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确实是这样的事,他可能不如安知雨主意多,但他看的问题却比她要全面。
“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二皇子和大皇子之所以分开掌管,恐怕可汗也是为了锻炼他们的能力。”
“二皇子能从你这里得到织布技术是他的本事,你若是直接告诉我可汗,反倒会让可汗觉得二皇子没用。”
“说不定日后便不会再重用二皇子,以后矿石也会逐渐被转移到别的人手里,到时候你还要从头慢慢开始,你可要掂量清楚。”
一听到她这样说,傅泯立刻打消了,要直接进献给可汗的想法。
还是直接给二皇子来的痛快,他也不用一直担忧什么。
“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找二皇子谈判,阿雨若是你们的事比我的事先结束,一定要记得先和葛朗明离开,绝对不要在这里停留。”
也不知道为何,在看到他如此想让自己走的时候,安知雨心情很不愉快。
“这件事再说吧,好了,我现在已经困了,你还不赶紧离开。”
听出她语气里赶人的态度,傅泯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一定要好考虑我说的话,我不会欺骗你,更不会不把你当回事,你安全才能让我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听着他的态度,安知雨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如果是按照这样说的话,那她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我知道了,你现在赶紧回去,要是再晚点就该让其他人看到了。”
在这里,她还是知道要加起尾巴做人的,今天葛朗明在宴会上整的那一出已经把她吓怕了。
到了第二天,傅泯果然一大早就去找了苹果。
“傅将军今日怎么有空到我的府中来?”
虽然早就已经猜到他的来意,但苹果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矿石是他们目前唯一的资源,他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把手中的资源让出去。
“我来这里是有一笔买卖,要跟二皇子谈,二皇子知道我的来意,同样我也知道你们面临的困难,不如我们好好的聊聊。”
听到他这样说,苹果倒是有了点动作,绕感兴趣的在了他的对面。
“傅将军这样说,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你怎么会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看着苹果一脸淡定的样子,他轻薄的嘴唇中缓缓说出两个字。
“布匹。”也就是这两个字,成功打破了他在苹果心中的形象。
一直以为他是个只知道交换东西的莽撞人,没想到他居然心思也如此细致。
“傅将军若早日这样说,我早就和傅将军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了。”
“不知傅将军是从何处得知这个消息的,可否跟我说一下?”
看着苹果的样子,傅泯慢慢的摇了摇头。
他不可能把安知雨的身份说出来,而且他也不放心面前的苹果。
“这是我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思考得出的,二皇子肯定不想看到自己的俗人,一个个被冻死,我给二皇子带来了织布技术,男二皇子相应的是不是该将矿石交给我?”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的条件,在他们这个偏僻的草原,似乎也用不上多少矿石。
可京城就不一样了,那里会有很多需要矿石的东西。
“这件事我还要考虑一段时间,不能立刻就给你答复,这也是我本着对你负责的态度。”
听到这样的回答,他一点也没有觉得惊讶。
要是真的干净利落的得到回答,可能会让他觉得这只是个圈套。
“当然可以,二皇子可以多考虑几日,我只是想和二皇子做个交易,这对于你我来说都是有好处的事。”
“二皇子就在这慢慢考虑,我就不再打扰二皇子,先行离开。”
说完,他果然离开这里,没有一点停留。
而看着他离开时的背影,苹果陷入了沉思,他到底要不要答应这件事,对他们来说确实是很重要。
至少我这段时间二皇子也没有联系,给他同样的,他也没有去联系任何人。
只是每天都早出晚归,看上去非常忙碌,女奴再见到他这么晚才回来,心中多少有些吃醋。
毕竟之前他是一直都留在府邸的安知雨,来了之后却带她出去看遍这里的美景。
看着他们共骑一辆马,在马背上策马奔腾的样子,女奴就很吃醋。
傅泯愿意收留她已经是件好事,否则他现在已经和外面那些普通的奴隶一样了。
被所有人奴役着,还被随便践踏性命,根本就不可能有滋有味的活到现在。
不过,她认为,此时这两个人接触的这么深,应该是互相喜欢。
既然他都能喜欢一个男子,那是不是也可以娶了她?
在这世间,同性之间还是非常受歧视的,只要能够把他顺利的带离这里,他愿意成为那个掩人耳目的人。
当天夜里,女奴便穿了一件诱惑至极的衣服,躺在傅泯的床上,等着他回来。
虽然之前他们也一直都是共处一室,可这还是她第一次躺上他的床。
她只是想一直陪在他身边而已,想要为自己找个好一点的归宿,并不奇怪。
她那么好的运气,可以遇上傅泯,可以帮他解决麻烦,她应该感到高兴。
就在它一直躺在床上,怀着小心思害羞的时候,傅泯已经宽衣解带,准备躺到床上。
可就在这时,就突然间碰到床上有一坨软绵绵的东西,看上去就像是人一样。
这可把在场的几人都吓了一跳。
傅泯更是直接跳到地上,目光惊恐地看着被子。
“谁?谁在被子里?还不赶紧滚出来?别在这儿装神弄鬼。”
傅泯鹰隼一般的目光锐利地盯着床上凸起的地方,不明白到底是谁敢挑战他。
而这时里面的人慢慢的露出了一个脑袋,正是之前一直服侍在他身边的女奴。
“将军,是我,现在也到了该歇息的时辰,不如让奴家伺候将军歇歇。”
看着这个女奴过分的举动,傅泯一下火气就上来了。
“我记得之前跟你说过,不许上我的床,恪守自己的本分,现在还敢爬上我的床?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