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团灭?重生拉着残王入洞房 第157章 装病

墨昭华一直在默默的推进楚玄迟的治疗。

针灸每晚都在进行,药浴也泡过一次,在等第二次机会。

这几日若能找到机会更好,找不到的话便要等重阳,所幸时间也不久。

今天她来了葵水,便准备进行下一步,给楚玄迟用药,以此配合针灸治疗。

一大早她便赖在床上不起身,说是腹痛难忍,珍珠赶紧让人去请府医来。

楚玄迟担心不已,“昭昭昨日瞧着还好好的,怎的今日突然腹痛的这般严重?”

墨昭华压低了声音,“妾身乃经行腹痛,夫君也可借此避开沐姑娘几日,一举两得。”

楚玄迟不懂,“何为经行腹痛?”

墨昭华深吸了口气,“待会儿府医自会言明。”

她虽说是装病,可痛感却是真,她本就是有意在葵水来之前让自己受寒。

原本她便有行经腹痛,想让症状重一些也极为容易,只是要受些痛楚。

不多时张府医便拎着药箱匆匆进来,珍珠先一步进来放下帐幔,遮掩住墨昭华。

墨昭华将手从帐幔中伸出来,让张府医把脉,再一番望闻问切后便确诊了她的病情。

“带下,经脉不利,少腹满痛,经月再见。”张府医先说了些楚玄迟听不懂的话。

【出自东汉张仲景的《金匮要略.妇人杂病脉证并治》】

见他脸上泛起疑惑之色,张府医又用通俗的话解释一遍,墨昭华是来葵水引起的腹痛。

楚玄迟想到之前墨昭华说过的话,这才明白过来,难怪她不愿解释,怕是不好意思。

张府医开了方子,交代了几句便退下。

珍珠拿着药方准备去抓药,花影让她留下伺候墨昭华,自己揽下了这事儿。

楚玄迟抿唇,“你担心死我了,以为你真身体抱恙,不过着实辛苦你为我谋划。”

墨昭华眨眨眼,“妾身躺着装病怎会辛苦?沐姑娘那边,夫君应付起来才是真辛苦。”

珍珠斗胆直言,“王爷莫要信王妃这话,女子行经腹痛严重者,可是能晕厥过去。”

楚玄迟少与女子打交道,又不通医理,确实不知此事,闻言拧了眉,“竟有如此严重?”

珍珠担心又疑惑,“王妃以前也会腹痛,但今年已然好了许多,也不知这次怎就又严重。”

墨昭华怕她多说话,赶紧打发她,“珍珠,你先出去。”

“是,王妃。”珍珠应声退出去卧房。

楚玄迟伸手撩起帐幔,心疼的看着墨昭华,“昭昭,你可是为了我,故意让自己腹痛?”

墨昭华脸色略有些惨白,小声控诉,“都怪珍珠多嘴,夫君原本猜不到是妾身所为。”

行经腹痛最忌受寒,她却计算着日子,在葵水来前几日,取了冰块覆在腹部之上。

楚玄迟轻轻抚上她的脸,“昭昭,你怎可为了我,伤害自己的身子?”

墨昭华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这点痛比起夫君的腿来,又算得了什么?”

楚玄迟轻叹一声,“你让我如何还得起这份情?”

墨昭华本身便是报恩,“早日站起来,给妾身温馨的家,便是妾身最大所求。”

楚玄迟手掌一翻,将她的手紧握在手心,“好,我一定努力做到,不负昭昭所望!”

***

书房。

疏影摇着扇子走了进来。

“主子,据属下所查,萧衍的身份并无异常。”

萧衍本是孤儿,幼年被武林中一个小门派所收养,练就了一身武艺。

如今入江湖历练,四处行侠仗义,在救下沐雪嫣之前,也曾救过其他人。

楚玄迟颔首,“如此便好,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日后还是要留个心眼。”

雾影略做犹豫后开口,“主子,据月影观察,沐姑娘对萧公子,似乎过于热情。”

楚玄迟一点就透,“你认为雪儿已然对萧衍动了心思?”

雾影并不确定,“属下只是有了些怀疑。”

疏影不赞同,“属下觉得未必,沐姑娘乃重情重义之人,也许只是出于感激之情。”

楚玄迟想了想,“先观察着,若是萧衍品行端正,他们又两情相悦,本王也乐见其成。”

疏影急切道:“主子怎能让沐姑娘嫁给一个江湖浪子?”

楚玄迟倒是不在意身份地位,“只要对方能真心待雪儿,这又有何不可?”

疏影解释,“可江湖人不仅刀口舔血,还居无定所,沐姑娘岂不是要受苦?”

“这个要看雪儿的意思,她愿意漂泊便随她去,她若想安定下来自会劝说萧衍。”

若换做是以前,楚玄迟会把沐雪嫣留在身边护着,但自己有感情后,便不想棒打鸳鸯。

且不说自己身边太危险,她难得能遇到有情郎,若萧衍真是她的良人,她跟着他才会幸福。

疏影张口还想说什么,但雾影给了他一个制止的眼神,他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汇报完事情,疏影便退了下去,雾影也跟着出去。

他一脸严肃的呵斥,“沐姑**事,主子自有安排,你说那么多做什么?”

疏影微垂着脑袋认错,“大哥,我错了。”

雾影沉着脸,“得亏主子未与你计较,否则有你好受。”

疏影的声音低了下去,“是,以后我会谨记身份,断不会再像今日这般冲动。”

***

祁王府。

冷锋快步走进了书房。

楚玄寒端坐在案前,冷延则垂手立在一旁。

冷锋禀告道:“王爷,已查清那女人的底细,她确实是御王恩公之女……”

他查到的与楚玄迟对墨昭华说的如出一辙,受恩公临终所托,代为照顾沐雪嫣。

楚玄寒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书,“那萧衍可有什么来头?”

冷锋语气带着不屑,“一个出身小门派的江湖浪子而已,只是工夫高些,不足为惧。”

楚玄寒将看完的文书放下,总算给了冷锋个眼神,“晋王那边近来可有什么动静?”

冷锋回答,“没有,自从被陛下撤去一切职务后,便足不出户,连左相府都不曾去过。”

楚玄寒拧起眉头,“父皇对他发难的真正原因,本王至今未听到你的回禀,可是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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