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我被偏执霍爷宠上天 第1376章 还以为是苦肉计

第1376章 还以为是苦肉计

你想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霍祁年。”

霍祁年的黑眸眯起了几分,晦暗幽深的眸底深处若有所思。

“是我?”

虞南栀点点头。

“是你。”

虞南栀深吸了一口气。

其实,她最开始并不想说出来的。

但是她知道,那个人真的在黑夜里蹲守在她的房间里,然后狠狠地掐过她的脖子。

即便她当时醉得厉害,但是她分得清楚,现实和醉后的幻想。

窒息感不会骗人。

而且,她第二天早上看到自己的脖子上是红了一圈的。

但是当时晏慎说,她的手臂上也有这种红印,应该是酒精过敏导致的。

晏慎说的话,虞南栀都是很相信的,除了这一件事情。

当时,她还觉得是因为晏慎到底是自己的保镖,她遇袭,就代表了他的工作失误。

她以为是晏慎不想失去这份工作,而且她也考虑到晏慎除了这件事情之外,其他方面对她的照顾都是事事周到的。

一次失误而已。

虞南栀选择了原谅他。

不过现在想起来……未必是失误。

也许是晏慎自大,他可能觉得,没有人能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接近她吧。

也或许……那个**就是晏慎也不一定。

毕竟连监控都查不到那个**。

要么是监控被抹去了信息,要么就是这个**是和她一起进出的晏慎。

除了这些可能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易白跟我说了,有关你的病。你有另外一个人格?”

霍祁年的身躯微微一震,抬眼的时候,眉头皱得很紧。

“是。”

他的下颚线条也是紧绷的厉害。

虽然他也没有想过要再瞒着虞南栀,但是易白提前告知了她,让他一下子什么准备都没有。

过去的虞南栀没有介意过,那是因为情况特殊。

第一次知道,是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人格沉睡了。

虞南栀虽然怨恨他欺瞒自己,但是也只能接受了。

比起怨恨,她更想他可以回来。

第二次,是虞南栀彻底的失忆,她就像是白纸一样,欣然接受自己的一切。

这是第三次,是虞南栀最恨他的时候。

霍祁年喉咙发紧,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虞南栀。

他低下头,甚至不敢和虞南栀对视。

“霍祁年。”

虞南栀要比自己所以为的,还要冷静很多。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是你的副人格?那天你给我手机的时候,我登录了自己的电子手帐账户,我偶尔会在上面写点日记之类的。”

只是不太常用。

比起电子手帐,她其实更喜欢手写。

“我看到我上面记录的一些信息,应该是和你结婚后了。上面记着两三次,你掐过我脖子,然后就无比的后悔,前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我还记着,易白还警告我,让我别刺激你,那个掐我脖子的人,就是你的副人格吧?”

她红唇微微一仰,笑意很淡很淡,“你说巧不巧,那个**,也曾经掐过我的脖子。”

有着同样的习惯,怎么没有可能会是同一个人呢。

这个猜想,霍祁年一直都没有想到过。

他身躯狠狠地一震,站在那里,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如果是郁赦的话,那还真的有可能,因为他之前的确是一看到虞南栀就会上手掐。

但是……

郁赦这个人,虽然他也没有很接受自己的这个人格。

可是霍祁年对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不一定是他,南栀。”

虞南栀的视线朝他看过来的时候,霍祁年只觉得那个被怀疑的对象,是自己。

莫名的心里发虚。

这种感觉对于霍祁年来说,相当的陌生。

上一次他有这种感觉,还是在五六年前,想把虞南栀送出港城的时候,被她红着双眼质问为什么。

霍祁年心脏一拧,低下头,避开她过于直白的视线。

“南栀,我不是在帮他说什么,只不过他那个人,很简单,虽然每次出来,都会使用暴力,但是头脑简单。”

恩……

霍祁年的潜台词就是那么九个字,四肢发达,但头脑简单。

习惯暴力输出的人,让他在窥视虞南栀的情况下,还要抹去自己的痕迹,其实是比较难的。

一个是因为他那段时间,每次出来最多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不足以让郁赦能做这么多的事情,而且,霍祁年醒来后,也会发现异常。

第二个原因也是因为他没有那个耐心去做这件事情。

“南栀,我会去问他,不过,我想那个在芬兰掐你脖子里的人,可能是他,但是窥视你的人,绝对不会是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就是说,实际上是两个人?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那个窥视自己的人,一直以来都没有露过面,没有道理会在那个晚上来掐她脖子。

他那样的**,应该是很享受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窥视她的生活的这种感觉。

虞南栀点点头,“好,我等你的答案。”

“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霍祁年眉目温淡,他其实并不介意被虞南栀怀疑,如果这样,能跟她相处的时间多一点的话。

但是虞南栀摇摇头,“我想再睡一会。”

刚才的那个噩梦,吓得她惊醒过来,一直到现在才算是缓了过来,但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她现在觉得头有点晕。

易白说了,头晕和头疼,都是术后正常会出现的情况。

毕竟这才是她术后的第三天而已。

第七天的时候,易白看她的状况不错,术后脑部的伤口也愈合得很好,所以在他同意之后,霍祁年把岁穗带到了虞南栀的病房里。

虞南栀看到岁穗的第一眼,她就红了眼眶。

这条狗,和她以前养的那条小土狗长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她以前的那条小狗后来已经老了,脸上的毛已经发白了,而这条小黑狗脸上的毛还黑着。

看得出来,它还小。

霍祁年把狗放在了她的被子上,岁穗摇着尾巴就冲着虞南栀扑了过去。

虞南栀下意识的就把抱住了它。

“它叫岁穗,你给它取的名字。”

虞南栀摸了摸它的脑袋,岁穗啪叽一下翻身躺下,露出了自己的肚皮,那条尾巴还在不断地摇晃着。

这是狗狗示好的表现。

虞南栀想,自己和它应该关系很好。

纤长的手摸了摸它的肚子,虞南栀抬头看向霍祁年,“你找到这样的一条狗,很不容易吧?”

“嗯。”

霍祁年不予置否的点点头。

虞南栀看着他,见他身长玉立的站在病床旁,单手插在了熨烫的笔挺的西装裤口袋里。

就很……

她眨了眨眼睛,“我还以为你会跟我客气一下,说,也没有很费事,在路边看到了,就顺手把它给捡回来了。”

霍祁年勾起薄唇,淡淡地笑着,“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不做。”

“……那你捡回它,是为了讨好我?”

霍祁年点头,垂下的眼眸很温柔,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是。”

“……”

虞南栀的心跳跳快了几拍,脸蛋有点烧得厉害,她低下头没有说话。

该死的……

是谁教霍祁年这样孔雀开屏的?

最过分是,他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惹得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就这么容易会对他心动么?

虞南栀,你真是没出息。

霍祁年存叫的笑意深了几分,“让它陪陪你。我先走了。”

他一转身,岁穗就翻身站了起来,对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尾巴。

看得出来,霍祁年对这条狗很不错。

虞南栀抿着唇,突然出声道,“易白说了,我现在可以出去透透气的。”

她都闷在这个房间里一周了。

虽然头几天她不太常下床,但是后面感觉不错后,她也会在房间里,以及这一层的走廊里溜达溜达。

这一整层楼,都开了空调,温度保持在二十八度左右。

虞南栀注意到了这一层另外一边有警方驻守着。

她最开始没有问,但是实在是压不住好奇的心思,还是问了易白。

易白告诉她,那里住着两个病人,一个和她的绑架案有关,另外一个,则是在她被绑走的时候,伤了霍祁年的人。

“他还真的被伤了?得有多严重,才能到需要被警察看管的程度?”

虞南栀吃了一惊,先前易白跟她说的时候,她其实真的没有当一回事情。

毕竟霍祁年揍人的那股狠劲,她是见到过的。

虽说他也会受伤,但都是轻伤,能伤到哪里去。

比起他,那些挨揍的人更倒霉一点。

她还以为……是易白在帮霍祁年使苦肉计这么老套的事情。

易白白了她一眼,一时间无语地说不出话来。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虞南栀去芬兰的那三年里,谁帮霍祁年说好话,在她这里都不管用了。

“那把刀,就差零点一厘米的距离,就刺中了他的心脏,你说严不严重?而且,这几天,他光忙着照顾你,整日站在你的病房门口,伤口已经有点恶化了,我是劝不了他,你要是有点良心,就说两句,他只听你的。”

易白转身走的时候,还碎碎念的吐槽说,“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每次你一有事情,他总会第一个出现在你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