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你你怎么在这儿?”我心口一紧,更加后怕的连退了两步!
阮南音正在气急败坏的追着骂我,“沈星乔,你这个死**……”
一句没骂完,看到池宴忱进来后,她的后半句脏话了回去。
连忙扭扭捏捏的平复一下表情,夹着嗓音甜甜的打了声招呼,“忱表哥,你怎么来了?”
“我昨天还特意去看了表姨,表姨说你搬家了。没想到,今天在这碰上你了。”
“……”池宴忱听了,低头瞅了她一眼。
阮南音抿着喝血一样的红嘴唇一笑,慌忙冲他娇滴滴的眨眼卖萌,站姿也故意扭成S型曲线。
“忱表哥,好久不见,还…还怪想你的。”
池宴忱听了,原本阴森冷硬的脸庞。顿时像吹皱的池水,纠结的折了好几道折子。
紧接着,他鼻腔大概是嗅到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阿嚏阿嚏”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他最不喜欢女人化大浓妆。
而且,他有轻微鼻炎,是最讨厌闻香水味的。而阮南音大概是想和从前的自己彻底告别,所以,是朝死了捯饬自己,浑身上下都往女人味上捯饬。
身上不知道喷了多少香水,满屋子都是她身上的浓郁香水味。
“忱表哥,你怎么了?是鼻炎犯了?”
池宴忱下意识推后一步,“呃~,可能是吧。”
“那个,改天再约你吃饭,今天我还有事。”
阮南音嘟了嘟嘴,“忱表哥,择日不如撞日。都这么久不见了,叙叙旧都不行吗?”
“改天吧。”
“忱表哥。”
“你们都先出去,我和沈星乔有事要谈。”
阮南音听了,更是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忱表哥,你不是和她已经离婚了吗,那和她还有什么要谈的?”
池宴忱听了,耐心再和她多说,直接冷冰冰的吩咐保镖,“艾伦,文森,把所有人请出去。”
“是,池总,”
“阮小姐,欧小姐,麻烦你们都出去。”
我听了,心里更是又慌又乱,“池宴忱,你要跟我谈什么?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说着,我就想落荒而逃。和他单独相处,等于羊入虎口。
前几天他把我摁在泳池,狠狠整我时的一幕。哪怕现在想起,都让我瑟瑟发抖。
他真的太凶太狠了。
见我要走,池宴忱一把扯过我的胳膊,“沈星乔,你给我站住。”
“其他人都出去。”
“…池宴忱,我我是陪乔乔的!”欧兰也结结巴巴的试图劝他。
池宴忱脸色更黑,清俊绝伦的脸庞阴的吓人,“都出去,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我身边的助理和保镖见状,都下意识的看着我,根本不敢反抗。
这些刚招进来的保镖,根本就和池宴忱的保镖不是一个档次,有种金毛面对狮子的压迫感。
池宴忱身边的保镖,每一个都是世界级武术冠军。要么就是格斗赛或搏击比赛,连续几届的冠军。
一个打十个,说的都保守了。
而艾伦和文森,从前更是zn海特级保镖,从前是负责过国防安保工作的。就连米国总裁访华时,他们都是贴身负责安保的。
你说我该请啥样的保镖,才能拼得过池宴忱身边的保镖?
“请你们马上离场。”艾伦和文森等人,立即上前驱赶阮南音和欧兰她们。
“哎哎,那个…乔乔,我我在外面等你哈。”
很快。
屋内的人都被清理出去了。
我见状,心里更加忐忑不安,“……池宴忱,我们之前已经说清楚了,你还要说什么?”
池宴忱眉峰一骤,不阴不阳的撇着我,气狠狠的挖苦,“呵呵,沈星乔,还真有你的,做事果然够绝。”
“你什么意思?”
“我们前脚才分开,后脚你就把婚房卖了?嗯?”池宴忱说完,瞳底滚动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有怒火,有阴沉的,更多的是狠唳。
我心口一噎,索性豁了出去,“既然你把房子过户给我了,我就有权去处置。”
池宴忱听完,冷冷一笑,“那倒也是,着急忙慌的把房子卖了。好给自己置办嫁妆,然后再风风光光的改嫁是吧?”
“……”我听了,呼吸一冲,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随便你说什么吧!既然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要做什么,我不过问。我做什么,希望你也不要干涉!”
池宴忱不等我说完,气狠狠的打断我的话,“呵呵,还果然是个无情无义的渣女。”
我听了,更觉得莫名其妙,“我是渣女?”
“难道不是吗?骗我的感情,骗我的人,骗我的钱。现在捞够了,就想拍拍**走人,不是渣女是什么?”
我心墙一梗,简直想吐血,“呵~,池宴忱,你说反了吧?我骗你的感情?你有没有搞错?”
池宴忱眯眼,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我,“难道我说错了吗?从前,在我面前装的像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更口口声声的说爱我,说离不开我,说离了我就会死。”
“哈,我现在离开你还不到一个月。你就迫不及待的找野男人了,我看你活的很滋润嘛。”
池宴忱阴腔怪调,极尽挖苦。
“池宴忱,请你搞搞清楚。我们之间走到离婚这一步,到底是谁的问题?”
池宴忱听了,满脸的不屑一顾,“谁的问题?那还用说吗?当然是你的问题。”
“哈,哈哈,我简直要笑死。如果不是你先**,我们之间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
池宴忱听了,愤恨的攥紧我手腕,将我抵在茶桌上,“沈星乔,我警告你。你不要在这里冤枉我,给我乱扣帽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
“分明就是你想跟我离婚,故意找的借口而已。”
我听了,简直被他的话震惊了,“我的天,池宴忱,你怎么这么会颠倒黑白?你和苏悦脱的光溜溜滚沙发,就差最后一步了,你跟我说你没**?”
“你都说了,还差最后一步,那就是还没有发生。竟然没有发生,你凭什么断定我**?”池宴忱气急败坏的说完,更将我强行困在怀里。
“你说归说,不要动手动脚。你放开,你说过你不会再碰我的……”我彻底心慌,更被他逼的呼吸错乱,心乱如麻。
“呵呵,你也才跟了我三四年,赚走我三四十亿。我睡你一下子怎么了?很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