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听到钱这个字,就立刻睁大了双眼,她好奇地问:“当家的,轧钢厂的娄老板到底有多少钱?他跟东跨院于家谁更有钱?”
贾富贵瞪了一眼自己这个见钱眼开的老婆:“我怎么可能知道娄老板有多少钱?更不知道于家有多少钱,你闲得没事就多给东旭做两双鞋子,省得一天到晚就知道胡思乱想。”
贾张氏叹了口气:“咱家什么时候能够过上有钱人的好日子?真想顿顿都能吃上红烧肉呀。”
贾富贵哼了一声:“谁不想天天吃肉?谁愿意天天吃二合面?别整天做白日梦了,你瞅瞅这个四合院里有几家能够吃得上二合面馒头?如今不光白面和玉米面涨价、连棒子面都在一直涨价,再这样涨下去,估计咱们这个四合院里就有人家要饿肚子了。”
贾张氏听到棒子面这三个字,嘴里就不由泛起一阵酸水,说实话,她可真是吃够了那拉嗓子的棒子面了,要知道这所谓的棒子面就是整个苞米棒子连同里面的棒子芯一起粉碎而成,粉碎出来的棒子面白花花一片,吃起来不仅拉嗓子,还不容易消化。
原本刚嫁给贾富贵时,他还只是一个初级钳工,每个月不到十块现大洋的工钱,家里还有一个老娘,因此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也只能整天吃棒子面果腹。
后来老婆婆死了,贾富贵也升了工级,他们家还搬到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里,这才能够每天吃上二合面馒头,每个月也能买上几回肉吃。
贾张氏可不想提过去的苦日子,赶紧转移话题:“当家的,后院那个龙太太到底是谁杀的?昨儿可来了不少巡警,可惜了龙太太家里的钱和好东西了,我在家里听院子里那些老娘们儿议论,估计都被那些黑皮狗分了。对了,易中海的老婆话里话外都在把龙太太的被杀、往东跨院于家身上扯,当家的,你说到底是不是于家杀了龙太太?”
贾富贵瞪了老婆一眼,低声骂道:“你到底长没长脑子?如果后院的龙太太是被于家杀了,那你呢?我呢?易中海呢?如果说谁得罪于家最狠,还不是你?人家于少东家连你都懒得理会,还会对龙太太一个土埋到脖子的老太婆较真?”
点上一支烟,贾富贵打算好好给自己这个不省心的老婆说说,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给自己惹事,于是继续说道:“易中海两口子当然要恨东跨院于家了,易中海每天装得人五人六的样子,一副死要面子的模样,这次被于少东家罚他在四合院大门口跪上六天,不光面子没了,连里子也丢得一干二净,如今轧钢厂里谁不知道这个家伙的丑事?另外你以为易中海的老婆是白给龙太太干活?白白伺候她?告诉你吧,那个龙太太肯定是偷偷给他们两口子钱了,否则易曲氏怎么可能每天都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龙太太?还有就是易中海肯定是答应给龙太太养老送终,龙太太孤寡一人,死了以后所有的东西和房子估计都会留给易中海。”
贾张氏吃惊地说道:“这易中海两口子不是赚大发了?龙太太手里肯定有不少钱,否则也不能每天吃喝那么讲究。这个易曲氏还真能装,整天在四合院里说是自己是为了报答当初龙太太的救命之恩,才每天都过去照顾龙太太的衣食起居,可恶,大骗子,光是龙太太后院的三间房子就值不少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