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何大清的话,原本还打算看热闹的许富贵、刘海忠、贾富贵等人也只好七嘴八舌地随声应和。
于林在一旁看得暗自好笑,刚才易曲氏的话多多少少带着点后世的那种道德绑架的意思,可惜何大清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三言两语就给撅了回去,直接告诉大伙儿,这易中海所谓的一起喝酒、唠嗑,也不过是自己嫌一个人喝酒没意思,找他陪着罢了,自己跟易中海也只是住斜对门的邻居,根本没有多好的感情,而且何大清最后还隐隐指出,易中海死了,他住的可是娄氏轧钢厂的房子,如果易中海是因为工伤死在轧钢厂,或许人家娄老板还会让你易曲氏继续住在这里,可是易中海现在这种死法,娄老板知道了,绝对不会继续容留她住下去了,还不够丢人现眼的呢。
禽兽四合院果然名不虚传,即使是易中海和龙太太相继暴毙,这些卧龙凤雏骨子里的本性依旧还是暴露无遗,看来以后还是有热闹看了。
这个易曲氏今儿个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刚才她给阎埠贵戴上文化人的高帽子,逼得阎老抠不得不答应帮着操办易中海的后事,本来她只要继续装可怜、卖卖惨,就算九十五号四合院里的禽兽们再脸皮厚,周围有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好意思拒绝,可是这个易曲氏或许是尝到了道德绑架的甜头,想要继续给何大清使用同样的手段,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何大清根本就不讲武德,直接把事情当众说了出来,确实都是何大清邀请易中海过去陪着喝点小酒、聊聊天,易中海也偶尔会带瓶散酒过去,只不过何大清却是只字不提,易曲氏在如今这种时候,也不能跟对方争辩,只好咬着牙向大伙儿道谢。
旁边的牛二拍了拍手,然后大声说:“刚才我给分局打电话报案时,分局通知了,皇军命令全城戒严到今天中午十二点结束,麻烦大伙儿回去都给左邻右舍说一声,我们就不一一通知了。”
在场众人听后都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继续上工了,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家里可就要坐吃山空了。
阎埠贵听后心里有点懊悔,这个牛二怎么不早点宣布全城戒严结束的消息,否则自己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下来,如果易中海按照老理在家中停尸三天,那不得耽误自己挣钱?
于是阎埠贵走到易曲氏的跟前,小声询问:“易家的,你是打算大操大办还是简单一点儿?”
易曲氏赶紧低声说:“阎掌柜,当家的和我在四九城里都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您看是不是尽快让当家的入土为安?”
阎埠贵听后松了一口气,继续低声说:“按照老理,像易中海这种情况,最好还是别在家里大操大办了,毕竟是属于横死,抬回去设灵堂的话,对家里活着的人不吉利,我的意思是请专门的殡葬铺子,选好了棺椁和寿衣,让他们给来人更换后直接入棺、送到城外的义地,请咱们四合院的人帮忙入土最好,当然了你们家也得准备点酒菜,请帮忙的邻居吃顿饭。”
易曲氏现在是怎么省钱怎么办,易中海已经死了,可自己还得活下去,虽然家里现在还有不少钱,可总不能坐吃等死吧?不过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赶紧把易中海埋了,于是易曲氏故作悲哀地点头答应下来。
于是阎埠贵走到何大清等人跟前,低声说了易曲氏的决定,大伙儿当然不会反对,马上开始做起了准备,其实也就是回去准备铁锹和铁锨,现在天寒地冻的时候,光是挖坑也不容易。
现在周围不少看热闹的人已经开始慢慢散去,牛二和熊警长走到于林跟前,笑着说:“于少东家,熊警长本来有事早就想过来拜访您,今儿个正好在这儿碰上了。”
于林有点奇怪地开口道:“不知道熊警长有何见教?”
熊警长赶紧赔着笑脸说:“之前宋五那个**故意污蔑您,我们局长知道后大发雷霆,如今宋五已经被抓起来了。我们局长的意思是您于少东家平白受了这无妄之灾,我们局长多少想弥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