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镇跟黄嫒如,在炼丹房里叙话良久。
直到深夜时分,方才双双离开,各自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黄嫒如是回到了自己的闺房院落,自不必提。
时镇则是跟安凤凰一样,来到了一处客房歇息。
这个客房,是黄嫒如特意安排的一间房,即便平日里时镇不在,也都一直给时镇留着。
因此,青灵药铺里的众人,也都暗中称呼它为‘时镇专用房’。
究竟怎么个专用?
只见客房里面,门窗床铺,俱都装饰一新;茶几桌柜,俱都放置着许多珍奇古玩、珊瑚砗磲。
果真是异宝处处有、沈香鼎中燃。
时镇进了门,也是一愣。
上次离开的时候,装饰不过是比寻常客房豪华一些,时镇只当是黄嫒如礼遇自己,也没太放在心上。
今日归来,即便是**,也能看出来黄嫒如在这个房间里用了很大心意。
不过,进门之后,时镇最为意外的,还不是房间里的奢侈装饰,而是椅子上端坐的一名美妇人。
她一见到时镇归来,便急忙起身,对时镇跪倒行礼。
“时少侠,我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还以为您忘了我们的约定,今夜不会来此了。”
时镇见到此女,神色不禁一动。
此女正是陈宝宝的母亲,天生媚骨、姿容绝佳的邹宓。
时镇自然没有忘记,下午的时候,她说要今晚单独给自己奉茶的事情。
因此见她在房间里,时镇也只是稍稍意外一下,旋即便点了点头。
“邹夫人,时某在炼丹房那边,耽误了一些时间,让你久等了。请坐吧。”
“是。”
邹夫人见到时镇让座,当即柔声应了,侧着身子坐了一半,并开口道:“下午我回去之后,便选了一壶今春的新茶,细细煮了,原打算奉给少侠饮用。没想到夜色深沉,茶水也放凉了,妾身本打算再去煮泡一壶,只是不知少侠何时归来,故而犹豫未决。”
她这番话,文绉绉的,一看就是有教养的大家闺秀。
只是,她口口声声说要泡茶,但时镇又不傻,当然知道她大半夜跑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让自己喝一壶茶。
应该是另有事情。
只是这个事情不方便讲,因此才会挑选这个时间,跟自己单独讲。
时镇想了想,觉得她要跟自己私下谈的东西,无非就是留在这里工作的事情。
因此,时镇直截了当的告诉她。
“邹夫人,我刚才从炼丹房回来的时候,已经将你和陈宝宝的事情,都告诉嫒如了。她已经表态,愿意收留你们母女,并且连同从王府那边救过来的六名侍女,也一并留在药铺听用。”
“太好了!此事多赖少侠相助,妾身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报答!”
邹宓果然是在等待这个消息,闻言之后,非常喜悦,当即倒身便拜。
时镇立刻起身,伸手将其扶起。
“邹夫人不必多礼,只望你们母女二人,在这里以后好好工作,不要辜负了嫒如的一片好意。”
“这是自然。”
邹宓见时镇亲自来扶自己,也不再推辞,扶着时镇手臂就起身了。
只是刚一起身,她足下一软,却直接跌到了时镇怀中。
一时间,怀中佳人仿佛柔若无骨,软绵绵、香喷喷的腻在身上,让时镇心中不禁一荡。
低头看去,只见到邹宓螓首低垂、俏脸嫣红,真是一副暧昧模样。
“邹夫人,你这是?”
“最近连日奔波,腿有些酸麻,一时间没有站稳,让少侠见笑了。”
邹宓口中这么说,但娇躯却没有挪开的意思,依旧是靠在时镇怀中。
见到此幕,时镇眨了眨眼睛,心中已经明白什么意思了。
原来,邹宓所谓的深夜奉茶,原来奉上的是自己这具绝美娇躯!
她为了感谢时镇帮自己介绍工作,因此不惜以身相酬。所谓奉茶,只是试探时镇的反应罢了。
如果时镇同意她深夜奉茶,那么邹宓就已经做好了献身的觉悟。
对她而言,丈夫已经身死数年,自己孤女寡母,漂泊无依,若能跟时镇这位实力强大、前途不可限量的少侠攀上关系,对她有益无害。
再者说,时镇青春年少、英姿勃发,她则是三十岁许、早就嫁为人妇的夫人。论起辈分,时镇跟她女儿陈宝宝倒是相仿佛的。
今夜献身,到底谁占便宜,恐怕还很难说。
“邹夫人,你身体不适,要不要时某帮你看看?”时镇问道。
“时少侠想怎么看?”邹宓娇声问道。
“夫人双腿酸麻,自然是看看你的腿。”时镇说道。
“当然可以。只是,妾身姿容丑陋,只怕玷污了少侠的眼睛。”邹宓口中虽然这么说,但一只手却已经扯开了腰间的束带。
时镇便顺势一把将其抱起,然后放在了床上。
“啊哈~”
邹宓似乎多年都没有被男人,如此强势的抱起来,当即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呼。
但当她发现自己被放在床上之后,却是俏脸愈发红润,娇艳艳、媚喘喘,一双美眸都是水雾。
时镇深吸一口气,抬手一把掀开了她的淡紫色罗裙,露出了里面两条丰腴雪白的**。
伸手从小腿处摸了摸,只感觉此腿的触感,跟龙青那种紧实饱满的感觉大为不同,更为软糯滑腻,令人把握之后,忍不住生出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时镇一边**着,一边不断向上摸索。
邹宓口中低低喘着,声音很是好听,雪白娇躯更不住的轻轻扭动,像是一条雪蛇一样。
时镇一路向上,很快就触碰到了她的白色亵衣,这种衣服其实就是肚兜,算是一名女子最贴身的衣物了。
至于肚兜里面是什么,那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时少侠~”
邹宓见到时镇一双手,已经摸到此处,心中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当即伸出手来,一把扯落了床铺帷幔,并把钩捆床帷的那根红绳子,一口噙在了齿中。
“嗯?”
时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动作,不禁有些疑惑。
但很快的,时镇脸色微微一红,却已经懂了怎么回事。
人家邹宓是大家闺秀,注重礼节,即便是行房的时候,也不可能乱喊乱叫。
因此,口中就衔个东西,以便于待会儿时镇的任何操作,都不会让她发出不该有的声音。
这样,等她安安静静的‘奉茶’结束,离开的时候,也不至于被人偷听,进而引发一些闲话。
见到此幕,即便是一向冷静的时镇,也禁不住心中一团火热,难以抑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