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十万亿舔狗金 635 奇奇怪怪,可可爱爱

虽然持之以恒的坚持锻炼,但江辰也没狂妄到能对名满天下的血观音发起挑战。

当然,

输给血观音,绝对算是虽败犹荣,可如果被揍得鼻青脸肿,还怎么出去见人?

好在兰佩之并不是一个崇尚暴力的主,离开前只是一不小心捏碎了咖啡杯。

没有麻烦工作人员,江辰身体力行,亲自清扫,一边清扫,还在一边咂嘴,不可抑制的再度涌起对舔狗系统的怨念。

女神也就罢了。

再怎么清高,充其量,也只不过挨挨白眼,可给他绑定的,却是个女武神。

一不小心,可能就会闹出生命危险。

但是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在刀尖上跳舞,在生死边缘来回试探。

清扫干净后,江辰握着一个咖啡杯,尝试效彷了下,可结果哪怕用力到面红耳赤,咖啡杯也纹丝不动,高档酒店的用品材质确实值得信赖。

面对女人,无论任何情况,都千万要讲道理。

作为一名绅士的江辰同志更加坚定这点。

将质量优秀的咖啡杯放下,江辰出门,去找薇拉。

兰佩之不拘小节,可他不能不管不顾,打了人家的保镖,于情于理,都得去解释一下。

“江先生。”

走廊上,江辰撞见了苦主。

他上下打量了一圈,关心道:“没大碍吧?”

“没事,只是胳膊脱臼,小伤。”

老六诚实道。

江辰有些尴尬,“真是不好意思。”

老六根本不以为意,不仅没记恨,相反认真道:“江先生,你朋友真厉害,应该是迄今为止,我遇见过最能打的人。”

眼光还挺独到。

江辰点了点头,为免打击对方自信,安慰道:“她确实很能打,一个打十个,应该不在话下。”

为了避免太惊世骇俗,所以江辰缩减了一下数据,可哪知道老六道:“我觉得不止。”

“……”

江辰沉默。

你觉得不止那就不止吧。

“江先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可以让你朋友指点指点我们?”

受虐还受上瘾了?

果然。

强者到哪都会受到尊敬。

“有机会我和她说一说。”

搪塞过去,江辰来到薇拉房间,已经做好了被兴师问罪的准备,可哪知道薇拉的态度非常平和,不仅没有发飙,反而兴趣十足的问道:“那个女人,我是不是见过?”

江辰诧异,下意识道:“你在哪里见过?”

“拉斯维加斯。”

薇拉询问道:“当时坐在那个眼镜男旁边的女人,是不是她?”

眼镜男。

无疑是宋朝歌。

江辰反应过来。

这妞的记性还真是好。

的确。

在拉斯维加斯赌场,兰佩之确实坐在宋朝歌身边。

他觉得薇拉不会注意这些“细枝末节”,看来他是小瞧了对方的观察力。

也是。

像兰佩之那样的人,哪怕在人群中,也会被一眼关注到,那次在兰亭故居惊鸿一瞥,他不也过目难忘。

“嗯,就是她。”

江辰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薇拉挑了挑眉,似乎有点兴奋。

打个难听点的比方,打狗,也要看主人,可保镖被捶,这妞作为老板,却似乎没有任何计较的意思,优雅的搭着二郎腿,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的打量江辰,里面的神采耐人寻味。

“干什么?”

江辰不太自在。

“你们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画皮不是画骨头……”

江辰眉头冒起几条黑线,“画皮画肉难画骨。”

“对,就是这个意思。”

薇拉呵呵一笑,“真看不出来,你人模人样的,居然内心这么坏。”

不仅额头,被这么评价,江辰脸色唰的黑了。

“什么叫人模人样?我怎么坏了?”

“你还不坏?你说你出千,赢了人家钱也就算了,结果连人家女人也不放过,你说,你是不是坏到骨子里。”

“……”

这么一听,江辰都觉得有点道理,可旋即反应过来。

哪里是这么回事?

“我有出千吗?”

“怎么没有?”

“出千的不是你吗?”

薇拉噎住,瞪大琥珀眸子。

“还有,他们俩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不了解情况就别瞎说。”

“敢做不敢当?”

这妞的适应能力还真强大,这么快就从刺杀恢复过来了,居然有兴致来挖苦自己。

江辰不是一个喜欢婆**人,但这种屎盆子,可不能任由人随便往脑袋上扣。

“什么敢做不敢当,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回事。”

薇拉托着下巴,像是八卦心熊熊燃烧,很快道:“不是那么回事,那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只是认识而已。”

“那你和那个女人呢?”

江辰张了张嘴,却发现好像没有必要。

自己有什么好跟这妞解释的。

“个人隐私,无可奉告。”

薇拉也没咄咄逼人,荡着脚,念叨了句:“原来你喜欢老女人。”

江辰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错愕道:“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她不是老女人?”

薇拉理直气壮。

老、老女人?

兰佩之的年纪,怎么也应该谈不上老吧?

不过也是。

对比这妞来说,肯定已经不算年轻了。

嘴唇动了动,江辰一脸严肃道:“这是在神州,不是在美利坚,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行,有些话不能乱说,不要觉得你的那些保镖是万能的。”

要是兰佩之在,听到这样的话,不说直接下死手,起码给这位背景神秘的西方小妞一个**兜应该是避免不了的,

兰佩之绰号血观音不假,但那只是代号,尊称,她并不是真的神仙,也有七情六欲。

哪个女人听到这样的话,能心如止水?

“她很厉害?老六说,这么强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听起来像是对自己无能所做出的辩解,但江辰说了句公道话,“她应该能把你们西方的那些拳王揍得怀疑人生。”

“怀疑人生是什么意思?”

“……”

“ese-kungfu真的这么厉害吗?”

薇拉继续问。

哪里是ese-kungfu厉害。

而是人太过**。

江辰没解释,转移了话题,“那几个延边杀手的来路,有眉目了。”

“我知道。”

“你知道?”

“何君如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

看着神情自若的薇拉,江辰心底不禁起了疑虑。

东方有句老话。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这妞应该和君子沾不上边。

从她果决下令击毙最后一个杀手就可以看出,她不是一个爱留隔夜仇的人。

那为何此时能如此镇定?

薇拉似乎没有注意到江辰奇怪的眼神,转移了话题,“何君如还邀请我,去参加生日宴会。”

“何小姐年纪应该也不小了,还过生日?”

江辰颇为意外。

过生日,那是好久之前的一种仪式了。

“不是她,是她妹妹。”

薇拉道:“她还邀请你一起去。”

何君如的妹妹?

一张混血脸蛋迅速浮现在江辰脑海。

何君如的妹妹应该不止一个,但出于直觉,江辰觉得应该不会是别人。

“我不去。”

他不假思索道。

薇拉诧异,应该是不理解对方为什么会如此不礼貌。

“你确定?何君如还专门让我转达。”

“那你帮忙向我对她表达谢意,不过生日宴我真的就不去了。”

薇拉也没多说,“随便你,不过我可不会帮你转达,要说自己和她说。”

何氏主宅。

何太亲切接见了何以卉。

这次的生日宴,由她亲自操持,规格极高,对各界名流都发出了邀请,自从赌王离世后,何氏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兴师动众过了,对于出身四房的何以卉来说,更是不合常理的殊荣。

可是从书房出来的时候,何以卉很平静,看不出太多兴奋的样子。

“怎么了?全家人给你过生日难道都不高兴?”

大厅。

何君如笑望着从楼梯走下的何以卉。

“又变老了一岁,姐,要是你,你能高兴吗。”

何君如莞尔。

“不都是这样,谁都不能阻止时光的脚步,女人大一岁,更有一岁的魅力。”

两姐妹闲聊着走出庄园,在附近散步。

这里是她们长大的地方,可是那些记忆,好像都已经十分模湖了。

“我邀请江辰了。”

说着,何君如扭头,没有掩饰刻意的动作,观察妹妹的表情。

何以卉处之泰然,轻笑道:“姐,你恐怕多此一举了。”

“多此一举?”

何君如面露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他不会来的。”

何君如始料未及,微微一怔后,好奇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讨厌我。”

何君如哑然,越听越觉得湖涂。

“讨厌你?怎么可能。他不是还请你喝过酒吗。”

“那是以前。”

何以卉坦诚解释道:“你让我给他送东西去的那个晚上,我们一起逛街,碰到郭安乐了。”

何君如错愕的看着她,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么——

精彩的故事。

“然后呢?”

她兴致盎然,“打起来没?”

何以卉给了她一个眼神。

“说说,姐保证不会说出去。”

此时的何君如,就像一个八卦欲发作的孩子。

何以卉点了点头,“嗯,打起来了。”

何君如愣神,然后又问:“谁打赢了?两人身材看起来差不多,但郭安乐更加斯文,应该不是江辰对手吧?别看江辰虽然不强壮,但他绝对挺能打的。”

不得不承认,虽然至今单身,但这位继承了赌王商业才华的千金看男人的眼光非常独到。

“还好,郭安乐虽然打架不行,但是跑的快。”

“你怎么知道他跑得快?”

“他以前就和我说过,他小学在运动会上拿过一百米第一名。”

何君如终于忍不住,失态大笑,“你不是说对人家没兴趣吗?怎么这点小事都记得这么清楚。”

当然都知道在开玩笑。

“他适合做朋友。”何以卉道:“如果做朋友,他会是很好的人选。”

何君如笑意不止,内心却不禁感慨。

那位最无忧无虑的郭氏小公子如果听到这番评价,应该会感觉很复杂吧。

“真没发生什么劲爆的事?”

何以卉摇了摇头,“没,然后我就让他送我回家了。”

“谁送你回家?郭安乐?”

“江辰。”

“……”

何君如当即沉默了一会,旋即啼笑皆非。

她大抵可以想象出当时的场景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还真别说。

她这个妹妹,确实有红颜祸水的资本。

“你没请人家上楼喝杯咖啡?”何君如调侃。

“他又不傻。”

听到妹妹的回应,何君如更是忍俊不禁,“怎么是傻呢,你长得这么漂亮,而且家世又这么好,我要是一个男人,肯定也会心动。”

“他要是觉得我漂亮,还会找我要二十五块钱吗?”

“那他最后不也还是送你回家了吗。”何君如回道。

“他只是不想得罪何氏而已,或者说是出于男人的风度。”

优秀的教育就是不一样。

很少有女人能这么清醒。

别说像何以卉这样的条件了,就说网络上那些靠着美颜邪术的女神们,看着幻化出来的自己,不都是陶醉得觉得全天下男人都会为其倾倒。

“他要是有风度,还会找你要那二十五块钱?”

何君如下意识道。

这种事情,她从来没有碰到过,以至于当时在酒店,她都有点懵。

“所以,我觉得他……有点奇怪。”

这次何以卉的评价还算有所进步,至少没再说脑子有些问题。

“是挺奇怪。”

何君如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貌似自言自语道:“和你差不多。”

何以卉偏头,“姐,我奇怪吗?”

何君如忍着笑:“一点点吧。”

何以卉忽然做了个让何君如始料未及的动作,她双手抓住脸颊和眼皮,毫不顾忌形象,像幼年时,做了个鬼脸。

何君如愣住。

“不和你玩了。”

像是生气般,何以卉转身朝保镖等候的轿车走去。

“你去哪?”

何君如喊道。

何以卉头也不回,像是真闹了脾气,保镖拉开车门上了车。

何君如噗嗤而笑,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幼年时的场景,当时她们还只是孩子,年少无知,亲如一家人。

回忆走马观花,何君如站在气派的花园中,冰冷的心里忽然淌过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