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 这就是人性
“当然没事了，小丫头。”
唐羽一把将萱儿抱了起来。
自从两个萱儿融合之后，萱儿就再也没有忘记过两个人。
但奇怪的是，她的神魂始终纯洁无瑕，纤尘不染。
不过唐羽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他所遇到的最初那个萱儿。
也不知道当三个萱儿的融合？
又会怎样呢？
一想到这里，唐羽突然摇了摇头。
因为他有些恐惧。仔细一想还是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萱儿眨巴着眼睛，看着唐羽：“哥哥，真的没事吗？可是萱儿做了一个梦，梦到哥哥哭了。”
“萱儿都说了，那是梦，那么自然就是梦了，哥哥当然没事了。”
唐羽掐了掐她的脸。
只感觉这个小丫头如此的可爱。
萱儿笑了起来，露出了两个酒窝，大眼睛都弯弯成了月牙。
唐羽轻轻的打了一个她的**，不由的也笑了起来。
其实他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了最终的路了。
只不过他却努力的在寻找着另外的结局。
然而如今摆在他面前的依旧还是那两条路。其实也没有什么。
这样也很好。
他呀。
始终都是唐羽，但他又不是唐羽。
他改变了很多，但是又没有变。
那腔热血可以冷下去，却不能熄灭。
许久之后，萱儿在他的怀里，才再次睡了过去。
嘴角还挂着一些晶莹的口水。
看到唐羽不由的摇头一笑。
“你还真是喜欢小孩子呀？”宁若说道。
“没有人不喜欢的。这是一种新的希望。”唐羽操了擦萱儿嘴角的口水，轻声说道。
宁若眼睛一转，咯咯的笑着：“小男人，要不然我们生一个。”闻言，唐羽一愣，转而摇了摇头：“我呀，是不会有着子嗣的。”
这话让宁若都感觉到了一种孤独。
好久之后，她开口询问道：“为什么？”
“因果之力。”唐羽微微眯了眯眼睛。
并没有过多的在解释什么。
宁若张开嘴，想要再次询问。
可是看到唐羽有些孤独的身影，她还是沉默了。
“你这个家伙，真是让人不解。”宁若咯咯的笑着：“你呀，有的时候，比他还让人感觉到了气人。”
这个他。
自然就是昔日那个白发男子。
唐羽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看着清晨的最初朝阳的升起。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声音。
让他感觉到了如此的安静。
一些村民早起下地。
看着和宁若坐在河边，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毕竟他们已经在这里好久了。
只是一些人依旧还在议论纷纷。
都认为这两个人不是番人。
很有可能是传说中仙人。
但却没有人敢上前询问。
大千世界，门派林立。
一代人换一代人。
但总有一些修为强大的人，始终存在。
它们似乎也如黑暗祖地一样，害怕他人撼动着他们高高在上的位置。
所有有些人如果稍有突破的气息，他们也出猎杀。
似乎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轮回。
纵使黑暗不在。
但是轮回依旧不止。
其实从始至终，没有黑暗，也没有光明。
所有的不过就是人心。
是人心所引发而出的一切。
世间万千的肮脏，于人心面前，却微不足道。
一些事情，就连宁若都看不过，甚至想要出手，将一些家伙拍死。
只是唐羽却阻止了他。
因为他知道，这本就是规律的一种。
人心的善恶，于道的规律之中，未尝不是一环。很久以前，他就说过，纵使没有黑暗，轮回依旧还在继续。
纪元的破灭和重开不会终止。
因为这是人心所引发的。
人人自私，人人自危。
那时候轮回也就不远了。
“这就是人性吗？”
宁若看着有着圣人出动，将一位即将要迈入圣人境界的准圣击杀。
她都有些茫然了。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直面着人性的邪恶和自私。
“这就是人性。”
唐羽点了点头。
可到底什么是人性，他又不知道。说不清。
因为这玩意，会随着身处的地位和环境而去变化的。
所以说，没有谁可以永远的保持着初心，保持着最初的赤子之心。
两个关系很好的人，在背后却彼此算计，玩着心眼。
这让宁若感觉到了可笑，宁若冷笑了一声，嘿嘿的笑着：“还真是肮脏。”
“本就是最肮脏的。”唐羽眯着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宁若有着一种感觉。
似乎黑暗所发动的轮回，未必是一种错。
因为人性所发展的最后，如此让人感觉到了可怕。
转而她感觉到了红羽颜。
看着红羽颜，以一己之力，在维持着一方天地的安宁。
也看到了一些人，他们依旧还是如此的淳朴。
但可惜的是，越是淳朴善良的人，于这方世界，就越无立足之地。
守着良心的人，是发不了财的。
自以为是的淳朴，也许在他人看来，是一种**。
当黑暗笼罩世间，光明就是错。
宁若看了唐羽一眼，轻声说道：“看来，我的那位徒儿似乎有些麻烦。”
她说的是红羽颜。
此刻红羽颜依旧还在大战。
然而却有着圣人的出动。
当时唐羽造势，让所有人都忌惮着他。
自然也忌惮着你那红羽颜。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无论是忌惮，还是尊敬，都会远去。
一切实力为尊。
此刻红羽颜，正在浴血奋战。
她的身后是一些最为普通的平凡人。
又或者是一些修为微弱的人。
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该死。”红羽颜愤怒的说道：“你们以这颗古星为丹炉，欲要炼化所有人。”
天地为炉，煎熬众生。
“为我等而死，我认为这是他们的荣幸。”其中一位准圣说道：“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如今那位大人已经出动了，红羽颜，归顺我们，留你一命，更可怕让你再次突破。若不然那位大人的到来，你是没有一点机会的。”
众人看着周身血染的红羽颜，都纷纷开口。“姑娘，走吧。”
"不要为了我们而浪费生命了。"
“你走吧。”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若有来世，当牛做马偿还。”
众人纷纷跪拜在地。
“姑娘走吧。”
“没有必要为了我们这些人而浪费生命。”
“快走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