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问了一下父亲,有关水下监狱的详细情况,问他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在那边搞破坏。
父亲摇头说,尚不明确。
再接着,我便提起了,想让他和狐小莲一起去澳洲的事儿。
在我说出来后,他就对着我笑着说:“你小子啊,比老爷子更过分,老爷子有求于我,总会给我一些好处,可你倒好,直接吩咐上了,真是我这个做老子欠你的,也罢。”
我也是挠头笑道:“爸,还是你疼我。”
父亲摆摆手说:“行吧,明天一早我就动身,一直在荣吉的本部待着,也怪憋闷的。”
“不过白衣真仙走了,我也走了,你又要去太湖,这荣吉本部……”
我说:“没事儿!”
见我回答的十分果决,又不肯说原因,父亲就沉默了一会儿说:“小禹啊,你长大了,又是荣吉的大朝奉,很多事儿,我本不该多管,可你如果要拿荣吉的本部做饵,一定得把你妈给安排好了,别让她出了什么事儿。”
我怔了一下,瞬间明白了,父亲这是误会了。
我把荣吉本部厉害的战斗力都给调走了,这就有些钓天机盟鱼的意思了。
想到这里,我就对父亲说:“爸,你放心,就算再犯浑,我也不会拿我妈当饵,天机盟接连受创,他们不会再动手了,我的直觉,包括我最近的卜算都说明了这一点,天机盟再一次出手,就是昆仑废墟祸根尽出的时候。”
见我回答的如此坚决,父亲也就点头说:“你心里有数就行。”
等父亲离开了,我便把荣吉内部最近发生的一些案宗简单看了看,东方韵娣、狐小莲,以及袁氶刚都处理的非常好,我也不用再画蛇添足。
我回来之后,东方韵娣和狐小莲也是象征性地给我送来了一些文件,让我签字盖章。
顺便,我也告诉了狐小莲,我父亲那边我已经说通了,让她明天一早就跟我父亲一起出发去澳洲。
至于袁氶刚,他在吃了饭之后,和我做了一些简单的工作接洽后,当天就出发去往了西边的昆仑废墟。
次日清晨,我陪父母吃了早饭之后,父亲就带着他的人,以及狐小莲一起离开了。
我的话,也是和母亲告别,带着同伴们离开了荣吉本部,而是奔着苏州的方向去了。
出发后,开车的夏薇至才问我:“宗老板,这次去苏州是因为些啥啊!”
我这才原原本本地把所有事情叙述了一遍。
在说完之后,我又补充说:“不过这祸根胎,我的长眠棺长剑并没有什么反应,要么它没有出世的迹象,要么那水下监狱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祸根胎。”
“咱们荣吉在藏什么东西!”
听到我这么说,李成二就好奇道:“啊,藏东西?”
我点头说:“是的,要是祸根胎的话,我父亲的人,直接处理就好了,哪怕是这事儿被传出去了,有些历史背景,加上我们荣吉极力的补救,对我们的荣吉影响也不会很大的。”
“可我父亲却把这事儿告诉了我,让我自己去处理,这极有可能说明里面的事儿不是什么祸根胎,父亲的人处理那边的事儿,要是真传出去了什么,可能会坏我们荣吉的名声。”
“所以我父亲才会跟我说,那些什么破坏我俩父子关系的话。”
“他可能是在点我,告诉我事情的严重性。”
“想想看,我做了荣吉的大朝奉,爷爷还在瞒着我的布局,这里面藏着的秘密肯定不小,很可能影响到我对荣吉的看法。”
听到我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李成二就说:“宗老板,不会吧,这么夸张?”
我点头。
邵怡在旁边就说:“宗禹哥哥,会是什么事儿,那水下监狱的犯人资料有吗?”
我说:“昨天晚上和我父亲聊完之后,我查看了不少的有关水下监狱的资料,结果那一部分的资料,全部丢失了,不仅仅是重要犯人的,就算是一些被转移走的犯人资料也是不见了,资料也只是提到过,荣吉历史上曾经有那么一个监狱。”
“可监狱里所有东西,一丁点都没有提及!”
“很明显是有人在掩盖什么,我猜想,他们大概率隐藏的,不是祸根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