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茯谣冷笑一声,看来这德妃是故意给自己设了个局啊!她倒要看看,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姜茯谣踏进寝宫,只见德妃斜倚在软榻上,一脸怒容,而她那只“病恹恹”的爱猫,则在她脚边懒洋洋地打着盹儿。
“臣女参见德妃娘娘。”姜茯谣行礼道,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姜御医,你总算是来了!”德妃看到姜茯谣,立刻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本宫的爱猫,它……它好像快不行了……”
姜茯谣走到德妃身边,低头看了一眼那只“病猫”。只见那猫肥嘟嘟的,油光水滑,哪里有半点病态?分明就是被喂得太好了,撑着了!
姜茯谣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伸手摸了摸那只猫的脑袋,淡淡地说道:“娘**爱猫,并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德妃见姜茯谣似乎看出了什么,心中一紧,连忙追问道。
“只是有些消化不良罢了。”姜茯谣淡淡地说道,“臣女开几服药,娘娘按时给它服下,过几日便可痊愈。”
德妃闻言,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担忧的神色,说道:“那就有劳姜御医了。”
姜茯谣淡淡一笑,转身走到桌边,提笔开了一张方子。
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对着德妃行礼道:“娘娘,五皇子来了,说想求见姜御医。”
德妃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有些不悦。这个容珩,没事来找姜茯谣做什么?
姜茯谣听到“五皇子”三个字,心中一动。说起来,她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见到容珩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
“五皇子说,他有事想请教姜御医,不知姜御医可否……”小太监小心翼翼地问道。
“既然五皇子有请,那本宫自然不好阻拦。”德妃虽然心中不悦,但也知道不能驳了五皇子的面子,便淡淡地说道,“姜御医,你就去吧。”
“是,娘娘。”姜茯谣应了一声,跟着小太监走出了寝宫。
她一边走,一边在心中猜测着,容珩这个时候来找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事?难道是为了上次在御花园中遇到的那件事?
想到这里,姜茯谣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姜茯谣跟着小太监来到御花园,远远地便看到一个身穿玄色锦袍的男子负手而立,身形挺拔,气质尊贵,不是容珩又是谁?
姜茯谣的心跳骤然加速,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五皇子殿下。”姜茯谣走上前去,行礼道。
容珩转过身,看到姜茯谣,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笑意,柔声道:“茯谣,你来了。”
“不知五皇子殿下找臣女,所谓何事?”姜茯谣低着头,不敢直视容珩的眼睛,低声问道。
“我听闻父皇这几日身体有些不适,便想着为你求个恩典,让你去给父皇送些特制的药香,也好让你在父皇面前露个脸。”容珩柔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宠溺。
姜茯谣闻言,心中一暖,抬起头,看着容珩,轻声道:“多谢五皇子殿下。”
“傻瓜,跟我还这么客气做什么?”容珩伸出手,轻轻地刮了一下姜茯谣的鼻子,宠溺地说道。
姜茯谣的脸颊顿时飞起两朵红云,娇嗔地瞪了容珩一眼,心中却是甜丝丝的。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快去吧。”容珩柔声说道,“我在御花园等你,等你回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姜茯谣心中好奇,却也没有多问,点了点头,转身朝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看着姜茯谣离去的背影,容珩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茯谣,等我……
姜茯谣福了福身,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便转身离去。
只是,那步伐,怎么看都透着几分沉重。
容珩望着她略显僵硬的背影,心中疑惑更甚。
茯谣这是怎么了?
往日里,她见了自己,总是眉眼弯弯,像只偷吃了蜜糖的小狐狸,今日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德妃又为难她了?
他正欲上前询问,却见姜茯谣已经走远了。
罢了,还是先去御书房吧。父皇的身体要紧,至于茯谣那边,等他回来,再去好好问问。
御书房内,皇帝正伏案批阅奏折,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父皇。”容珩行礼道。
“珩儿来了。”皇帝放下手中的朱笔,揉了揉眉心,问道,“今日怎么有空进宫?”
容珩上前两步,将手中的药香递给一旁的太监总管,说道:“听闻父皇近日身体欠安,儿臣特意去寻了些安神助眠的药香,希望能对父皇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