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姜辰终于准备动用体内那道封印的大道之力。
按照当初秘境世界中那个模糊身影所言,除非万不得已,能不动用便不要动用这道大道之力。
因为,这道大道之力太过强悍与霸道,而以姜辰目前的肉身,也只是勉强可以承载,一旦动用,便有很大可能会对姜辰的身体造成巨大负荷,留下隐患。
但是现在,生死存亡之际,姜辰自然顾不得太多。
就在他准备调动体内的大道之力,以及体内剩余的全部龙族本源气,进行拼死一战的时候,忽然之间,远处一道可怕的水剑凭空斩来,径直的斩向了那两个长生境的强者。
“谁?”
那两个长生境的强者纷纷大惊,从那道巨大的水剑之上,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
两人纷纷撤销打向姜辰三人的神通,扭身一掌击向那道水剑。
“轰隆!”
“哗啦!”
两人的神通与那道巨大的水剑碰撞,顿时迸发出可怕的力量狂澜,却也幸亏有两人打出的天地囚牢,为姜辰三人卸去了汹涌的力量波澜,才让姜辰三人没有遭受波及。
而随着那强大的力量翻涌,天地囚牢最终也被强行磨灭。
姜辰三人从囚牢之中脱困而出,转头就看到远处天水神宫的巨大法船横空压来,船上几道人影威严而立,其中一人幷指成剑,遥指这边,指挥着那道水剑攻打方才那两名长生境的强者。
“我说老五,你怎么就忍不住出手了?我看那小子好像还有底牌没有施展呢。”
几人之中已,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冲着指挥水剑的老头有些不满的说道。
“你想多了,那小子就算再厉害,又怎么可能抵挡的住两个长生境强者的攻杀?虽然只是两个长生境的散修,但是毕竟是长生境,不是神通境的修士能够抵挡的,我要是再出手晚点,咱们恐怕就只有给那小子收尸了。”
叫做老五的老头翻了个白眼,并不觉得自己出手太早,也不觉得姜辰还有底牌,可以抵挡那两个长生境的散修的攻杀。
“呵呵,老五说的不错,那毕竟是两个长生境的强者,若是我们再不出手,那小子只怕便真的死在那两人手里,到时候,我们还怎么跟曦丫头交代?”
另外三人也都纷纷开口说到。
那头发花白的老头闻言摆了摆手,道:“行吧,既然曦丫头交代的,那还是稳妥点吧,先救下这小子的小命再说,至于这小子是不是还有底牌,稍后老头我在试探试探便是。”
“你这家伙,就这么好奇人家的底牌?此子方才的表现,已经可谓惊才绝艳,当得起一代天骄,曦丫头没有诓骗我们,此子的确拥有无限潜力,若是能够稍加培养,将来必定可以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盖世强者。”
众人无语道。
“嗖嗖嗖!”
下一刻,几道身影纷纷迈步走下法船,身形眨眼消失不见,再次闪烁,便出现在了姜辰等人面前。
“原来是天水神宫的道友,难道天水神宫的道友,也对此人感兴趣?”
那两个长生境的散修强者,看到出现的天水神宫的五名强者,顿时纷纷面色一变,眼中露出一抹忌惮之色。
“姜辰乃是我天水神宫的贵客,你们好大的胆子,连我们天水神宫的贵客,都敢动?”
老五慑人的眸光,照射在那两名长生境的强者身上,一声大喝,威严无双,让那两人纷纷身形一震。
“什么?此人不是太虚玄宗的弟子?与你们天水神宫有何干洗?”
两人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顿时沉声说道,心中感到有些愠怒,觉得天水神宫的众人分明就是要抢夺机缘,却还找出这样一个理由。
“我天水神宫行事,难道还要向你们解释前因后果?你们未免太高看自己!”
“立刻滚蛋,否则此番便让你们葬身于此!”
老五强势无比,根本没有将这两个散修放在眼里。
虽然同样是长生境,但是同等境界,也有实力强弱高低之分。
散修缺乏资源,缺乏顶尖的神通,也缺少顶尖的法宝,各方面的弱势,自然也就造成散修的实力往往比不上大势力宗门强者。
这是资源的缺乏,所带来的影响。
天水神宫,作为大乾王朝三大神宫之一,背后还有一个周家作为财力资源支撑,坐拥大量的资源财富。
而他们作为天水神宫的长老,修炼的神通都是天水神宫收录的无上大神通,祭炼的法宝也都是上乘宝物,凝练的法力也要比散修更加凝练,雄浑,诸般种种叠加而起,其实力底蕴,哪里是散修可以比拟的?
这也是为什么,天下间有资质的天才,都会削尖了脑袋往大宗门里面扎。
只有大宗门,大势力,才更能获得上乘的功法神通,以及大量的修炼资源等。
也正因为如此,此番才只有散修长生境赶来夺取姜辰的大道之剑与世界之灵,如三大神宫,甚至就连六大宗门的长生巨头,都不曾出手,一是自持身份,不屑为之,二是他们并不像散修那么缺少这些机缘造化。
那两名散修强者惊怒不已,其中一人不甘道:“你们天水神宫资源富饶,更有大道传承,又何必与我们散修争夺这点造化?”
“我说了,此人是我天水神宫的贵客,你听不懂吗?”
老五冷哼一声,挥袖之间,一道可怕的大道秩序化作虬龙飞出,怒吼一声,冲向那名散修强者。
那名长生境的散修惊叫一声,没有想到对方如此霸道,一言不合便直接出手,他怒吼一声,奋力一掌拍出。
老五嗤笑一声:“不自量力。”
“轰!”
“啊!”
下一刻,那名长生境的散修惨叫,整个人都被虬龙碾压成了一捧血雾,死得不能再死。
这是底蕴的差距,也是实力的碾压。
那另外一名长生境的散修看到这一幕,顿时瞳孔缩成针尖,急忙说道:“叨扰,我这就走!”
说罢,他不敢再有任何的迟疑与不满,立即远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