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是怕传染给别人。”
她虽是没经历过什么事,却知晓柳夫人不是个轻易相信陌生人的人。
翠娥松了一口气,暗暗庆幸叶柳是个好拿捏的性子,“柳姨娘是侯府的主母,她病重卧床,总该有一些人关切惦记,毕竟她是侯府嫡长媳。”
“柳姨娘身边的仆妇不敢违逆,柳姨娘不见任何人,她们也不敢擅闯东院打扰柳姨娘清净。”
她顿了顿,压低嗓音继续说道:“柳姨娘病得厉害,奴婢担心侯府出事,只能冒险带走了柳姨娘。”
“哦,原来你做了柳姨**贴身侍女,怪不得你刚才说我娘身边有奸佞之徒。”
叶柳恍然大悟,轻声说道:“原来你是柳姨娘安**我身边的钉子啊,柳姨娘真够狠心的。”
“柳姨娘是奴婢的恩人,您莫要胡思乱想,柳姨娘是被冤枉的。”
“我懂。”叶柳深邃的黑瞳闪烁幽芒,“你无非是为了保命罢了。”
“柳姨**病情严重吗?”叶柳问了一句废话。
镇远侯摇头道:“她的病已稳定住,但是还需要静养,你娘这辈子没吃过苦,娇养着长大,即便有柳姨娘帮衬,你娘仍旧没有受过罪,我怕你娘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
“所以让侯府的管事看紧点,千万别闹出动静来,柳姨**身体状况……唉,侯府的人都晓得,只是没人肯说实话。”
“柳姨娘到底有什么隐秘,我爹为何一直瞒着我?”
叶柳蹙眉询问,镇远侯不愿意提及此事,显然是侯府的机密,叶柳也不勉强。
“柳姨**确有个双胞胎姐姐,她是个很有野心的女孩子,当时柳姨娘身怀六甲,为争取名分,她不惜杀掉自己的庶妹柳月,夺走柳姨**孩子。”
柳姨娘对小舅子的疼爱绝非虚假的。
镇远侯把柳家祖传玉佩交给叶柳,又说道:“我一直觉得柳姨娘早晚会死,谁承想她突然病情加重,柳家祖传玉佩在你身上,我们就算找遍整个南阳王朝也要把你找回来。”
叶柳攥住镇远侯递过来的玉佩,沉甸甸的玉佩似乎重如泰山,叶柳眼角湿润,泪珠滚落在手中的玉佩上,哽咽说道:“我娘果然没有骗我,我娘真得没有背叛我爹。”
“你们姐弟相见了。”
叶柳听见耳边响起柳嫣然的声音。
“柳姨娘呢?”
“你不必担心柳姨娘,她有侯爷照拂,你只管安心养病。”
柳嫣然含笑看向镇远侯,“镇远侯也该去见见柳姨娘。”
“嫣然说得对,我是该去见见柳姨娘。”
镇远侯起身,目光慈祥温柔,伸出手臂搀扶叶柳,“你身子骨不大好,我抱你去吧,省得你再摔着碰着。”
叶柳脸颊绯红,略显局促推开镇远侯,“侯爷不嫌弃妾身病弱,妾身已是心满意足,妾身还能走动,不必麻烦侯爷。”
“你我是夫妻,哪来那么多客套。”
镇远侯不由分说把叶柳打横抱起,快步往外走,一路畅通无阻,仿佛叶柳从来不曾拒绝他般,柳嫣然眼眸闪过淡漠的嘲讽。
她的手腕上多了一根碧绿通透的翡翠镯子,这是父亲特意给她准备的礼物,据说是镇远侯花了大笔银子给她买来的。
镇远侯不愧是皇上倚仗的勋贵宗室,出门带着不菲的嫁妆,镇远侯对她极是宠溺。
柳嫣然摸着冰凉滑腻的镯子,嘴唇勾出一抹浅浅的弧线,“侯爷,你说得宝物是否存在?”
她眼睫低垂,轻咬着樱唇,露出几分楚楚怜人的姿色,轻声道:
“其实侯爷可以派人查探京城各处的铺子庄园,我听闻京城最繁华地段的铺子都有一块独属于自己的牌匾,上写某家某姓或者某个官职,若是有一天,这块牌匾上写着柳宅二字……”
“我相信柳家祖先留下的东西必定存在。”
镇远侯握住柳嫣然白嫩纤细的手指,柔声宽慰,“你放心,我明日便去衙门请旨赐封柳宅,柳宅既然属于我的妻子,自当是柳姨娘名下的产业。”
“嗯!”
柳嫣然眼眶微微泛红,“我只是担心侯爷,柳家祖上的牌匾都是留给柳氏嫡系后裔的,若是柳宅归侯爷名下,旁支怎么办?侯爷又不是没有儿子,何必为了我费心费力?”
镇远侯拍了拍柳嫣然单薄的肩膀,“柳家的牌匾都是柳姨娘留下来的,我总不能让旁支的柳家子嗣占了柳姨**牌匾,况且我不是柳姨娘唯一的子嗣。”
“你放心,我一定不负柳姨娘,让我们的孩子平安顺遂的长大,你是不是累了?睡吧,我陪着你。”
“谢谢你。”
柳嫣然靠进镇远侯怀里,闭上朦胧水雾的眸子,“侯爷是世上除了父亲外对我最好的人,可惜我辜负侯爷的疼爱和厚爱。”
“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嫣然。”
镇远侯俯首吻在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辗转深入,品尝到沁人心脾的芳甜。
他紧拥着柔软的身躯,感受到身体升腾而起的燥热,他的心砰砰乱跳,“嫣然……嫣然……”
柳嫣然身体酥软,嘤咛一声,“侯爷。”
镇远侯抱起浑身发烫的美妇人,大跨步走到床榻前,柳嫣然半睁半合眼帘,羞涩的说道:
“侯爷,您不能这么做啊,妾身刚生完小郡主,需要静养,侯爷您不可……不可再胡闹,小郡主是柳家的命脉,她若是出了岔子,妾身就算拼尽性命都无法弥补对不住母亲。”
“你别说话。”
镇远侯粗鲁扯开柳嫣然的衣服,急匆匆褪下裤子,柳嫣然身材玲珑曼妙,皮肤吹弹即破,雪白肌肤宛若凝脂,“今夜,我就要了你。”
“呜呜。”
柳嫣然哭泣挣扎,“侯爷,您……您忘记答应过我的事?”
“本侯不会忘记。”
镇远侯冷哼一声,“柳嫣然,你少拿我娘威胁我,她只是我继母罢了。”
柳嫣然愣住了,她万万没料到镇远侯会说这番话,“侯爷是在怪妾身吗?您不喜欢妾身?妾身……”
“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