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渔说完后,司徒寒脸色冷下来,但他这一刻仍然是冷静的,尚且算冷静。
他对江幼渔说:“你在撒谎,对么?”
江幼渔不怕死地说:“我撒这种谎干什么?”
“我再问你一次,你和他真的……”
“你问一百次,我也是这样的回答,事实就是如此,我到了江城后,一直是他照应我,我和他情投意合,同居后,自然就发生了关系。有什么难以相信的吗?”
司徒寒点了点头。
江幼渔看着他近乎麻木的冷漠表情,已经隐隐不安,但她仍然大胆地对他说道:“所以我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而且是我心甘情愿的发生了很多次,你可以不用想着我了。”
她以为,男人都会介意这种事。
她看过的小说,追过的剧,都有这类描述。
没有几个男人不在乎的。
她企图以恶心司徒寒的方式来劝退他。
但她不知道,男人的占有欲上来了,就会被这种方式所激怒,做出更具有侵略性的事情。
如果再给江幼渔一次机会,她死都不会在那天晚上对司徒寒讲出这番话。
她还把司徒寒当成曾经那个惯着她,宠着她,可以百分百让她信任,永远对她好的小叔。
但其实司徒寒早就不是那个人了。
从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起,他就不是那个温柔的,对她百依百顺的小叔了。
他能在她第一次的时候,就把她按在床上做一整宿,就知道,他身上那层人皮已经脱下来,他就是一匹狼!
所以,当她说完这番话之后,司徒寒顿时阴沉下来的脸色,以及之后他所做的一切,也就没有什么令人意外的了。
司徒寒向前逼近,她退无可退,身体被他抵在了门上。
她躲闪,推拒,抵抗,都没有用,他一只手攥住了她的两条手腕,高举过头顶。
然后用他另一只手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没有亲吻,没有前戏,他目标明确。
江幼渔这才意识到,原来如果他想欺负她,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
她根本就没有挣扎和抵抗的机会。
身体再次感受到一种被撕裂的痛苦。
日那天更痛。
那天有酒精麻木神经,心理上也想要通过这种受虐的方式转移痛苦,所以接受度很高。
即使一整宿都没消停,她迷迷糊糊也不记得太多细节,没感受太多痛苦。
只是事后难受的厉害,那两天去洗手间都是咬着牙的。
这天不一样,她无比清晰地体会了这份痛苦。
更不用说,司徒寒并不像第一次那么温柔,他野蛮粗根本就没想让她好受。
她被他抵在门上,一条腿站不住的时候,被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她喊疼,他也不管,还问她:“都体验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疼?”
她咬着牙,不再喊叫。
可是很快又坚持不住,想要一个喘息。
司徒寒不给她喘息机会,还反问她:“我和他比,怎么样?”
江幼渔心里大骂他**,后来才意识到,嘴上也在骂着他**。
然后她犯了第二个严重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