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
赶紧把人给我放开!!!”
就在此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来自男人的怒吼。
所有人的视线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
就见到一个身着一身灰西装,打扮的格外精神利落,像是富二代的男人,愤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压着女人的白塘他们,大步朝着他们的方向疾奔而来。
而他身后的两个黑衣男人,则快速地从兜里掏出**,直接对准白塘他们的方向。
“放开她!!!”
刚才白塘他们没动真家伙,是因为那女人身边两个保镖身手不行。
枪刚拿出来就被陆定远给缴械了。
可现在对方已经亮出**,谁知道这些人是冲着什么来的?
万一是针对夏黎呢?
陆定远他们没有任何犹豫,冷着一张脸直接掏枪,对准拿着**的两个人,直接开枪。
上过多场战场的特种军人的素质,根本不是普通保镖能比的。
“砰砰砰!!”
几声接连不断的枪声响起,那两个举着枪的黑衣保镖全都躺到地上哀嚎,枪也掉落在地。
和他们两条胳膊上全是血,根本没办法再拿起枪。
女人不敢再骂,也不敢再挣扎。
其余包厢里原本探头出来看热闹的人,此时也被吓得尖叫连连,赶快把头缩了回去。
只有夏黎这个爱看热闹的,手里拿着个鸡翅,伸出脖子,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外面看热闹。
还被陆定远反手给推了回去。
整个车厢陷入诡异的安静。
一直向前奔跑的男人,此时就像脚下长了钉子一样,向前奔跑的脚死死定在原地,根本没法往前移动半步。
死亡的威胁笼罩在头,哪怕他催促自己要上前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体也不听他的使唤。
他僵着一张脸,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对陆定远他们压了压手。
“冷静,大家都冷静一点,有什么话好好说!
我们真的没有恶意的!”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被人压倒在地,此时满脸惊恐,根本不敢发出声音的女人。
颤抖着声音道:“这是我未婚妻,他只是性格比较娇气而已,也没有什么坏心的。
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们想要什么,一切都好商量。
你们不要伤害她,先放开她,好吗?”
夏黎:……这怎么弄的,还跟他们是抢劫的似的呢?
陆定远刚要开口说话,夏黎就率先出口道:“真的一切都好商量?”
男人立刻满脸真诚的应道:“一切都好商量。”
无论这女人提出任何要求,以他们家和娇娇家的实力,也绝对能满足他们的要求。
只要他们不伤人就行。
夏黎:“那你把这辆火车买下来呗?
这样也省着这女人为了能独处,先是拿钱砸我们,让我们让出包厢,后又直接要以权压人治我们的罪,连枪都**威胁我,要弄死我了。
你们港城来的人,是不是都不这么不讲道理?”
夏黎说这话的时候十分平静。
男人却在夏黎这平静的叙述中,大体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虽然他喜欢娇娇,但他也没办法否认娇娇的大小姐脾气是真的差。
发生了这种事儿,换成他们估计也会对冒犯他们的人下手。
更何况都已经拿出枪来,对方没有伤害娇娇,都已经是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儿了。
可,以娇娇的脾性,让她道歉,她是绝对不可能道歉的。
眼前这几个人,也一看就不好惹。不道歉,或者不付出一定的代价,估计今天的事肯定过不去。
早就和爹地与伯父说过了,不要来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肯定赚不到钱,说不定还会有危险,可谁都不听他的。
现在好了,对方拿捏着娇娇,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男人咬了咬牙,道:“好,这火车我买了,你们开个价吧!”
夏黎:……??
陆定远:……
火车里的其他人:???
不是,人家那小姑娘说这话是这意思吗?
人家哪是真的让你们买火车啊!分明是在嘲讽好吗?!
这个从港城过来,看着挺有钱的人,怎么感觉脑袋不太好使的样子呢?
夏黎沉默两秒。
她其实并不想坑这些还没彻底改革开放,政策还不太稳定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决定回国建设国家的爱国华侨。
这一波人是真的爱国。
可问题是,这人都把钱送到她手里来了,她能不要吗?
突然问了一句,“真的让我喊价?”
陆定远:……
男人一脸坚定的点头,像是壮士扼腕一般,肯定的回答。
“对。”
陆定远板着一张脸,向身后微微转头,凉飕飕的视线看向夏黎。
这怎么着?坐在火车上,就开始卖绑票的钱了吗?
那男人一看就不是想买什么火车,分明是因为人在夏黎手里,他不得不交赎金。
这俩人的“生意”还真是一个人敢说,一个人就敢应。
真不怕把事情越搞越乱,最后没办法收场。
夏黎看到陆定远那有些阴嗖嗖的表情,撇了撇嘴,没把“5,000万一辆,十辆起批,不混批的高级外汇价格”喊出来。
赚点钱可太难了。
自从上次从“地下赌庄”回来,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进账呢。
外伤都来了,改革开放还会远吗?
她得攒钱买房子,收房租了。
国家要是能卖出5个亿的绿皮火车,就那成本不到500万的玩意儿,还不得给她5,000万的提成?
可惜了啊!
陆定远渐夏黎没再继续撺掇事儿,收回视线,一脸冷肃的看向男人。
“我们没有强买强卖的意思,只是你们在公共场合非法使用枪支,引起不必要的社会动乱,必须要为此承担责任。
现在,你靠到火车旁边,蹲下抱头,等一会儿乘警过来,再进行解决。”
男人脸色十分难看。
他们是被邀请来的,结果现在在华夏却要受到如此奇耻大辱。
这叫他怎么能甘心?
可现在娇娇在他们手里,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投鼠忌器。
这些人简直太过分了!
他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眼里带着怒火死死的盯着陆定远。
“没必要做的这么绝吧?
娇娇也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即便拿出来枪也并没有伤到你们的人,我们这边的人还被你们伤到了,要不这事就这么算了?”
如果车里只有陆定远,那这事只要把他们移交给公安机关,这事确实就能这么算了。
可是这事涉及到夏黎,谁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故意的,或者是另有所图?
陆定远用枪指着男人,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冷肃,厉声喝道:“蹲下!”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