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第七天,霍先生来补新婚夜 第532章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女服务员进门之前,先站在走廊里说明了来意,得到秦炎允许后,才往里走了走。

她也怕贸然进去了,万一飞来一个酒瓶子怎么办。

至于房间的打扫服务,按理说,在非打扫时间段里,是客人主动叫了,他们才会派人来。

但这位女服务员抖了个机灵,这是她主动请缨,提醒何经理的。

她说,打砸成这样,一地碎玻璃,秦总本来就受了伤,万一摔在玻璃上,加重伤情怎么办?

不如留下两个人,等秦总消停了,就赶紧帮他清扫掉,顺便也看看他伤势如何,别真的不管他了。

何经理也怕事态严重,就听了这个建议,对这个提出建议的女服务员也有几分赞赏之意,决定下个月给她多发一千块奖金。

跟她一块留下的那个服务员的心情就不同了,简直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好在这位早就想独吞财物,之所以提出留下两个人,就是为了彰显她没别的想法。

她太了解自己这些同事,胆子像她一样大的,一个都没有,她们都是多一事不如省一事的胆小鬼。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想要发财,不能前怕狼后怕虎。

因此她很轻松地把同事赶走,独自走进那间有着价值连城的洋酒的房间时,其实是她胆大心细,周密计划的结果。

当她得到秦总同意,走进客厅时,她却看到了极其冲击辣眼睛的画面。

秦炎仰躺在沙发上,浴巾敞着,亮着一根丑陋的东西,显摆似的朝天直直撅着。

这场景非常直接,以至于她都没注意秦炎手上和腿上的血渍,就光看见那么一个东西了。

听说他为了干那种事,吃了很多壮阳的药,结果什么也没干成,人家大小姐被英雄救美了。

看来是真的了,不然哪个正常男人面对着一地碎玻璃碴子,还有那种念头。

女服务员非礼勿视,赶紧低头干活,眼神寻摸着值钱东西,想着捡捡漏什么的。

可秦炎叫了她一声。

“你,过来。”

她不敢乱动。

她长得不算很好看,但也不丑,万一这人对她有企图呢?

失身事小,就怕他白嫖。

但秦炎说,你不用怕,我受伤了,只想让你帮我包扎一下。

她放下心来,转身去拿药箱。

每套房间里都配有急救箱,她知道在什么位置,小跑着去拿,小跑着回来。

秦炎说他的腿受伤了,亮出膝盖给她看。

是,一条长长的口子,像玻璃割伤的,还在流血。

她半跪在秦炎面前,先用生理盐水对伤口进行了冲洗,然后转身从药箱里拿包扎的纱布。

但一只手从后面猛得推了她一把,她猝不及防,往前一栽,整个人趴在了茶几上,身后的男人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完全是噩梦了。

没什么好矫情的,她不是没有预料过这个结果,只不过,一切都比她想象的要严重。

她是凌晨五点,天快亮的时候才离开的别墅,她推着清洁车,在雪地上连着摔了两跤。

第一次摔倒时,她哭了。

第二次又摔倒,她却开始笑。

她感觉自己又倒霉又幸运……

她的清洁车里,没有藏酒,她的车子是清清白白的。

她身子却脏了,但她身子里藏了比那所有的酒,包括摔碎了的,都加起来还要值钱的东西,一张支票。

那张支票,可以说是用她刚才用命换来的。

她也没想到,做那种事会让人有一种要没命的感觉。

两年前,她有过一个对象,发生过关系,所以不是第一回经历那种事,但她从没想过,有人能那么**,**到会让她觉得自己会被弄死。

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她感觉那个可怕的男人对待她时,就像对一条狗。

所以她的身体受了严重的伤,外面看不出来,但内里痛得厉害。

但她不会报警,也不会去医院。

因为去了医院,必定被医生报警。

那样,所有人就都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

而她已经拿了封口费,那对她来说,是一笔比中了彩票一等奖还要多的钱。

她再也不用当服务生了。

这难道不是又倒霉又幸运么?

对了,她的名字叫代瑛。

她的家就在附近的山坳里,家里还有个弟弟,爹娘让她十五就退了学,出去打工,就是为弟弟盖房娶媳妇。

她都想好了,等把这些支票兑换了,她要拿出五十万现金,慷慨地甩到他们三个的面前。

不能多给,多给了,他们会猜到她还有更多钱,就得让他们觉得多,又没那么多。

五十万刚好。

养育她的钱,弟弟娶媳妇儿的钱,包括她将来有可能换来的彩礼都包括在里面了,这样爹娘才会心甘情愿地跟她断绝关系。

没错,断绝关系。

她会告诉他们,这是她这些年打工攒下来的,从今往后,她不亏欠他们,她再也不会被他们吸血了。

从此以后,她代瑛就是个有钱人了。

……

别墅里,秦炎躺在大床上,面如土灰,也像死了一样。

他既空虚又满足,既痛苦又爽快。

这种时候,他会深深体会到有钱的好处。

有钱,有些时候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有钱很多时候,都能使人闭嘴。

花两千万买一次春,这是过去的他不敢想的。

至少十岁那年的他不敢想。

虽然那个女服务员并不值这些钱,但考虑到自己也尽情而不计后果地玩了一番,也算不亏。

毕竟昨晚他强烈需要发泄,等不及去找个更好的来。

这度假区里的女人倒也水灵,不算亏。

至于那个女服务生的脸,他自始至终也没看过一眼,因为无所谓。

反正在他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已有过数不清的女人。

把每个女人的脸都记住,也太浪费脑细胞了。

但迄今为止,两个女人的脸,他是忘不了的。

一个是他母亲的,一个是任水心的。

任水心是那种他一看见就很有征服欲的女人,他忘不了也很正常。

至于**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直记得那个早就抛弃了他的女人。

甚至连前一晚是她的生日,他都还清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