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你脑子里没有其他事情了吗
晏慎涉嫌教唆他人犯罪,所以被关押了起来。
他这个人的意志力要比正常人都厉害。
被关押在那种地方,非常的沉得住气。
前后有不少人来见过他。
陆家派了人。
他直接不见。
老威克斯带了律师来要把保释他。
等他知道的时候,老威克斯和他的律师已经被打发回去了。
其实他只是被怀疑,警方没有实质的证据,而那个行凶犯只会说是他自己一时起意,没有人教唆过他。
老威克斯和他的律师都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晏慎是有保释资格的。
但是僵持了大半天,警方也不愿意放人。
老威克斯不太敢和警方闹得太僵了,毕竟他儿子的命案往后还要翻案,还得靠他们。
所以老威克斯见实在是没有办法把晏慎保释出来后,才决定离开。
晏慎其实也没有想要出去。
他想见虞南栀。
从被关进来,也已经第三天了。
看押的地方看不见外面的天,所以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
当挂在墙上的时钟的时针第三次划过数字九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
“只要让我见到虞大小姐,我就配合你们。”
“我们已经调出你的档案了,你曾经是虞南栀的保镖,前段时间开车想追尾她的车,甚至不惜用车撞坏了易家医院的大门,判决后以精神病为原由,关进了精神病院,然后医院被火烧,你逃出来了。”
“我要见虞南栀。”
晏慎双手紧紧地抓着铁栏,手背上青筋爆出,语调却是异常的平静。
这种平静,让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他和这个警察说了什么,最后这个警察还在联系上了虞南栀。
在晚上快十点的时候。
因为接电话的是霍先生,那位警察特意打了虞南栀的电话号码,而不是家庭座机。
只是不太巧,虞南栀觉得最近醒的太早,睡眠质量不太好,所以找了瘦身热舞的视频,在家里蹦跶着消耗精力。
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刚开始跳,手机被放在了床头柜上。
霍祁年用白色浴巾擦着湿漉漉的短发,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她的手机亮着,等他走过去的时候,已经暗下来了。
是港城本地的座机号码。
因为已经显示三通未接电话,所以霍祁年拿着手机去露天阳台找了虞南栀。
“你的电话,看起来挺急的,要回一下吗?”
虞南栀一边跳一边回头,“是谁?”
“不知道,陌生来电。”
虞南栀转过头继续看着投影仪。
“那就不管了。”
她其实不太做运动的,所以虽然才刚开始跳没多久,但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喘气了。
霍祁年回拨了电话,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在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没感情的机械女声时,暗着眉眼,走回了卧室。
当地警局的座机号……
大概三秒的时间,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你好,我是霍祁年,你们给我太太打了三通电话,为了什么?”
接电话的刚好是之前给虞南栀打电话的警察。
“很抱歉霍先生,是这样的,晏慎他作为嫌疑人,并不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但是他提出了要求……”
“他想见我太太?”
“是的,霍先生,能不能请霍太太……”
警察皱着眉头,其实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不能。”
男人不等他把话说话,就已经开口拒绝了。
语调依旧是斯文淡漠,听起来倒是没有多动怒。
“你们除了只能满足嫌疑人的不合理的要求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很抱歉霍先生,打扰你了,我们知道怎么做了。”
电话被挂断。
倚在移动玻璃门上的男人垂首把这四通电话全部删除之后,迈出长腿走出了阳台。
他靠在移门旁,看了一会虞南栀跳舞。
动作虽然有点复杂,但难不倒虞南栀这种有舞蹈功底的。
只是剧烈了一点,所以她有点跟不上。
喘得很起来。
霍祁年暗着眉眼,走过去把投影仪关了。
虞南栀皱眉,终于也停了下来,气都还没有喘匀,就抱怨着,“你这是干什么?”
“想消耗精力的办法很多,你偏偏选了一个自己最累的方法。”
男人走过去,把虞南栀拦腰扛在了肩上。
虞南栀懵圈着,下意识地抬手锤在他的后腰上。
好烦……
她好不容易才想要运动一下的。
虞南栀的拖延症在某些事情上还挺严重的。
比如说锻炼这件事情。
当她决定运动消耗精力的时候,在视频网站上找了一天的瘦身舞蹈视频,才挑出了一个感觉很合她口味的博主,然后又花了小半天在这个博主的视频里挑出一个她喜欢的来。
但这并不代表就可以开始运动了。
对她个人而言,万事开头难。
难就难在开始这个事情上。
好不容易决定关掉手机,关掉电脑,运动一下,可半个小时还没到,霍祁年就来破坏她的计划。
“讨厌鬼!”
她娇软的声音随着一阵天旋地转,被扔进了柔软舒适的床榻上。
她睁大了眼睛,气息还不太稳,看着霍祁年站在床尾,他额前的碎发还时不时地滴着水,一路往下,落到了精壮的八块腹肌上,然后顺着人鱼线没入了围在他下半身的白色浴巾里,消失不见。
她还没回神,男人就已经欺身上来。
“消耗精力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找我帮忙?嗯?”
霍祁年故意磨着她,薄唇一路引火,最后在她的耳垂上来回啃咬着。
虞南栀哪里受得住这个。
才稍稍有些平复下来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来。
她抓着男人的短发,抱怨着,“你也可以不用帮忙啊,我本来就没有找你。”
她的话换来男人唇齿间的重咬。
听到她吃痛的嘶了一声,霍祁年逐又放开她,反复亲吻着被他咬过的地方。
“你喘成那个样子,难道不是给我的暗示?”
“……霍祁年!”虞南栀羞红了脸,连名带姓的叫着他,“你脑子里没有其他事情了吗?”
“嗯,没有了。”
男人在这种时候,真的很不要脸,什么话都能接得住,应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