“她是你的妻子,又不是我的,我能对她做什么。”
“你……”李叔更加生气了。
县令皱着眉:“好了,齐全,我问你,你和李叔的妻子到底认不认识,还有这次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她该死不是吗?不仅她该死,从她肚子里的出来的孩子也该死。”齐全突然大笑着说。
李叔想要去抓齐全,但是被金捕快压制着,根本就够不到齐全,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着齐全。
县令看都没有看李叔,反而看向齐全说:“所以说,这次的事情确实和你有关了。”
齐全耸了耸肩:“大人,你是要有证据的,我只是说了她该死,可没有说她们是我害的,说不定是这个男人手杀的呢,要是他知道他的妻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他可是很有可能杀害她的。”
“对不起李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县令继续问齐全。
齐全跪在地上,不再开口了。
江慧雅觉得这件事不能继续这样审下去了,她主动走到了齐全的面前,慢慢蹲下,面无表情的问:“捕快们在李叔家桌子上的饭菜里,发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里面的东西,致幻草,这种东西能致幻,也能让人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我很想知道,这种东西你是怎么拿到手的?或者说,你应该没有想到会伤害到李叔的妻子和孩子吧。”
金捕快见到江慧雅走到齐全面前的时候,就想要上前阻止她,但是还没有动作,他就见到县令冲着他摇了摇头,让他不要打扰她。
听到县令的命令,金捕快就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江慧雅。
齐全淡淡的看向江慧雅,一字一句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江慧雅没有管他说的话,反而是继续说自己的:“除了这些东西之外,我们还发现了一个手帕,那个手帕上写着的可是齐,你还要说你认识她吗?”
齐全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消息,他眼神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从头到尾把江慧雅给打量了一下,笑着说:“你好像不是县衙的人吧,你凭什么审问我?”
江慧雅微微一笑:“谁说我不是县衙的人了,我可是被他们特聘的,李叔妻子还有孩子的尸体,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我,我还在想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个人才狠心的把人弄成尸块,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吗?”
县令听到江慧雅把线索告诉了齐全,也没有什么,反倒是对她的审问,很感兴趣,就一直盯着她,看看她会不会从齐全的嘴里得到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