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三省一只手撑住石台,一只手扶着额头,感觉有些荒谬的笑了一下。
他实在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发展,本来他是为了让无邪来这里认一下蛇的,顺便他也想知道,无邪有没有读取黑毛蛇费洛蒙的能力。
只是没想到,这群人的配合这么好,那些蛇根本无法靠近无邪的周围。
无三省一边有些挫败的想着,一边又觉得,无邪能和这群人配合的这么好,真的是长大了,心里竟然有真实的成就感。
“三爷,小三爷他们,可真了不起啊!”
拖把干脆收起了枪,跑到无三省身边吹捧道。
注意到边上王胖子投过来的目光后,又缩着脖子竖了个大拇指,说道:“当然了,咱们姑奶奶那也绝对是女中豪杰,第一名里的第一名!”
王胖子满意的轻哼一声,双手抱胸做有恃无恐状,只是他拿在右手上的枪却一直没放开。
毫无意外,假如有需要,王胖子肯定是第一个加入战局的人。
而这场面,不仅是里面的人没想到,外面听见这边机关启动后,急匆匆赶过来的陈皮也没料到。
月初能和他们配合的那么默契。
他老早就知道月初的实力,也曾经和月初并肩作战过。
但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战场太大的关系,他们的之间的合作算不上默契,只能说是没有互相拖后腿。
陈皮后来想过,可能是因为他和月初出的都是杀招,并不需要别人帮忙补刀,也懒得帮别人补刀的关系,所以看起来就不如月初和师傅之间有默契。
但是现在看起来,竟然连月初和无邪的默契都没有,这就让陈皮有些接受不了了。
无家那个小子,也就是枪射的比较准,但是根本不敢**那个主战场,瞄准的都是从月初脚边逃开的黑毛蛇,从陈皮的角度看去,也就是无功无过吧。
但是有他在身后,月初倒是不需要弯腰找蛇了,也算无老狗没真的把他的大孙子养废。
而黑眼镜天生就带着混不吝的气质,这个人哪怕是打斗都带着点玩乐的兴致,大概是这种程度的战斗还不能让他完全认真。
所以余光总是追随着月初的身影,时不时子弹就会飞向月初那边,帮她把遗漏掉的黑毛蛇给打死。
因为掉到地上的蛇有无邪会处理,所以黑眼镜出枪的时候,往往是奔着半空中的那些黑毛蛇打去的,虽然每枪都和月初隔了一定的距离,还不至于干扰她。
但陈皮觉得他就不会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他的枪法不够准,而是因为他怕万一枪支走火,就会伤到月初。
陈皮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当然黑眼镜这个**肯定就不如自己细心,虽然现在造枪的技术改进了,但万一呢。
至于谢雨臣,月初捅剑的时候他能顺手用龙纹棍击打玉俑的后背,让月初的剑刺入的更深。
在月初因为身高不够,需要往上面蹦跶一节才能直直的刺进玉俑面部的时候,也能往月初那伸长龙纹棍,好让月初可以直接踩在棍子上借力,也不妨碍他下一秒收回棍子往玉俑的下盘扫去。
总之,陈皮能够非常合理的怀疑,这是师傅给谢雨臣开小灶了,他原先也听见过月初抱怨自己的身高不够高,但偏偏月初最喜欢的一招就是直直的往敌人眉心刺进一剑。
据说是喜欢那种敌人双眸里不可置信的情感,原来打小鬼子的时候,月初的身高倒也方便,跳一下抬高手就行了。
后面有次打僵尸的时候,那东西太高了,皮又厚肉又硬,月初的剑斜着刺上去之后一时没**,那脏血顺着剑柄滑到了月初手上。
她苦着脸洗了整整半小时的手,翻来覆去的让师傅闻她手上的味道,真是便宜他了。
像师傅这种小气的性子,当初连三个人在一起都不愿意,肯定也不会愿意有人再去嗅月初的手,所以谢雨臣能和月初配合的那么默契,师傅肯定开小灶了。
陈皮不爽的翻了个白眼,又看向拿刀的张麒麟,所谓死把刀、活把剑,这两种武器,本来应该是最不相配的。
刀法尚猛,练刀时要求紧握刀把,加强对刀稳固的控制,比如黑背老六走的就是一力破万法的路子;而练剑之妙,则妙在手腕的灵活,各种剑法的轻快、准确及剑法之间的衔接变化。
但偏偏张麒麟这家伙和月初靠在一起的时候,一个刀如猛虎,一个剑似飞凤,一边是凶猛有力的出招,一边是灵动飘逸的出剑,分明不搭噶,但偏偏配合默契,叫人看的牙酸。
“义父,咱们还继续看下去吗?好像里面不怎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样子。”
哪怕已经是四十几岁的人了,但是看见陈皮的陈文锦,比看见猫的老鼠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他们陈家和无家不是一直不怎么对付吗?怎么义父他看起来还有点着急的样子。
“别这么叫我!”
陈皮嫌弃的瞪了陈文锦一眼,甩甩手原路返回,算了,他前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哦。”
陈文俊闷闷的应了一声,早已习惯了陈皮的喜怒无常。
不过他们确实应该走了,虽然不知道义父发什么疯,居然指望她去把西王母活捉出来,但是先在下面布好陷阱还是不难的。
至于西王母,她已经撺掇着张麒麟等下也进陨玉里瞧瞧了,有他在,把西王母从陨玉洞口里逼出来应该不是难事。
下面还有无三省一群人蹲守,要是这样也捉不到人,那陈文锦也只能不孝一回了,毕竟她的时间不多了。
义父要是能把西王母捉走,对她而言也是好事,陈文锦无法想象她要怎么在陨玉里待上千年万年。
要是有义父他们在的话,或许能够消除尸蹩丸上面的副作用,让她恢复正常,这是她这么多年一直渴求的事情。
“三、三爷,你刚刚有没有看见那个洞口,好像有人经过啊。”
拖把扯了扯无三省的衣袖,说话的时候还打了个磕巴。
他刚才好像看见一个皮肤很白的女人的人在洞口一闪而过。
“没有,你看错了吧。”
无三省扯回自己的袖子,有些疑惑的打量了拖把一眼,之前没发现这人这么敏锐啊,难不成真是傻人有傻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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