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最强皇太孙 第1527章 程处默的新职位

天策上将府

程处默的休息时间也到了,回到长安城之后,跟自己的父亲谈了半天,也去李世民那里谈了一下,在家又休息了一阵子,今天终于是到了上班的时候了。

“牛大将军。”

在天策上将府的门口,程处默看到了正要下**牛进达,这家伙快跑两步,赶紧的给牛进达牵住马。

“我说小程,现在可是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从前线回来之后,那也是有了大将军的称号,算起来和我平起平坐了,你跑过来给我牵马,这算是怎么回事呢?”

程处默当年十六的时候,曾经在军队里历练,程咬金不愿意把这个家伙放在自己的手下,老子教儿子,最后可能教不出什么好来,所以就放在了牛进达的手下,说起来牛进达也算是他半个师傅。

今天两人虽然平级了,但程处默却不敢有任何的冒犯,还是跟当年的时候一样,看到牛进达的时候就赶紧过来牵马,长安城是个是非窝,以前自己是怎么做的,现在就必须得怎么做,省得给这些人找到借口。

“牛叔说的啥呀?咱不论这个,在这大唐的天底下,您老人家永远是我的启蒙老师,当年我要拜你为师傅,你老人家硬说我不够资格,可我心里一直是把您当师傅的,这点儿总不能否认吧?”

程处默苦笑着说道,他说的这个话可是非常有良心的,虽然两人没有正经的拜师礼,但是逢年过节的时候,程处默都会送一份礼过去,牛进达不管有什么事情,只要是拆迁到程处默的头上,那办的比亲儿子还带劲呢,所以程处默说这个话的时候,牛进达也是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不提他和程咬金之间的关系,光说他和程处默之间的关系,那也能够说老一阵子了,所以当程处默说这些话的时候,牛进达还真是反驳不了,本想着这小子在西边呆了一阵子,没准身上得有一些傲气,现在看来远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你也不用和我套近乎,咱们两个身为天策上将府的左右将军,各自都有各自的一些事情,就拿给殿下汇报的奏折来说,你汇报你的,我汇报我的,这是原则问题,咱们不能够一份儿上去,除此之外其他的都可以商量着办。”

牛进达先说了一个不能破的规矩,天策上将府之所以设两位将军,就是不想着一个人独大,两位将军谁也不分上下,各自都会把每天的工作总结一下,然后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写出来,最后派人传递李象那里,不管李象在什么地方,当天都必须得发进去,这也是天策上将府的规矩。

“牛叔你放心,该守的规矩我也懂,就是这个工作状态我还没有进入,还希望牛叔能给我照顾着点儿。”

对于程处默的这个正常要求,牛进达自然是答应下来了,当初李象之所以留下一个人,就是害怕新人来了之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入手,如果要是能有个老人带一下的话,那大部分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左边是你的衙门,右边是我的衙门,各种各样的奏折咱们都会看一遍,等会儿我带你过去熟悉一下,把你手下的一些属官都带过来,该给他们安排什么职务,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一定要找一些自己用的习惯的,要是为了照顾谁把他带到这里,高强度的工作,可能他受不了,你想想全国有多少的军队,每天有多少的奏报到了咱们这儿,你就知道他们的工作强度有多么高了。”

牛进达并不是吓唬程处默,所说的全部都是实话。

李世民的内阁管的事不少,天策上将府管的事儿也不少,每天的奏折如果要是都聚集起来的话,那估计也能够拉两车,而且这还都是全国各地比较重要的,那些不重要的已经被筛选出来了,如果要是全部都送来的话,估计十车都有。

“早知道说什么,我也得赖在西域,我对这些工作是最不愿意处理的,战场上杀敌我最擅长了,可要是让我处理这些东西,我真宁愿把两个眼睛给挖出来,直接挂到城门楼子上去。”

程处默所说的不假,他和他老爹一样,大部分时间都在舞刀弄枪,如果要不是老爹逼着的话,恐怕很多字儿都不认识,现在让他来捣鼓这些东西,当真是非常为难了。

“你小子懂个屁,这明明是殿下在栽培你,当年我回到长安城的时候,还有苏定芳那个家伙,你以为我们两个就会处理这些东西了,用了小半年的功夫才算是适应下来,你也抓紧时间适应吧,毕竟你小子比较年轻,有多少人都想到这里来,但他们有那个机会吗?你还在这里犯牢骚。”

牛进达上去就是一脚,两人之间虽然是平级了,但牛进达仗着是程处默的半个师傅,该打就打,该骂就骂,程处默还一句话说不出来,如果要是和他师傅动手的话,那估计回家之后还有一顿揍,整个长安城也容不下他。

两人说说笑笑的进了天策上将府,程处默也开始了自己今天第一份的工作,旁边的上将府官员把各种各样的奏折摊开,一份儿一份儿的放到程处默那里。

上午的时候是专门看奏折,下午的时候就要汇集各路官员,这些人到了京城之后,都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的,所以先行到天策上将府这边来,得到了准确的回答之后,在等待殿见的日子。

说白了,这就好像是一个小朝廷一样,先替李世民给过一遍,不至于让李世民的工作那么多,如果要是李象在长安城的话,那就等于行使太子的职责了,至于李承乾那边,活也是多的是,谁让这个帝国如此庞大呢?

程处默干了一天的时间,这就把自己累够呛,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随从苦着脸站着,莫非头一天就出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