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恶毒女配拿稳白月光剧本 第483章人啊,就怕遇到比他们还不要脸的

“罢官?不,这不可能,不能如此啊。”

原本安德路来了,江老太太还满眼期待,以为他是来放他们出去的。

毕竟如今沈氏跟江贺并不曾和离,圣上跟太后,怎么也要看在沈氏的面子上绕过江贺这一次不是么。

可是她等来的圣旨不仅不是放他们出去的,反而是罢官。

这怎么可以!

“怎么,你在质疑陛下?别急啊,杂家还有一封圣旨没宣读呢。”

长安城中早有传闻说江老太太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

原本攀附上了沈家这样的顶级权贵,便该更加约束自己,勤勉好学,将自己的缺点都完善修补。

可江老太太呢,不仅没有如此,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

她以为名义上是沈氏的婆母,现实中还能对沈氏耍当婆婆的威风么?

罢了,先不说江老太太,就是个年迈昏老的,可江贺呢,要是没有沈家,他以为他一个穷小子,便是考上了探花,又能坐上兵部侍郎的位置么。

他可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明明自己是沾了沈家的光,却怀揣私心,夹私报复,这样的人,便是罪不至死,圣上也不会继续再用他了。

“还有圣旨?是不是圣上念在我等都是侯府亲眷的份上,要宽恕我们,快念。”

彰武伯爵府,也算是百年世家,可如今,就这么败在了秦会的手上。

安德路宣读完圣旨,秦会的脸便铁青一片。

他险些一头栽倒地上晕死过去,若非秦氏扶着他,若非安德路说还有一道圣旨,他如今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没法接受伯爵府的衰败,没办法接受他失败了。

更没办法接受从此以后秦家人的惨状。

不过没关系的,只要秦晚还是沈家的当家主母,绝对不会放任他们不管的。

“呦,你们就别期待了,另外一道圣旨与你们无关,这圣旨是给江家人的。”

安德路余光撇了一眼秦会跟秦氏,冷冷一嗤,旋即打开了另一道圣旨:“原兵部侍郎江贺,在朝二十栽,虽无建树,但也无大的错处,寿宴之上,江贺攀咬沈家,实乃背信弃义、满口谎言之人,可朕,念其沈家嫡长女沈沁以及江家嫡长子江晚风的情面上,绕过江贺之罪,让其兼至兵部奉扫郎一职,钦此。”

安德路宣读完圣旨,江老太太眼底迸射出一丝喜意,她赶忙看向江贺,声音微大:“贺儿,你还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谢主隆恩。”

只要还在朝为官,总有一日,江贺还能坐回侍郎一职。

现如今她只觉得庆幸,庆幸寿宴之上江贺仍旧留了后手,哪怕是计划失败,他只要一口咬定是因为他跟沈氏生了嫌隙,跟侯府生了误会,所以才会做了伪证。

不管皇帝再怎么查,他都不会跟秦会一般被彻底厌恶,毕竟他跟曹祁,从未接触过,而秦会就不一样了。

曹祁的密谋,秦会跟秦家都是参与的。

“呵,奉扫郎?”

江老太太从小不在京都,不知道这奉扫郎是个什么官职,还只当这也是一个官,不过是比兵部侍郎小一些罢了。

可秦氏跟秦妙春知道啊。

秦氏眉眼古怪,不由得怪笑一声。

这奉扫郎的官职有害不如没有呢。

什么奉扫郎,说好听点是个官,说不好听了,那便是个做打扫活计的,跟下人没什么区别。

圣上这是知道定不了江贺的死罪,侮辱他,为沈家出气。

这样的羞辱,一旦传出去,京都中的人每每看见江贺,都要羞辱于他,都要嘲笑他。

这还不如当个平头百姓来的光鲜体面。

“对了,杂家忘记说了,如今的沈夫人已经被陛下封为一品诰命夫人吴国夫人了,还有沈家,从此以后,便是忠毅国公府了,说起来,这都是沈家跟沈夫人的造化。”

安德路宣读完圣旨,挥了挥手上的拂尘,声音懒洋洋的。

他居高临下的睨着江贺跟江老太太,眼神不屑及了。

啊呸。

别说他了,如今的长安城,有几个能看得起江贺一家的。

白眼狼啊白眼狼,吃沈家的,住沈家的,到头来还做伪证。

这样的白眼狼,怎么不被雷给劈死呢,这样索性还一了百了。

“圣旨宣读完了,陛下还有令,江贺寿宴之上做伪证,死罪难免,活罪难逃,赐仗刑四十,以儆效尤,江老太太与江贺乃是母子,便赐鞭刑二十。”

安德路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大牢中的侍卫闻言,直接打开牢门,将江贺跟江老太太粗鲁的推搡了出来。

“不,你们不能打我,我跟沈家是亲家,让沈氏来见我,让沈氏过来。”

江老太太眼睛一翻,浑身抖的不像话。

而是鞭?

这不是要了她的老命了呢。

二十鞭打在身上,她还能活多久。

皇帝不能这样对她,她还是沈氏的婆母,看在沈氏跟沈家的面子上,凭什么打她。

“为了避免聒噪,行刑的时候将他们的嘴堵上吧,杂家还有事,要去秦家抄家呢。”

安德路摆摆手,侍卫立马将两团汗巾塞进了江贺跟江老太太的嘴中。

“抄家?那江家呢。”

秦氏抱着秦会,听见安德路说只抄秦家的家,那江家呢。

刚刚第一道圣旨不是说抄家充公么,难道便因为沈氏跟江贺还有夫妻之名,便饶过江家了。

秦晚那个不争气的废物,怎么就不知道帮秦家求求情呢,她难道不是秦家人么。

还是说秦晚如今是侯夫人,不,是国公夫人了,便想舍弃他们,安心的当她的国公夫人?

“江家?吴国夫人奏请陛下,要将江家全部的家产私产以及她自己的嫁妆捐赠出来救济天下贫苦之人,吴国夫人之良善,让人望尘莫及,江家如今什么都没有,还抄什么家。”

安德路顿了顿,转过身好心的解释着。

他话落,江贺跟江老太太的眼睛都瞪大了。

尤其是江老太太,一听家产跟私产全都捐了,她呜呜的喊着,脸都憋红了。

沈氏怎么敢啊。

沈氏凭什么自己做主将江家的全部都捐了?

且听安德路的意思,沈氏捐家产,还是以她自己的名义。

她说为何沈氏会被封为吴国夫人,敢情是拿江家的家财去换的。

沈氏怎么能如此不要脸呢,真是气死她了。

家财都捐了,这让她出去以后吃什么穿什么。

“要说起来如今沈家全门当真是得了陛下的心,不仅沈家还有吴国夫人得了恩遇,就连江大公子也有恩赐呢,他已经被陛下封为了巡视钦差,奉旨调查码头一事。”

安德路勾了勾唇角,说罢,他再也不啰嗦,直接走了。

江贺以后只是兵部一个奉扫郎,而他的儿子不仅在库部司任职,且还是钦差。

这儿子的官职比他老子不止高了一个等级,不知江贺心中又是何感想。

对付他们这种不要脸的人,就得用更不要脸的招式来打击。

“呜呜呜。”

江晚风又升官了,江老太太呜咽的更大声了,眼底一片血红。

不,沈家全门都得了机遇,反而是江家倒霉了,怎么会这样,她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