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之前被诬陷谋害启天宗分部主事的事情,他觉得那宗主,应该是挺喜欢作死的。
“大哥,这不对吧?”
星星嘟囔着小嘴,看向千亦峥。
“不是应该打得过就杀,打不过就坑嘛,就启天宗的那个宗主,一听就不是好东西了,还留着他的命干嘛?”
这就不是个好人啊,明明是想要抢他们手里的七彩莲子,却非得搞得他们欠他似的。
结果临了,还给他们冠上了杀启天宗分部主事的罪名。
她也是呵呵了。
“这样的人,就不该存在。”她道。
众人:“……”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好歹人家是启天宗的宗主,要是真就这么死了,那尊上大陆,有得乱吧?
也不能够直接下死手嘛,好歹得给人留个喘息的机会。
“活不活得下来,就看他的命了。”千亦嵘道。
权看启天宗的宗主自己要不要自己的命啊,若是他做人留一线,那他们也未必非得要人家的性命。
可若是人家执意作死,那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一行人又等了好一会儿,启天宗宗主才带着人匆匆赶来,而当他们来到森林之中的时候,身上脸上,都已经是狼狈不堪了。
“这是……怎么搞的?”
千亦诺看着狼狈的启天宗宗主,都无语了。
追着纸片人,都能把自己追成这么个德行?启天宗有这么一个宗主,果然是在走下坡路啊。
这要不是有祖辈打下的基业,估计这会儿启天宗就已经被败完了吧?
其他人虽然没有问话,却也看向了星星。
纸片人一直由星星掌控着的,怎么就能够将人搞成这个样子呢?
星星被众人盯着,不由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这也不能怪我啊,是他自己眼瞎,追纸片人不看路,专门往什么枯草什么水塘上走,掉下去了,那是他自己笨啊。”
她什么也没有做,不就是让纸片人尽量给启天宗的宗主选一条笔直的路嘛,是他自己掉下去的,真不关她的事儿。
她没有说的是,在启天宗宗主追过来的时候,在森林之中,还掉进了一个化粪池里,那是这片小森林之中的魔兽搞出来的。
那就更不关她的事了,她是无心的,谁让纸片人是用飞的,不需要走路呢?
“你们……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本宗主不会放过你们的,看招!”
启天宗宗主一来,都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直接就祭出了之前已经拿出来过的塔,朝着他们丢来。
“一来就玩大的啊!”
安亦舟见状,一把将身边的六弟千亦诺推了出去。
“六弟,你上。”
千亦诺:“……”
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啊,有事就将我推出去啊!
不过,这塔还得他来。
“老东西,真当我们怕了你吗?”
他冷哼一声,手上七彩的飘带飞出,化作一道流彩四溢的光芒,缠上了启天宗宗主抛出来的塔。
“给我炸!”
下一刻,想像之中本来该是将千亦峥他们一行人都困住的塔,却是直接爆了。
“我的灵塔!”
启天宗宗主一声凄厉地喊声响起。
所有人都能够看到他脸上的肉痛之色,那可是他的法器啊,陪了他多少年的东西,一直是他战无不胜的助力。
哪里知道,对上眼前这些人,才一个回合,就没了。
若是有裂缝什么的,重新炼制一下,修修还是可以的,但是现在是直接爆了啊,就代表再也不能用了。
“你们该死!”
他双眼迅速猩红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千亦峥等人。
真当以为他没有点儿东西傍身吗?本来还想只要拿到七彩莲子,就将人放了的,现在看来,不必手下留情了。
就这些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心软!
他的手上当即又多出来一对长剑,直指千亦峥他们。
“双剑啊,而且还是阴阳双剑,挺不错的嘛。”千亦诺眯着眼,看着启天宗宗主。
他手上的两柄长剑,一柄属阴,极寒,一柄属阳,有极致之火,两柄剑要是一起用起来,威力极大,起码能够提升自身修为百分之三十。
这么一对好剑,却被这么一个**掌控着,真是暴殄天物啊!
“就让我来会会你!”
他一个闪身,就来到了启天宗宗主的身边,战争,一触即发,下一刻森林便成了战场,各种鸟兽乱飞。
哪怕是远在水幕城的百姓,都能够看到森林之中被惊起的鸟兽。
下一瞬,两人就打得难舍难分。
启天宗众弟子见状,一个个惊愕不已。
那个人那么年轻,看着年纪比他们还要小不少呢,竟然有如此大的本能,能跟他们宗主对上手啊?
“我们,要不要上去帮忙?”
有一个弟子呐呐地问出声,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们去干什么?根本就打不过啊。”另一个弟子说出了事实。
这些人有些可怕啊,居然连宗主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呃,不,应该是能与宗主打个平手。
而他们只是些弟子,哪里能跟宗主相提并论啊。
要是两位长老上去帮忙还差不多呢,可两位长老已经重伤了,他们都是一路抬着两位长老过来的。
这会儿再让两位长老上前去帮忙,简直是在开玩笑。
而此刻,两位长老虽然重伤了,但基本形势还是看得出来的,见宗主连双方的战力都不评估一下就上前,不由想要捶胸顿足!
“宗主他太鲁莽了!”
眼下的形势,明显与他们不利啊!
他们是奔着对方只有一人来的,哪里想到对方一行人全在这里啊。
他简直怀疑,这行人就是得知宗主来了水幕城,才故意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宗主!
只是他们知道,这不可能,他们启天宗的人出行,都是秘密,哪里是谁想要打听,就能够打听得到的?
想着,其中一位长老转头,看向追着他们过来的主事。
“你,过来!”
作为长老,一个小地方的主事,他自然是不会去记人家的名字的。
所以,只能够忍着痛抬手,指了指主事,示意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