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并不像赫敏想的那样,纽特几乎考虑到了所有,甚至随身携带着足够装下整个银行的麻袋。
三人就这么拖着麻袋在伦敦大街上到处晃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刚抢劫完银行。
“这太张扬了,纽特。”赫敏捂着脸,她实在忍受不了了,每一个路过的人都会迅速远离他们,好像他们是什么危险分子一样。
“哦,赫敏,这实在算不了什么,他们最多就是奇怪而已。”纽特不以为然地把麻袋往肩膀上甩了甩。
“纽特,我觉得赫敏是对的,要不你把麻袋变小点?”拉米亚抽了抽嘴角,她也注意到了没有人敢靠近他们,原因就是纽特背上的麻袋太大了,看起来像里面装了个人一样。
“我说你们不要大惊小怪,他们只是一些麻瓜,这个反应再正常不过了。”纽特话虽然这么说,还是举起了手里的魔杖,准备把麻袋变小点。
“STOP!抱头蹲下!NOW!”
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三人被一群麻瓜警察包围了。
“我早就说过!纽特,这太张扬了,会有人报警的。”赫敏大声抱怨着抱头蹲在了地上,拉米亚也跟着蹲在了她身旁,而纽特似乎完全不敢相信,“警官,我想你们搞错了,我们是合法公民。”
纽特不停辩解着,但明显麻瓜们不相信,他们只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抱头蹲下!”为首的警察队长很有经验,直接抢走了纽特背上的麻袋,里面东西散落一地,警察队长被一片金光闪花了眼。
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动作麻利地冲着对讲机喊道:“伦敦大街223号存在极度危险分子,请求增援!再次重复,伦敦大街223号存在极度危险分子,请求增援!over。”
事情瞬间变得复杂了,纽特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黑压压的一群警察举着枪围着他们三个。
“现在怎么办啊,我爸爸妈妈一定会疯的!”赫敏注意到跟着警察一起来的还有记者,他们正拿着相机不停拍摄。
“我们没抢银行!这些东西是…是我们捡的,我们正要还回去。”纽特不死心地站起身大喊,但只得到了一声咒骂以及恐吓的子弹。
“没时间了,我们不要反抗。”拉米亚在他们耳边轻声说道,由于三人一直没有危险动作,警察们很快就把他们锁起来关进了车里,拉米亚冲着纽特眨了眨眼,后者瞬间会意。
“昏昏倒地!”
“幻影移形!”
随着拉米亚和纽特同时念出咒语,警车里的唯一一个警察晕倒在地,现场留下的只有三副手铐。
“太糟糕了!那些失物被我们丢在了原地。”纽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怎么会有人报警,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警察会帮我们还回去的,我们已经完成任务了。”拉米亚拍了拍袍角沾上的灰尘。
“纽特,你知不知道,我们就差举个牌子写着我们是抢劫犯了,哪有人背那么大的麻袋,还装那么多的东西。”赫敏从地上爬起来,冲着纽特大骂。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飞来了一只巨大的雕鸮,橘黄色的眼睛一下子锁定了拉米亚,在她面前丢下了一封红色的信件。
拉米亚刚准备捡起信,就被纽特按住了手,“这可是一封吼叫信,要不你还是捂着耳朵吧。”
信被打开后,很快飘到了空中,属于马尔福的尖利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我就知道,拉米亚,你一定会忘记和我的约定的!我寄给你的信,你一封也没回!暑假都要过完了,我连你的影子都没见着!”
声音消失后,红色信件变成了碎屑,她确实忘了,不过现在也不晚。
“发生了什么?马尔福怎么会给你寄吼叫信?”赫敏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我放他鸽子了,不过没事,我们现在赶过去就行。”拉米亚平静地看了一眼发呆的纽特,像是完全没有被吼叫信吓到,“纽特,你能把我们送到马尔福庄园吗?”
“可以,不过你这个朋友还真是,呃,豪放啊。”
又是一阵头晕目眩,拉米亚和赫敏再次睁开眼,就发现来到了坐落在空地上的马尔福庄园,四周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花园和高大的树木。
庄园的主体建筑是一座宏伟的石砌豪宅,其外观庄严而冷峻,仿佛是用最坚硬的岩石雕刻而成。
拉米亚带着赫敏走到门前,按响了门铃,没过一会,一个铂金色的脑袋从屋里冒了出来,“还知道来,我以为你满脑子都是那个肮脏的泥巴种。”
德拉科阴阳怪气地撇着嘴,打开了门,在看到拉米亚身边站着的赫敏时,他的声音再度尖锐了起来,“好啊,你们真是一对甜心姐妹,是我打扰你们了!”
“德拉科,你冷静点。”拉米亚把赫敏拉到身后,皱眉提醒着。
“我怎么不冷静了,就因为说了她一句?”德拉科气得冷笑,“马尔福庄园可不会让一个混血进来,就让她待在外面吧!”
拉米亚:“那我也不进去了。”
“不行,你答应过我的,我整个暑假都没有出门,就连我爸爸去欧洲度假,我都没有跟着,你不能这么对我!”德拉科脸通红,最终颤抖着手把两人放了进去。
马尔福庄园不愧是豪宅的代表,处处都体现着奢华。
“多比,有客人来了,快过来招待。”德拉科冲着门内喊道,但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该死,我一定会告诉爸爸!克比,你过来招待客人。”他跺了跺脚,喊来了另一个大眼睛,尖耳朵的小精灵。
“抱歉,小主人,主人的命令,我只能服务于马尔福一家。”克比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布料,都称不上一件衣服。
“我命令你招待客人。”德拉科双手交叉,做了一个旋转的手势。
“遵命,主人,克比会招待好客人。”
赫敏被这一幕震惊到了,她不能理解马尔福居然这么理所当然地压榨一个可怜的小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