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霖跟沈知秋走出屋,何卫军给他俩介绍到:“云霖,知秋,这是我好友侯海宏。”
“海宏,这是我发小叶云霖跟他侄女沈知秋。”
“侯教授,幸会。”叶云霖上前主动朝侯海宏伸手。
侯海宏目光却落在沈知秋身上,他高扬起下巴,面色冷傲:“你可是那个嫁了高门,不认父母的沈知秋?”
“侯教授,你这是什么意思?”叶云霖收回手,挡在沈知秋身前,瞪到侯海宏。
“二舅,侯教授应该是看了《国京新报》的报道,有所误会。”
沈知秋拉开叶云霖,迎视侯海宏,不卑不亢回道:“侯教授,我是沈知秋,但却没有嫁了高门,不认父母。”
“《国京新报》的报道不实,还望您不要相信。”
“你说《国京新报》的报道不实,怎么可能?”
侯海宏觉得莫名其妙,《国京新报》的主编是他大哥侯海华,他大哥最是注重新闻的真实性。
“侯教授,《国京新报》上报道我家事的那个佚名其实是《国京晚报》的一位记者,他是为了跟另一个同事赌气,这才胡乱撰写。”
“无论是我自己的清白,还是我说的这些事我都能拿的出证据。”
“海宏,你看下这个。”
何卫军家里正好就有《国京晚报》,他给侯海宏找出来之前有关沈知秋的报道,侯海宏看过后,神情几经变化。
如果没有看《国京晚报》上的报道,那的确很容易就相信《国京新报》上写的。
可在看了《国京晚报》的这几篇报道后,二者立见高下,一篇周详严谨,而另一篇则带着浓烈的个人情绪。
不行,等回去后,他得告知他大哥这件事。
“侯教授,我过来是有事想要请教,不过咱们一码归一码,你得先给我家知秋道歉。”
叶云霖态度很强硬,大有若是侯海宏不跟沈知秋道歉,今天这事他便跟他没完的架势。
侯海宏也是个痛快人,他倒满一杯酒,站起身朝沈知秋举杯:“小沈姑娘,实在抱歉,我没搞清楚事情真相就轻视于你,自罚三杯。”
“我不适合饮酒,还望侯教授见谅。”
沈知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主动跟侯海宏碰了一下:“侯教授心胸宽广坦荡,我认为主要错在于那篇报道的记者。”
何卫军附和:“知秋说得对,身为记者,职责是报道真相,怎可因为个人私怨就罔顾事实,胡乱撰写。”
侯海宏沉下脸:“小沈姑娘,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沈知秋不明所以,心中暗自猜测:难道侯海宏跟曹跃进认识?
“来,我提议咱们一起再碰一个。”
何卫军站起身打到圆场:“劳烦都给我个面子,一笑泯恩仇,这事翻篇!”
“正宗香峰山二锅头,地道!”叶云霖一口干了后,看向何卫军:“我每次想家,都会馋这一口。”
“侯教授,今天托你的福,可给我解馋啦。”叶云霖拍了拍侯海宏的肩膀。
侯海宏挥开叶云霖的手,转身面对他:“你跟老何是发小,那咱们也就是朋友,就别侯教授侯教授的叫我了,别扭,你几几年的。”
“我跟军子同一年,比他大半岁。”
“我跟老何也同一年,比他小俩月,那我该喊你声叶大哥。”
侯海宏端起酒杯:“叶大哥,来,我敬你一杯。”
叶云霖跟侯海宏碰了下杯:“侯老弟,你客气啦,等我回北大荒,我给你寄过来我们那边的高粱红给你尝尝,味道也不赖。”
“叶大哥,不瞒你说,我这人就爱喝酒,其他话我都不在意,但你这话我可要当真了,我等着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