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达利瞳孔里寒意涌动,他何尝不这么想?
他握着方向盘开着车,心态显得很平和的样子说道:“不碍事,不就是10个亿吗?就当今天咱们是来长长见识了,从此也提醒以后处事要格外小心,不要着了小人的道了,咱们先去医院擦点药。”
“嗯嗯。”他的这一番话让阎双双安心,果然是东妨国的大皇子殿下,做事稳重,心态平和,很有未来国君风范。
若放在自己身上,那不得闹得天翻地覆,撒泼打滚,辱骂喋喋不休嘛。
阎双双脸上露出娇羞的笑容,看着费达利说道:“你若是不开心,我可以让你开心。”
“你还受着伤呢?”
费达利眉光微深,瞳孔里掠过一抹深暗的光芒。
但明显,阎双双没将皮外伤当回事,以为擦点药就没事了。
……
古玩展品会,卫渊与董佬进行了正规的买卖,董老先生如获珍宝。
卫渊给古玩殿展品会的东家墨老先生公司入资了一亿,帮他解决了资金危机。
卫渊告别了墨老先生、董佬,南宫婉儿等人,便带着白阮离开了。
坐在车里,白阮看着他轻问:“你今天真的只是运气吗?”
卫渊勾唇一笑:“你说呢?”
一时间,白阮也不知该说啥了。
“对了,这十亿资金你有什么安排啊!”
卫渊温和地笑:“我一会儿先打一个亿给你,剩下的钱我会开一个投资公司,然后用以备不时之需,我老婆可是B城排名第三的世家大小姐,我可不能太逊色了,不然可是给你拖后腿。”
白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投资公司,需要财经经验创业头脑,你确定能行?”
“嗯嗯!”
我不仅要开投资公司,那块地皮也要打造成盛世繁荣一条街,再将它当成聘礼送给你。”
白阮纯粹就当他是开的玩笑。
今天也累了一天她坐在车上,微微闭上了眼睛,突然,她感觉卫渊的车速开快了,顿时一个激灵问道:“怎么了?”
“我们被人跟踪了。”
白阮透着后视镜朝身后望去,四台无牌的面包车跟着他们,对方车速极快,呈现全然的夹包之势,好像要将他们堵在路上一阵暴揍。
卫渊握着方向盘对白阮说道:“坐好了。”
白阮点了点头,瞬间就感觉车子似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在经过一个岔道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台载重50吨的重型巨型拖载卡车,那车的高度和长度都是让人恐怖的存在,停在那里仿佛就是为了等他们而来。
卫渊的车子距卡车200米时,那辆卡车也发动了,然后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朝着卫渊的车子撞来,仿佛要将他们撞成肉饼。
后有四台面包车追着,前有一台载重货车朝着他们的车子狂冲而来,稍有不甚就能将他们的车撞成肉饼。
“闭上眼。”
卫渊对她说道。
白阮嘴里扯出一抹苦笑,她也想啊,可是在这危机关头,她根本不敢闭上眼,生怕一闭上眼就永远陷入了黑暗里。
眼看着那重载卡车离他们的车越来越近,100米,50米,完了,白阮吓的一个全身僵硬,她额间渗出了细汗,同时喊道:“小心,卫渊。”
然后她就看卫渊的车子似一道残影在细缝间一掠而过。
那辆卡车司机没有料到卫渊有如此快,如此高超的驾车技术,简直让他猝不及防。
幸好他们早有准备,大卡车司机嘴角勾出一抹诡异的弧度,然后就听到:“砰……”卫渊车子的轮胎被地下的铁钉给扎破了,车子顿时停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卡车司机瞳孔里掠过一抹寒光,他急速的将车子挂了倒挡,朝着卫渊的车子狠狠撞了过去,千均一发间,卫渊察觉到了危险,他一把抱住白阮一跃而出。
“轰……”
只听到一声巨响,跑车被撞得面目全非。
卡车司机瞳孔里划出一抹诡异的弧度,他以为车里的人一定重伤了,但是令他诧异的是卫渊与白阮完好无损。
命真大!
卡车司机瞳孔掠过一抹阴寒之色。
卫渊瞳孔里寒意涌动,
手里的银针轰然而出,袭向了卡车司机面门。
忽地一下,卡车司机晕了。
这时候,四辆面包车里面的黑衣人拿着木棍朝着这边走来,这边是环线区又是晚上的,而且这一地带刚好没有摄像头,对方选择在这里行凶,可谓是心思缜密,考虑周全。
为首的黑衣人阴寒一笑,眸光落在白阮身上,瞬间露出惊艳之色。
他拨了一个电话询问,听着那端的吩咐后说道:“女的留下,男的打残.”
“知道了,老大。”
卫渊将白阮护在了身后,
此时的卫渊没有了平时的淡漠与吊儿郎当,全身杂染了肃杀与压迫性气息盯着对方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为首的黑衣人还没说话,一旁的尖脸小弟立马说道:“死到临头了,我就告诉你,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你们一起上吧。”
卫渊冷寒的眸光盯着他们。
“小子,口气还挺大,老子先废了你,再把你女人那啥啥啥?”
很快,那些黑衣人拿着木棍朝着卫渊围拥而来,卫渊身影一动,几拳轰然而出,就只听到“砰砰砰……”的声音,黑衣人倒了大片,他们发出一道道惨叫,不是手折了就是腿断了,或者是嘴里吐血了。
他们躺在地上卷曲着身子正发出一道道哀嚎,这惨叫声在这漆黑的高速公路上显得格外渗人。
为首黑衣人没料到卫渊竟然身手这么好,他忙从腰间掏出一把软剑,软剑在夜色中泛着森冷的寒芒。
他绕道靠近了白日阮,将剑直接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对卫渊怒吼道:“别动,否则我杀了她。”
卫渊挺直而立,步子未动,但他已经打趴了所有的黑衣人属下,他森寒的目光盯着黑衣老大说道:“敢伤我的女人,你找死。”
听到他的话,白阮的胸腔里涌出一抹莫名的情绪,明明那剑还抵着自己的脖子,她的心里却没有那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