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引爱 第五十六章:把全城的酒店都查了一遍

谁能想到他们会那样阴差阳错的滚了床单呢?

“付暖!”

楼上传来周叙白的声音,将付暖的思绪拉回。

她急忙上楼,匆匆跑进周叙白房间,担心的问,“小叔,怎么了?”

周叙白的眼神因她的称呼而暗沉,“帮我解扣子。”

付暖恍惚了一下,血液蹭地往脑袋涌,有片刻失神。

“我手受伤了。”他提醒她。

付暖羞得垂下视线,不敢看周叙白。

耳朵尖都泛着红,紧张兮兮的伸手去解他胸前的扣子。

可越紧张越出乱子,扣子迟迟没解开。

周叙白低头看她,带着温度的呼吸权喷薄在她的额头上,有些炙人。

“你手抖什么?”他玩味的问。

“没抖。”付暖嘴硬不承认。

关键时刻解开了一颗,心里蓦然松了口气。

剩下那几颗就容易多了。

付暖一鼓作气的解完剩下的扣子,悬着的心刚要落地,又听周叙白说。

“裤子也脱一下。”

“!”

付暖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周叙白穿的西裤,扣了皮带。

他手受伤的话,是没办法解的。

付暖迟疑了一下,还是认命的给他解开皮带。

这次倒是没受阻。

可周叙白又说了,“这么熟练?男朋友教的?”

付暖恨声恨气从牙齿缝挤出俩字,“是的。”

“还教你什么了?”

“男人教女人的东西他全教了。”

天塌了付暖的嘴能顶着!

“那我验收一下。”

“……”

验收你个大头鬼!

付暖恨自己不争气,就因为周叙白随意两句调侃而方寸大乱。

她想出去透透气冷静冷静,偏偏周叙白不给她机会,“愣着做什么?拿上我的换洗衣服,进浴室。”

付暖吓了一跳,“进浴室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他明知故问。

付暖磕巴得答不上来,耳朵的红潮慢慢蔓延至两边脸颊。

从脸颊到耳垂,由浅至深的红。

脸颊是勾人的薄粉,耳垂位置却是娇艳欲滴的胭脂色。

色泽很**。

他很喜欢品尝,偏偏那又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一碰就发出嘤咛声。

像小猫儿似得,又奶又欲,激起他保护欲的同时,又会引出他心底的凌虐欲。

忽轻忽重,欲罢不能。

在付暖快要挖个地洞钻进去前,周叙白菜不紧不慢开口,“只是让你帮我洗澡而已,想到哪儿去了?”

付暖差点咬到舌头。

这男人……真狗!

不过……帮他洗澡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付暖犹犹豫豫,“要不我给你叫个搓澡工?”

周叙白气笑了,“我这伤是为谁受的你心里没数?”

付暖再度被拿捏。

一咬牙,一闭眼,豁出去了。

反正看也看过,睡也睡过,不差这点。

一会看她不搓他一层皮!

话是这么说,但付暖心还是没那么狠。

她没做过这些,更没有帮一个大男人洗澡的经验,只是尽可能的做到细致。

心里默默地想,原来自己还有做护工的潜质!

周叙白身材很好,没比她在网上看的那些薄肌男差。

长得也好看,就是不爱笑,老绷着脸,嘴巴还毒。

不爱笑倒是可以忍,毕竟长得帅。

可嘴巴毒就不是长得帅能抵消得了的。

付暖私底下观察过,发现周叙白也不是对谁都毒。

他对未婚妻徐越之就不毒,反而很绅士。

她想,大概是因为喜欢吧。

付暖脑子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没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动作,一直持续的在周叙白腹部徘徊。

浓密的泡沫渐渐累积曾一座小山,浅浅覆住沟壑分明的腹部肌理。

“你这么爱不释手,是因为你男朋友没有这样的腹肌吗?”周叙白冷不丁的开口。

付暖慌忙挪开手,“他肌肉比你多!你才八块!他十六块!”

“十六块得是乌龟吧?”

“……”

付暖扔掉搓澡巾,“你自己洗!”

她不伺候了!

起身刚要离开,周叙白抬手抓住她的手腕。

付暖尚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被周叙白拉进浴缸。

刚刚为了方便当搓澡工,她脱了外套,只穿的白色打底衣。

衣服沾了水紧贴在身上,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周叙白黑眸瞬间染上欲色。

……

姜至周一有早课,程傲一大早把人送去学校。

“没想到贺姨的衣服我穿着刚刚好。”姜至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我妈是这两年瘦了,换做是前些年,尺码也不合适。”程傲开口。

提起贺姨,姜至有些难受,“贺姨的情况没办法治好吗?”

程傲侧脸微冷,“心病,治不了,我爸**的打击对她来说太大了,心理上承受不了就崩溃了,这些年时好时坏的。”

程伯伯**的时候,程傲也才十三岁。

姜至都不敢想象程傲是怎么撑下来的。

她失去双亲后,尚且还有沈聿淙,还有沈家收留她。

可程傲呢?

这些年,程傲过的是什么日子?

昨晚吃饺子的时候,贺芸在念叨说马上就是程傲生日了,她要程傲做一顿丰盛的生日宴。

姜至下车的时候便和程傲说,“程傲哥哥,你生日那天我我可以去你家蹭饭吗?”

“当然,我家随时欢迎你。”程傲眼底蕴着笑意,像一层柔和轻快的波纹轻轻漾开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姜至下车时,还不忘开心的和他挥手道别。

“进去吧。”程傲催促她。

“你走了我就进去。”

程傲拗不过她,主要也怕她冷,便踩了油门离开了。

姜至慢慢收起脸上笑意,神色有些落寞。

不远处那辆停了许久的红旗H9里,沈聿淙摁灭掉手里最后一根烟,启动车子快速离开。

姜至转头准备回学校,却在看到熟悉的车子时,脚下步伐生生顿住。

车子很快便离开她的视线,彻底消失在尽头,仿佛从没出现过。

她心里泛起层层叠叠的酸涩。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再难也要走到底!

她不断在心里这么告诫自己,然后转头进了学校。

沈聿淙开着车给周局打电话,申请回去继续工作。

被周局一口否决,“马上过年了,你在家好好过个年,工作的事年后再说。”

沈聿淙又打电话给周叙白。

响了很久才接起,那头的人声音慵懒沙哑,细听之下还有一种满足感。

沈聿淙问他有没有什么工作分给他做。

周叙白用膝盖想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昨晚没谈好?”

“没。”

“那你昨晚在做什么?”这么不给力!

“开车把整个融城的酒店都翻了一遍。”

周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