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诺诺要考研究生了,你不能背后使绊子!”
另一头,宽大的院长办公室里,一身白大褂的男人冷笑,“时笙,我为什么听你的,她可害死了我第一个儿子!”
时笙呼吸一屏,一颗心被攥得死死的。
许明川透着几分慵懒的声音开口:“今晚,你到丽威酒店。”
……
许诺和陆擎进了市区,许诺就想回自己的小公寓,陆擎对她心存愧疚,便依了她,只是他也跟着上了楼。
许诺上楼去换衣服,陆擎脱下外衫挂在衣架上,衣角却从门口的柜子上带下一个盒子,那盒子掉到地上,里面的东西也滚了出来。
陆擎看到那个类似男人身上某种物件的东西,整个人都石化了。
许诺换完衣服下楼,一眼,就看到了陆擎手里拿的东西,她当场僵在那儿。
“你平时,就是用这个安慰自己的?”
陆擎不可思议的开口,男性尊严多少受到了侮辱,“我还不能满足你?”
他自信,他这方面,绝对可以。
许诺嘴角抽搐,当真尴尬到无地自容。
“不是,那个……”
“是夏蓝送我的。”
许诺解释的语无伦次。
那天夏蓝说送她个礼物,她到家后拆开,却发现是这么个玩意,当时眼睛都瞪圆了,立马给夏蓝打电话,叫她赶紧把东西取走。要是被人发现,她有这么个玩意,她就没脸见人了。
夏蓝只在那头笑,她说:“姐妹,都哪个年代了。行了,给你玩的,好好留着吧!”
就把电话挂了。
她想把东西给夏蓝送过去,却一直没找到时间,但是有放在隐蔽的角落。
可是怎么被他翻出来了。
许诺的脸,一会红一会白,尴尬的脚趾头都能把地板扣出个洞来。
陆擎脸色依旧很难看,“你跟她说,我不行?”
“不不不!”
许诺吓了一跳,这方面,她可不敢挑战男人的威信。
“你行,你肯定行啊!你每次不都……不都让我死去活来的吗?”
许诺急着让他相信,她没说那样的话,以至于,自己说了什么,都没注意。
这句话好歹让男人愉悦了一些。
他盯了她一眼,“这还差不多!”
又低头瞅了瞅手里的东西,“说实话,用过没有?”
许诺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
陆擎的心情终于好了几分,他把那东西连同盒子一起扔进了**桶。
“有我在,你用不着这个!”
他把**袋扎紧提起来,扔到了门口,又给**桶罩上了新的袋子。
许诺松了一口气。
陆擎眼神阴郁,如果不是她不方便,他非拉着她证明一下不可。
“以后少跟那个女人来往!”
他训斥了一句。
许诺点头如捣米,就怕他一个不开心,找个理由去一夜盛夏砸场子。
陆擎方才心里舒服了一些,他坐在沙发上,朝她招招手,“过来!”
许诺此刻并不敢惹他,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陆擎拉着她跨坐到他腿上,修长的手指,轻捏了捏她细瓷般的脸蛋,眼角有满意的一抹浅笑,“真乖!”
许诺却窘迫的说,“陆擎,我想去卫生间。”
她刚刚想去卫生间的,却不想,被男人发现了那个东西,现在,她感觉下面已经快漏了。
陆擎只当她是找理由不想跟他亲近,他捏捏她的脸,一只大掌又滑到她的俏臀上,温热的大掌别有意味的上下抚挲,“你就这么讨厌我,喜欢那个玩意是吧?”
许诺:……
她脸色红艳艳的,窘迫中,透着一抹娇羞,欲言又止的样子,无端的惹人喜爱,陆擎就越发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才一动,就感觉到大腿上异样。
他低头一瞅,瞬间石化。
许诺脸红红的能滴出血来,他一松开她,她便从他身上下去,跑进了卫生间,砰的关上了门。
陆擎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休闲,那抹红色在他大腿处的布料上异常妖艳显眼。陆擎嘴角剧烈的抽搐了几下。
许诺从卫生间出来,又羞又窘,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你把裤子脱下来,我帮你洗了吧?”
陆擎低头,视线再次落在那抹红艳上,他微的挑了下眉,“我看这样也挺好看,不如就这样搁着吧!”
许诺:……
**吧?
陆擎见她一副看神经的样子看着他,便戏谑的勾勾唇,走过来,捏捏她的脸,“你的裙子呢?我一起洗了。”
他语声温醇好听,说完,就往卫生间走去。
许诺刚刚换下的衣服就在里面的盆子里,他把自己的也放进去,一起手洗了。
他竟然不嫌弃。
许诺心头有些动容。
应该是有一点儿爱她,才会为她做这样的事吧?
许诺又有一点儿恍惚
陆擎在这边没有衣服,现在身上就只穿了件短裤,比例完美,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站在她狭小的卫生间里,一件一件清洗着被她弄脏的衣物,洗的很认真。
一边洗,一边说:“你给于助打电话,让他给我送几件衣服过来!”
许诺嘴角一抽,这么晚了,怎么好意思,几件衣服也让人家跑一趟的,于助也有女朋友的好不。
“要不然,你就这么呆着吧。”
她说着话,头皮一阵发麻。
至多,自己不看他就是了。
陆擎心底好笑,他说让于助理送衣服,不过是说给她听的,就怕她不让他这样呆着。
许诺转身打电话给时笙,虽然才从母亲那里离开,还是想听听她的声音。
可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
丽威酒店
男人一身笔挺西装站在总统套间的落地窗前,无声凝视着那道秀丽的身影从出租车上下来,时笙,你终于来了。
时笙微信付了车钱,转身进了酒店,电梯一路上行,来到电话里,男人说的总统套间前。
迟疑了一刻,她才推开那扇并没有关紧的门。
男人的身影依旧站在窗子前,高大笔挺,贵气森然。
时笙轻轻开口:“我来了。”
男人方才转过身来,不复十八岁的稚嫩,中年的男子,眉目间更添几分锐气和棱角。即使年华不在,也不改他灼灼的风华。
男人一双奕奕的眼睛盯着一身风尘的女人,“去好好洗个澡,我可不想睡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女人。”
时笙一边解着衬衣的扣子一边进了浴室,身后的门被推开,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别洗凉水澡,不然把自己弄病了,我也照样睡你。”他满进凉意的声音开口,目光没有温度。
上次,让她洗澡,她就用凉水把自己淋的发了一夜的高烧。
害他伺候了她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