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甄嬛传之锦容归 第444章 科考舞弊

自从胡蕴容出事后,淑妃一位就一直空着,甄玉鹮还想着抚养九皇子,然后荣登淑妃宝座呢,怎么会轻易放弃?

愈是进了新年,宫里就愈发热闹,如今宫中局势渐稳,大家做事有商有量,倒比之前和谐许多。乾元二十七年,正是玄凌一早定了温仪发嫁的时间,襄仪夫人却是万分不舍。

她到毓璋宫来,说不了两句直奔主题:“娘娘,陛下当时只定了在明年成婚,可是还没有定具体的日子,臣妾想,能不能……能不能……安排在下半年?”

“臣妾想和温仪再多多相处一段时间。”她说着,忍不住拿着帕子擦擦眼角,忍不住为即将到来的分别而掉眼泪。

陵容也是有女儿的,“你的心事本宫知道,不过,再晚也不能晚于明年九月,毕竟还要空出一段时间,为陛下准备次一年的天长节呢。”

淑和帝姬可是今年三月出嫁的,仔细算来,温仪能比她晚半年左右,襄仪夫人也算是心满意足了,她破涕为笑道:“等温仪出嫁了,臣妾可要日日来叨扰娘娘了。”

“娘娘这儿的好茶呀,好玩意啊,臣妾要是看中了什么,可就要不客气了。”

陵容笑道:“行啊,夫人看中什么,尽管拿你打的络子来换,正好本宫啊,要换一条丝绦了。”

襄仪夫人促狭一笑,“娘娘莫不是有千里眼、顺风耳,怎么什么都知道?”

陵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曹琴默叫人呈上了一条精心编成的络子,她轻轻提起,道:“这个,娘娘可还看得上眼?”

陵容一看,正是自己最近很喜欢的夹竹桃,笑道:“夫人有心了。”

“怕不是有千里眼顺风耳的不是本宫,而是你呢!”

襄仪夫人兴冲冲地替陵容带上,二人对着镜子比划了一番,最后累的一个饮茶,一个叫人揉肩。

窗外不知何时刮起了风,带动了一片银白。

二甄为夺子的事情渐渐疏远,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二人说话都十分占理由。

鹊充容说,这是她头胎,第一次做母亲,不可与人共享。

鹮妃说,她一生坎坷,将来恐怕难以生育,只希望有个皇子留个后。而甄玉鹊正好是她的亲生妹妹,血脉相连,应当成全她这个姐姐 。

玄凌不欲管这等闲事,九皇子还未长成,秉性天赋如何难以预料,现在他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几个才侍寝的小宫女身上,再者就是过问予漓、予鸿的功课。

经历了江浙洪涝之事后,予漓进退愈发有度,玄凌起初很是欣慰,后来有一次才发现,原来这都是予鸿在背后提点的缘故。

玄凌到了毓璋宫说道:“这个予鸿,有那些好话不知道自己说,反而都告诉了予漓,朕真不知道,是该说他聪明,还是说他傻!”

“朕看,这小子读书很不错,很有见地,比那些只会之乎者也的酸儒强多了!”

陵容道:“予鸿的心思您还不知道么?他一向是最敬重他大哥的了。”

其实陵容也乐意看到予漓和予鸿走得近,毕竟予漓是个实心眼的人,你对他好,他就也对你好。除了在内宅上的事情有些糊涂之外,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好兄长了。

玄凌道:“朕又何尝不知道予鸿和他大哥感情要好。只是这予漓却……”想到予漓教也教不会、背也背不会的样子,玄凌叹了一口气:“算了,不说他了。”

他重新端起茶杯,问道:“朕听说,你有意让鹮妃和鹊充容一起抚养九皇子?”

陵容用嵌了猫眼碧桃石的银簪挑了挑灯芯,道:“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呢,臣妾只说让他们姐妹二人自己商量,这也是替您心疼鹮妃的意思。反正她们都是自家人,怎么都好说。”

“您要是现在想问臣妾一个结果,臣妾可无可奉告。”说罢,陵容促狭地眨了眨眼睛。

玄凌对这种也不很关注,一个是亲娘,一个是亲大姨,都是差不多的。说了几句家常,便和陵容安置了。

陵容本以为予鸿这一年能在京里过年,谁料年底有人爆出,安徽今年的省试有人舞弊。

科考舞弊向来是大忌,玄凌一怒之下,本要直接划去安徽省学子今年的成绩,可是这样一来,便又耽误了三年,予鸿如今已经和予漓一样入朝旁听,他下了朝之后,便找到玄凌,认为一下子划去所有人的成绩有些不妥,一来对有真才实学的学子不公,二来不能真的拔除舞弊毒瘤。

因此请命到安徽彻查一番,若是能在殿试之前查清楚其中利益网络,重新组织科考,还可挽回一二。

予鸿这样说,予漓自然不反对。予漓虽然比予鸿大七八岁,可是几乎事事都听予鸿的。

于是玄凌继续派二人到安徽去。

只是这一次是暗访,若是大张旗鼓的,恐怕会打草惊蛇。

陵容没想到临过年了予鸿还要出去办差,这才休息了两个月,可是看着予鸿跃跃欲试的神情,反而不好劝了。

陵容叮嘱道:“到了那儿,安全第一,别管办差不办差,你要是蹭破了一点油皮,我就和你父皇说,再也不让你出去了。”

予鸿喏喏点头,很是乖巧,陵容又说:“你到了那儿,要是方便,帮予澈求一个进学的上上签。”

“你读书我不操心,冬儿么也已经认字了。只有一个予澈,叫人头疼。”

予鸿憋着笑,道:“娘,光去夫子庙,不去祭灶王爷么?”

想到予澈的奇怪爱好,陵容恨声道:“他要是能把这做饭的劲儿用在读书上,不知道该多好!到现在一本论语都没有背过!”

予鸿愣了一下,然后小声说:“儿子读书好,澈儿若是也好,岂不是……”

陵容顿住,“你是说,澈儿他是故意的?”

予鸿瞥见门后的一个小小的身影,提了提嘴角:“儿子乱猜的,不过澈儿一向聪慧,有时候甚至能过目不忘,怎么会读不通论语呢?”

陵容思索道:“难道真是我误会他了?”那个小小的身影顿住了,然后转身蹑手蹑脚就要离开。

予鸿见状,连忙喊了一声:“澈儿!”

予澈像是被捏住后脖梗子的小猫,认命般出来了。

陵容一看见他,就有许多话要问。予鸿见状,便顺势将地方腾出来,一溜烟跑了。

好弟弟,哥只能帮你到这了。

予澈看见自己哥哥跑得飞快地身影,欲哭无泪。

面对冷着脸的陵容,予澈小手往后面一背,陪笑道:“母妃,您找我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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