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她被霍总宠入骨 第407章 惩罚

说不清什么想法,陆念下意识伸手试图拽住男人的袖口,阻止他进一步动作。

霍司洲没看她,冷然开口:“早点休息。”

就这样?

手指僵在半空中,短暂愕然后陆念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在干什么?

她竟然在担心,霍司洲会对白知梦发脾气?

怎么可能。

这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喜欢了这么多年,恐怕连句重话都舍不得。

白知梦敢出声,是因为她有这个底气。

尴尬地蜷缩起指尖,陆念努力缩小存在感,不想让人察觉到她多此一举的举动。

霍司洲转身要走,忽然扭头看她:“还不回房?”

陆念愣了下,睫毛轻颤看向白知梦。

果然对上一张苍白的俏脸,杏眼里**薄薄水光,很受伤的样子。

内心忍不住轻叹一句。

他心里到底还是不痛快,拿她刺激白知梦。

两个人的别扭,明显不是她这个工具人能够干涉的。

闷闷“哦”了一声,陆念忙跟上男人的脚步:“这就来。”

*

回到房间,霍司洲抬起下巴:“去洗澡。”

陆念应了声,打量着他的神情,迟疑着小声道:“霍总……”

“嗯?”男人眉头微蹙。

对上他漆黑的眼,陆念总是有种莫名的紧张。

抓住衣摆,犹豫着提醒道:“白部长看起来……不太高兴。”

他就不怕刺激过了头,让白知梦彻底死心吗?

陆念每次看到两人互动,都觉得有点割裂。

霍司洲这样的男人,在陷入爱情的时候竟然也这么糊涂,会做这些幼稚的举动。

显得真实多了。

对她这个协议婚姻的工具人,他尚且能够做到这个地步,等真正跟白知梦在一起,他肯定是个非常完美的丈夫。

陆念心里忍不住有点羡慕。

人和人生来就是不一样的。

白知梦衣食无忧,千娇百宠着长大。

而她很小就被亲生父母抛弃,懂事起就负担起照顾养母的责任。

这世上的一切,对白知梦这样出身好、有才华的千金大小姐来说,都是那么轻易,唾手可得。

而她只能遥遥望着他们的感情,那点隐晦的心思,连说出口都不敢。

口腔里的感觉有点涩涩的,知道自己不配掺和,陆念还是忍不住道:“您这样不好,女孩子本来就容易想得多。您不然去找她单独聊聊?”

他肯哄一哄,白知梦肯定会很开心。

乌黑的眼眸看着她,眉宇间的褶皱更深了点。

霍司洲越发冷淡:“她的事情,你不用管。”

这是在防备她?

她一个普通小人物,能对他的心上人做什么?

自嘲笑笑,陆念也觉得自己有点多管闲事。

闷闷应了声,抱着自己的睡衣:“那我先去洗澡了。”

他不听就算了。

既然防备她,她也没有必要多管闲事。

心脏有点沉重的阵痛,陆念心不在焉洗了澡。

吹干头发后,霍司洲也洗完澡,两个人躺在床上关灯。

男人倾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唇瓣。

结婚这段时间,两个人之间越发得彼此适应,对对方的身体都十分了解。

他弄了两次,陆念就觉得自己有点抬不起手指,整个人身体都软塌塌的,眼睛也有点睁不开。

偏偏男人不知足一样,伸手又捏住她纤细的腰肢,深深凑在她的脖颈边,呼吸滚烫。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陆念有点没心思。

见他还是不肯罢手,忍不住抬头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下。

“嘶——”

男人吃痛微微抬头,黑暗中修长的脖颈拉出**的线条,喉结滚了滚溢出点浅淡的笑意:“属狗的?”

“霍总,我不行了。”

陆念趁机蜷缩下,轻声说:“今晚就到这里吧。”

男人低头看着她。

房间里的灯都关上了,陆念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隐约感觉到,一片漆黑中有两道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莫名觉得这视线里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阴晴不定和冰冷,甚至隐约有些温柔纵容似的。

怎么可能呢?又在胡思乱想了。

咬了下唇瓣,陆念怕他不肯,故意说:“您脖子的吻痕,领带差点遮不住。白部长跟您一起吃饭的时候,也会看到吧?”

霍司洲动作僵住。

那道视线这下真正的透出凉意来。

陆念心稍稍落地。

果然提到白知梦,哪怕紧要关头,他也能迅速恢复理智。

这个名字对他的作用,比想象中还要大。

如愿以偿,她心里却没多少开心。

皱了皱小脸:“我想去洗个澡。”

室内温度适宜,她却出了满身汗,汗涔涔得不太舒服。

霍司洲没说话,她就当他默认了,从他胳膊的缝隙里钻出去,去浴室冲澡。

水声掩盖了浴室房门的轻响,陆念闭着眼睛任由微烫的水从头顶冲刷,打湿她的肌肤。

忽然一道结实的身体贴过来。

男人从身后靠近,紧实的胸膛紧靠着她,将她压得身体不由前倾,手臂飞快撑住墙壁才没摔倒。

“霍总?”

陆念惊讶失声,下意识想回头看他。

热气蒸腾的水雾中,男人看着她白嫩的身体,眸光越发晦暗。

不给她回头的机会,控制住她的身体,低头沿着她的脊椎印下薄唇。

唇瓣的温度似乎比水温更炽热,陆念忍不住颤抖一下,连声音都禁不住颤抖起来:“霍,霍总,您先放开我……”

“陆念。”

男人扣住她的背,缓慢地跟她亲热。

声音低低的,在水雾中浮沉着透出细微凉意:“我说过,不要在这种时候提别人的名字。”

陆念轻抖。

男人没再开口说话,只是在浴室里折腾了她一次。

格外久,久得陆念两腿软成了面条,哭唧唧地哀求讨饶。

她知道,这是给她的惩罚。

惩罚她的小聪明。

她也彻底明白,白知梦是他的禁忌,尤其不喜欢从她嘴里听到。

她不该屡次用她来试探他。

不敢再深想,陆念是**点泪意睡过去的。

等醒过来的时候全是软绵绵的,看着天花板两眼放空,大脑也格外迟钝。

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盖在她的眼睑上。

片刻后抽开,男人的声音响起:“醒了?”

他竟然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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