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凤命?假千金重生后母仪天下 这不是我写的诗

萧嫣嫣脸上血色一下褪了干干净净,像秋风里的落叶,摇摇欲坠。

“我……”

萧琉月好整以暇:“怎么,嫣嫣不愿意吗?他可是你的亲弟弟啊。”

她故意咬重亲弟弟这三个字上,架住了萧嫣嫣。

但她实在张不开口。

她怕。

怕永宁侯真会答应下来,由她领了一鞭子家法。

“老爷,就让我来领这一鞭子吧。”胡氏咬牙跪下来。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但嫣嫣更不能受伤,她毕竟是女儿家,自己当年换走她,要她过了十数年不能见人的日子,已然亏欠。

“娘!”萧嫣嫣不住摇头,泪珠滚落映衬着她清丽的小脸无比可怜,惹人心疼,“让我来吧,女儿愿意替弟弟受罚。”

胡氏自然舍不得,抱着她痛哭:“嫣嫣,我可怜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娘如何舍得啊。”

永宁侯被她们吵的头疼,“闭嘴,谁都不能替他受罚。”

萧青枫好歹是男儿,身上留疤不要紧。

萧嫣嫣可是要嫁人的,得完美无瑕才能拢住贵人的心。

永宁侯阴冷地看了一眼萧琉月,她还真是得理不饶人,以为六皇子看上她了,便翅膀硬了吗?

“继续打!”从牙缝挤出三个字,永宁侯拂袖而去。

永宁侯一走,胡氏和萧嫣嫣立刻奔到萧青枫跟前,“府医,快叫府医过来。枫儿,你没事吧,别吓唬娘啊。”

萧琉月看着胡氏如此失态,眼底划过嘲讽。

上辈子,她被打的皮开肉绽三个月下不来床,胡氏看似伤心却依旧优雅高贵。

亲生与非亲生,一目了然。

冬日的风刮的人脸颊生疼,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一步步离开。

这一世,谁都别想欺骗她。

……

养月楼。

被丢出来的东西还在院子里,萧琉月叫来脆桃一起收拾。

这一夜,侯府三少爷的院子灯火通明,听闻后半夜萧青枫还发起了高热。

胡氏守了一夜,滴水未进,次日清晨都晕倒了。

这些都是脆桃告诉萧琉月的,她也不管她哪来的消息,只默默听着。

也没说要去看看,反正他们彼此心知肚明,萧琉月懒得装。

只问:

“长公主宴会的请帖送来了吗?”

脆桃点头:“早就送来了,不过夫人身边的张嬷嬷说因着两位小姐身世缘故,共用一张请帖,待那日一同去。”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萧琉月挑了下眉梢。

上辈子她没去过长公主的赏花宴,只道听途说了一些事,比如说萧嫣嫣一首诗词艳惊四座,得到长公主的青睐。

她当时那首诗叫什么来着。

萧琉月回忆了下,将整首诗词默背一遍。

提笔写下这首诗词,却一时犯愁该如何利用这首诗让萧嫣嫣算盘落空。

大齐重文,对有才华之人不论男女皆格外推崇。

上辈子萧嫣嫣凭借这首诗词得到了一大批文人墨客的支持,这也是后来六皇子能上位太子的助力之一。

她想的是提前传出去让萧嫣嫣背上抄袭之名,这样萧嫣嫣失去文人支持,六皇子妃之位自然也难以到手。

但,还不够!

萧琉月眼眸深沉,仅仅这样,还不够消除她内心的怨恨。

“日照香炉生紫烟……疑是银河落九天,这是你写的?”

萧琉月一惊,侧头发现南宫墨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

眼眸一错不错的落在她刚写好的诗词上。

“殿下怎么来了?”她将那诗词收起,淡淡问道。

南宫墨看向她,“听闻你失心疯了,我来看看,别影响了你我合作。”

萧琉月抽了下嘴角:“多谢殿下关怀,臣女很好。”

“清醒就行。”南宫墨一语双关。

萧琉月知道他在提醒他别被南宫瑾的糖衣炮弹给昏了头。

“殿下放心,臣女知道自己的身份。”

“知道便好。”南宫墨坐下,眼神落在茶壶上,萧琉月识相地给他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他矜贵地抿了一口茶,随即皱眉吐了干净。

“这是什么茶?”

“约莫是八九年前的陈茶。”萧琉月习以为常地喝了一口。

胡氏面上对她的吃穿用度都不差,实则金絮其外,比如茶,府中便是小厮丫鬟都极少饮这种发了霉的陈茶。

而她这个大小姐却十年如一日喝着。

南宫墨皱眉,他回去查过萧琉月在侯府的生平,除了长相以外,一切都很普通。

身为永宁侯府唯一嫡长女,却在京中不甚出名,鲜少露脸,若非侯府自曝两人抱错,怕不少人都没想起来永宁侯家还有位大姑娘。

又则永宁侯对她不算亲厚,她却能知道那么机密的事。

还有她对永宁侯府那莫名的、刻骨的恨意,有些莫名。当然,单就那日的算计,她的恨不算无缘由。

只是南宫墨总觉得哪里不对。

配上这陈茶,他更觉得不对了,不都说侯府夫人格外偏爱这位假千金吗?

萧琉月任由他打量,她知道南宫墨定然会排查她的生平,但他肯定什么都查不出。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南宫墨再次问:“这诗,你写的?”

“不是我。”萧琉月虽然不知道这诗究竟是谁写的,但不是她,绝对也不是萧琉月。

她之所以知道不是萧琉月,是因为上辈子她死之前,萧嫣嫣见过她一次,得意洋洋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说:“你们这些古代的贵女也不过如此嘛,知乎还说什么现代穿越女斗不过精心教育的高门贵女,呵!就该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赢的。”

她还说:“男频爽文诚不欺我,文抄公的路子果然能复刻。我只是随便背了几首诗,就成大文豪了。”

萧琉月不懂萧嫣嫣话里的意思,但那句随便背了几首完全能证明这诗并非她所作。

“不是你?”南宫墨不解,他刚刚分明看到萧琉月一气呵成写了下来。

萧琉月无法解释,只能含糊过去,好在南宫墨也不是什么刨根问底的人,他来这里是有别的重要的事。

“半个月后的赏花宴,孤要你办一件事。”

萧琉月正色起来:“殿下吩咐。”

“破坏六皇子和清河郡主的关系。”

萧琉月一愣。

清河郡主是长公主唯一的女儿,长公主又是陛下唯一的胞姐,身份可谓贵不可言。

皇子们各个都想与她打好关系,好在夺嫡之路上得到更大的支持。

那日赏花宴,实则是长公主为郡主挑合适夫婿的宴会。

不过上辈子,清河郡主想嫁的人是南宫墨,最后也成功嫁给他了。

萧琉月心想这个任务太好完成了当即表示:“殿下放心,臣女一定想法子让清河郡主对您死心塌地。”

“别做多余的事,只是让清河别被南宫瑾勾搭上套就行。”南宫墨蹙眉警告。

“臣女明白!”

“臣女也有一件事想麻烦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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