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古今:楚总的浴缸冒出个女将军 第一百六十七章 会面

包厢内。

“楚总,您果然守约。”

司臣冷冷地看着楚屿白,嘴角勾起一抹不知算是嘲讽还是看戏的笑容。

楚屿白不动声色地回道:“司臣?就是你给我寄来的那封威胁你和那副假画?”

司臣见楚屿白神情不变,不免有些奇怪:“看到是我,你好并没有那么惊讶?”

闻言,楚屿白沉默片刻。

其实当初信刚送到的时候,因为没有署名,所以楚屿白并没有立刻清楚寄信之人究竟是谁。

但通过随信附着的画像,意识到幕后之人可能知道林献音身份有异,和之前给楚屿白打电话的是一个人之后,楚屿白便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出寄信给他的人的身份,

所以可以说楚屿白收到威胁信和林献音的画像后,立刻找起了幕后之人。

那封威胁信的纸张是再普通不过的a4纸,上面的字迹也不是手写,而是打印机打印的。

所以剩下的的突破口便是林献音的那副画像。

林献音的画像虽然是假的,但如果没有止闽的那份原件,也无法复刻出一摸一样的画作,所以楚屿白推测应该是会有人买通自己身边的人,将画像偷走交给幕后之人。

接着幕后之人复刻了一张一模一样的画像寄回给自己,想要以此来威胁楚屿白。

只是这样一来,幕后之人的身份便更加可以锁定在了解楚屿白身份和身边的人,并且最近可能与楚屿白结仇的人身上。

经过排除法,便只剩下司臣一人。

于是今天楚屿白对包厢里会出现司臣这件事,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便没有过分的惊讶。

“你知道些什么?”楚屿白出声问道。

虽然他话里没有指明,但在座的两人都知道他问的是司臣知道多少关于林献音的事情。

见状,司臣一笑。

楚屿白既然主动发话,便是自己愿意落了下乘,可见那个林献音在他心里的地位果然非同一般。

想到自己提前做好的安排,司臣心中满意,今天的局势对自己果然十分有利。

“你是说你身边那位神秘之际的林小姐?”司臣也不故作无知,直言说道:“说起来也是奇怪,怎么会有人一会儿是林钦老师的孙女,一会儿又与止闽画作上的人的容貌一模一样呢?”

说着,司臣眼神探究地看向楚屿白,言语讥讽中带着几分试探地说道:“真可真是一桩奇闻逸事,总不能林小姐是穿越剧的女主角,从止闽所在的大楚穿越来到了现代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司臣随意的玩笑却令楚屿白的心中瞬间一沉。

果然,林献音的身份还是太敏感了。

虽然司臣的猜测没有错,但穿越这种事只要没有证据,对大多数人来说都如同天方夜谭的幻想,司只要他咬死不承认,司臣也拿他没有办法。

楚屿白脑中波涛翻涌,但面上他还是恍若未闻的说道:“什么止闽的画?不过是因为献音很喜欢止闽的画风,特意找人为他画的仿作罢了。”

仿作?

司臣心中对此嗤之以鼻,那幅画怎么可能是仿作。

那副画之后他可是又找了几个研究止闽画作的专家再次鉴赏了一番,没有一个人说是仿作,百分之一百的真品!

他想出言戳破楚屿白的谎言,却一时片刻找不到机会插嘴。

说完自己的想法,楚屿白故作嘲笑地乜了司臣一眼,说道:“没想到司先生年纪也不小了,竟然还这么有童心,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穿越时空的说法啊?”

听出楚屿白嘲讽自己,司臣瞬间怒道:“你少装模作样了,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清楚!”

吼完,司臣又瞬间后悔。

本来自己才应该是气定神闲的那个,怎么一不小心被楚屿白三言两语挑拨地动怒了呢?!

回想起自己原本的打算,司臣平复片刻,徐徐说道:“我也不想在这里听你的狡辩,我直说了,只要你答应把你手里的之前拍下的那批画作和手里现有的止闽画作全部都转手给我,那我愿意将林小姐的画作物归原主,并对这件事封存在心,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司臣敢承诺,楚屿白却不敢真的相信。

凭他对司臣的了解,虽然嘴上能够钱货两讫,但是手上可是从来没少干过卸磨杀驴的事情。

恐怕楚屿白就算按照他的说法把司臣想要的都给了他,得到的也不过是片刻的宁静。恐怕没过多久,便又会带着同样的借口和招数卷土重来。

楚屿白故意沉吟片刻,装作思考。

就在司臣渐渐开始变得沾沾自喜起来的时候,他才缓缓出声:“原来如此,我倒不知道司家现在竟然已经落魄到这种程度了,需要靠别人的接济才能保持收入。”

楚屿白的话和司臣预想中的可以说是毫不相干。

所以他先是猛地一愣,接着才缓缓回过味儿来。

这小子是把自己要画的行为说成了向人乞讨!

司臣的脸“蹭”地红了。

正想发作,有听楚屿白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司氏集团有难你应该早点跟我说啊,我又怎么不会不帮你,毕竟从小到大你一向都不如我,如今集团的经营比较我有所欠缺也是正常,我都习惯了。”

这句话更是戳中了司臣从小到大的心头痛!

司家和楚家自他们二人上一辈就彼此不对付,但也可以说上的是势均力敌,所以当时的两家掌权人便不由将期望压在了自己的下一辈身上,希望能在他们两人的斗争里分出胜负。

于是这就拉开了司臣和楚屿白明争暗斗的比较人生。

高中的时候比较成绩,大学的时候比较人气,工作的时候比较实力,这一系列的对比里,按道理来说,两人都应该是有胜有负才对,可偏偏自始至终楚屿白都稳稳地压了司臣一头。

面对着父亲越来越失望的神情和周围人说他不如楚屿白的言论,司臣如何能够不气,如何能不怒?!

可以说,之前楚屿白的嘲讽他还能勉强容忍,但这句话一出口,却真让司臣动了想要杀死他的心。

沉默片刻,司臣缓缓抬头看向楚屿白,眼中是无尽的寒意与恨意。

只听他高声喊道:“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