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奶团子只是兴奋地小手不停的去扒手机,再没肯叫一个人。
夜里,许明川做了个梦,梦里,笑笑叫他外公。
许明川笑醒了,醒来还意犹未尽的,他推了推身边还睡着的女人。
“哎,我梦见笑笑叫我了!”
时笙被他推醒了,迷迷朦朦的,“叫你什么呀?渣男?”
许明川:……
“我梦见她叫我外公了,我跟你说啊,那小奶声,可好听了!”
许明川说话间就坐了起来,那股兴奋劲儿,好像孩子真的叫他了一样。
时笙无语,“你躺下好不好,大半夜的!”
说着说着,却开始幻想小宝贝叫她外婆的样子,嗯,那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声音了。
很快新的一天,欧阳寒星约了许诺去吃烛光晚餐。
宝宝生下来后,两人还没有过那种氛围,很美妙的感觉,想想就挺激动,许诺是从学校直接过去的,欧阳寒星那边处理了些工作,到的晚一些。
许诺先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碰见两个打扮时髦,衣着**的女人。
一个女人摆弄着腕子上的玉镯,“好看吧?七十多万呢,水头足得很。”
另一个女人就显出几分羡慕来,“还是你幸运,遇上一个一拍即合的,还被你宰到,我就没你那么幸运咯!那个男的呀,眼睛长在头顶上,压根不看我。哎,我跟你说,那人呀,八成那方面不行,要不然,哪有女人送上门,还不为所动的,难道我不够漂亮吗?嘁!”
女人就是那日在英国,企图勾搭欧阳寒星那位捞女。
旁边那个是她闺蜜。
说话间,捞女一侧头,就看到门口处进来一道气宇轩昂的身影,男人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质地考究,一张脸棱角分明,帅的不像凡人。
捞女用眼睛指了指,“诺,就是他咯!”
许诺正听捞女和闺蜜说话,心想哪里来这么两个不要脸的,猛然就听见捞女来这么一句,她扭头看去,就见欧阳寒星往他们所订的餐位那边走去。
许诺在心底冷笑一声。
原来,惦记的是她丈夫啊!
闺蜜眯起了眼睛,“这么帅,怎么可能那方面不行,薇薇,你不再去试试?这么有型的男人,睡一次,这辈子都值了!”
那个薇薇一颗心便又蠢蠢欲动了,她骄傲的一扬下颌,“哼,这一次我要不他拿下,我就不在这一圈混了!”
“混你妈呀混!”
一道冰冷的女声传来,冰凉的液体从薇薇的头顶迎头浇下。
捞女薇薇瞪大眼睛,透过不断往下淌的液体恼怒地看着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举着空杯子的女人,“你泼我?”
许诺挑了下眉,“泼你怎么了,恶心玩意!”
在英国打她男人的主意,到美国还是打她男人的主意,这是出门走了**运了?
捞女薇薇恼羞成怒,冲过来就要撕打许诺,“你哪来的**货,你敢泼我!”
她的指甲还没落在许诺脸上,就被人一把扼住了腕子。
“泼你怎么了!你敢肖想她男人,还不准她泼你了?恶心玩意!”欧阳寒星捏着捞女的腕骨,猛地一推一甩。
捞女以很难看的姿势摔了个嘴啃泥。
欧阳寒星拉着许诺的手走了。
“做得不错!”
他磁性的声音夸赞了一句,坐在餐位上。
许诺在他对面坐下,撩他一眼,“我破坏了你的好事,你不生气?”
欧阳寒星勾勾唇,一脸的不可思议,“你管这叫好事?”
他都快被那女人恶心死了。跟只苍蝇似的。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许诺扑哧一笑,“难道不是?”
欧阳寒星没好气的抬手,隔着餐桌给她一个暴栗,“被只苍蝇盯着,你觉得那是好事?”
许诺呜……
旁边不远处,男人亲眼目睹了刚刚那一幕,三年的婚姻,他从没看见过许诺那样凶悍的一面。
知道主动维护自已的利益,彪悍地泼捞女一脑袋冰咖啡。
陆擎摇了摇头,他忽然领悟到一件事,也许,这都是欧阳寒星给她的纵容。
她的彪悍,是男人给她的底气。
因为他爱她。
而自已,从来没给过她那种底气,在陈心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的时候。
他维护的是陈心珠,给她的只有委屈。
陆擎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