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是始作俑者。
平南王世子一路嚷嚷,“陈府太不把人当**,怎么能如此狠心折磨嫡长子。”
待客花厅的人齐齐往门外望去,见到的是双手被绑得严实,嘴上还被塞了布团的陈学明。
“我的公子,你来陈府不过半天而已,他们就将你捆绑起来。
官爷,我没说错吧。
陈府想杀人害命。 ”
单叔怎么会放过陈翰,“陈大人,我家公子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儿子,你只喜欢继室儿女,我们可以理解。
五指有长有短,你喜欢继室儿女,可你也不能狠心到将公子和小姐往死路上逼。”
在单叔边控诉,边用**划去陈学明身上的绳子时,无人阻止。
陈学明很快获得了自由,嘴上的布团,还替他亲自扯下来。
单叔也不嫌弃脏。
立即从衣袖中扯出一个布袋,将之收了进去。
与此同时,木婉婷听到小厮的密告。
她怒而拍案,“小**种居然敢陷害我。”
他是怎么敢的。
小**种居然在她的眼皮底下,对她行陷害之事。
“木嬷嬷,你说该怎么办?”
一时之间,木婉婷没了主意。
实在是陈学明太过阴险。
“大夫人,你别着急,容老奴想想。”
木嬷嬷心中同样是慌得一批,她总不能告诉木婉婷,她也没有主意吧。
她还算稳得住。
“有了,你就说你好心去探望 他,他骂出很多难听的话。
你想让他安静安静,不得已才想出这样的办法。
另外,快找到守客房的小厮,与他对好口供。”
只要他们统一了说法,你说陈翰相信他们的,还是会相信陈学明的。
在外人看来,她这么做也情有可原。
绑陈学明,这件事,她们没有做过。
不认也是认。
根本就是无解。
只有情有可原,他们倒能糊弄过去。
只是,待客花厅的形势不太妙。
“陈大人, 你不想归我母亲的一切,你直说便是,又要将我留下。
你不想留下,一群侍卫拔刀相向,彼有我敢出去,就要我将命留下的架势。
为了小命着想,我留下便留下,你和我说我的院子已经给陈学瑞。
我到了客房,小厮将大门打开,任由木夫人将人骂到头都抬不起来。
什么小**种,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
我想问,我是小**种,父亲你是不是老**种。
我反问一句,她听不得我反驳,让木嬷嬷将我给绑了,我想反抗,守门小厮在木夫人的指挥下,挥刀对着我。”
白小神医说门卫一定会叛变,与其让对方置他于死地,倒不如他先出招。
“来人,将夫人给叫到花厅。”
被木嬷嬷安定了心神之后,木婉婷等着陈翰的召唤。
听到陈翰果然将她传召到待客花厅, 她一点都不意外。
她带着木嬷嬷平静地来到待客花厅。
她神色如常地和众人打了一声招呼。
陈翰急于帮她证明清白,急急问道,“夫人,学明怎么会被绑。”
木婉婷扬起一抹苦笑, “夫君,是婷儿受不住被一个后辈谩骂。
婷儿也是一片好心,想看学明到底缺了什么。
没有想到,学明在婷儿进客房之后,骂婷儿是**人,占了他母亲的位置。
我是个比青楼**还要下**的女人。
说得实在难听。
婷儿不得已,才命人将他绑起来。
婷儿不知道学明在外流浪的几年到底学了什么,怎么会变得如此粗俗不堪。
他如此大逆不道,让外人听了去,一定会指责婷儿没有教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