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这栋楼内之前住的都是精神病。
具体是不是还得问问这个医院的医生。
但是现在这些都不是该考虑的。
我该考虑的是怎么应付这迎面而来的黑暗。
我的第一反应是使用夜视咒。
可是这夜视咒管不管用我也不清楚。
我深呼一口气,双手捏诀,口中念咒,施展夜视咒。
夜视咒施展完成后,我发现眼前并没有任何变化。
这让我微微一怔。
夜视咒竟然没有用?
造成术法的失败的原因只有一个。
那就是这里的气很重。
影响到了术法的施展。
我现在是地仙,很少有地方能影响我术法施展。
这让我不禁开始重视起来这个地方。
我尝试使用白雷,但是发现白雷也无法施展。
不光是白雷,我的其他术法全部在这里失去了效果。
这让我眉头紧皱,心里隐隐感觉到不安。
这里没有办法施展术法,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探寻下去。
思考再三,我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来都来了,就这么走了,我有些不甘心。
手机手电筒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我举着手电筒开始探索整个病栋。
我并没有着急上楼,而是在一楼探索了起来。
我来到一个病房前,伸出手缓缓推开病房大门。
病房大门打开,发出一声清脆的吱呀声。
我缓缓走入其中,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芒四下环顾了起来。
病房内乱糟糟的,只有三张病床,这三张病床横七竖八地倒在病房内各处,地上,桌子上满是灰尘。
我来到桌子前,伸出手摸了一把桌子上的灰尘。
灰尘很厚,看样子应该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了。
我仔仔细细看了整个房间,一圈找下来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
我离开这个病房,前往下一个。
接下来的几个房间和第一个房间一样,乱糟糟的,什么异常也没有。
这九幽封门之地怎么回事?
看上去恐怖至极,但进入其中之后为何这般平静?
我怀着疑惑的心情走出了病房。
刚刚来到楼道内,我就听到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听到这脚步声我微微一怔,连忙躲入角落中。
我现在各种手段无法施展,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
额……其实和普通人还是有些差距的。
我的身手要比普通人好。
毕竟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体力,身手早就锻炼出来了。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隐藏身形,万万不能暴露!
就这样,我躲在角落中,听着沉闷的脚步声。
因为我把手电筒关了,整个走廊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我看不到任何东西,哪怕是我现在将手举起放在自己眼前我都瞧不到!
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地来到我的跟前。
我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对方发现。
脚步声的主人停在我的不远处便没了动静。
没过一会,我就又听到一阵脚步声从走廊的另外一头响起。
踏踏踏!
沉闷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环境下显得分外清晰。
对方每走一步,我的心就跟着跳一下。
此刻,我多多少少是有些忐忑的。
毕竟我什么手段也使不了,若是脚步主人对我发起进攻的话,我肯定会死得很惨!
眨眼的功夫,另一个脚步声的主人也停在了我的身边。
紧接着,我就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那两个人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因为两个人说的不是华夏语,而是东瀛语。
我心中一惊,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小鬼子?
这病栋内竟然有小鬼子?
我没学过东瀛语,只知道亚麻嗲,斯国一。
毕竟我没少看小日子带颜色的电影。
两个小鬼子在我身旁叽里咕噜说这些什么。
说了半晌,两个小鬼子就离开了。
我看向两个小鬼子离开的方向,犹豫半响还是跟了过去。
在黑暗中前行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
因为看不到,也不知道面前有什么障碍,再加上黑暗所带来的恐惧,让我的精神时时刻刻紧绷在了一起。
我只能记着两个小鬼子消失的方向,然后小心翼翼前行。
还好,这一路上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我成功来到病栋二楼。
刚刚来到二楼,一个房间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个房间之所以吸引我,是因为那个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
房间内还亮着灯,昏黄的灯光透过门缝缓缓照射在走廊的地板上。
我蹑手蹑脚上前,然后扒着门缝朝着房间内看去。
这个房间不是病房而是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内摆放着老旧的办公桌和沙发。
办公桌上坐着一个身穿军装,留着八字胡的小鬼子。
至于刚刚消失的那两个小鬼子则是坐在沙发上。
三个小鬼子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此刻,我有些后悔,早知道看小电影的时候多多注意字幕了。
说不定我还能听懂他们说啥。
但是这三个小鬼子都是厉鬼,他们脸色惨白,没有影子,给人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
对于这个病栋我了解的不是特别多。
现在看来,天府市第一医院曾经应该被小日子占领过。
可是……这小鬼子为什么还会留在此处?
就在我疑惑之时,我忽地感觉背后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冷。
我心中咯噔一声。
完了……我背后应该是出现了什么脏东西!
我深呼一口气,僵硬地转过头。
我尚未看清我背后有什么东西,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拉到了一旁。
紧接着,我被那人拉到了一个房间。
那人直接将房门关上,我连忙与之拉开距离。
因为太黑,我看不清对方是什么模样。
但是这种情况我也不能干看着,我连忙打开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昏黄的灯光在房间内亮起。
我借着灯光朝着那人看去。
那是一个女人,身穿一件和服。
女人长得很漂亮,身材婀娜火辣,高耸的胸脯以及浑圆的**将宽松的和服顶了起来,**的,十分惹火。
当然,这女人并不是活人,而是一只厉鬼。
我看着女人的时候,女人也在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