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个DJ!这小师叔祖天不怕地不怕,连正神都敢调戏啊!”
“长见识了!我们这种在师尊面前都唯唯诺诺的做派是不是要调整一下了呀?”
“怎么调整,去说你师父是所有男人的究极梦想?”
“……好像基本等同于**,算了算了……”
洛宓狠狠地剜了苏桓一眼,嗔道:“我早听紫儿说你这小滑头从来都没个正经,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她的声音犹如玉珠落银盘,绕梁三日令人心旷神怡。
共工哈哈大笑:“好!这孩子很好!张宏发教出来的徒弟,果然对我胃口!”
水德星君却摇了摇头道:“神君可莫要过分夸赞这小家伙,他下山一年不到,已经恃宠而骄闯下不少祸,再这样夸他,他怕是要连天都会捅个窟窿。”
苏桓心中咬牙道:“你这老登!本道童招你惹你了?”
可是下一瞬,水德星君便来了他跟前,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苏桓,令苏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这小家伙,行纯阳之力时,属性亲火,竟能自行领悟三昧真火的使用方法。但你暂缺一门神水傍身,老夫今日就把所掌管的三光神水分你一份,望你除魔卫道善加使用!”
说罢也不等苏桓有什么反应,一股强横无比的神识便强行进入了苏桓的识海。
一股翻涌如江河一般的水部神威随着这股神识灌入了苏桓的经脉当中。
苏桓赶紧调动极阴之力进行吸收炼化,可是还未等他炼化,这股磅礴汹涌的水部威能就化作了三股,分别进入了苏桓的血肉、魂魄和神念当中。
水德星君笑道:“小家伙不但亲火,亲水也是一流。我还从未见过能让三光神水这么主动的人。”
苏桓垮着脸道:“神君,您的三光神水,正经吗?”
水德星君冷哼道:“三光神水分为金色日光神水主血肉骨骼,银色月光神水主元神魂魄,紫色的星光神水主真灵神念。人身这三重构成一旦被腐蚀,几乎无药可医。而这三光合二为一之后,则是一重疗伤圣药,别说百毒不侵,连活死人肉白骨都根本不在话下,功效堪比六转丹药!”
我去!这么牛的!
苏桓着实被惊到了,这三光神水能攻能守,既能阴人无形,又能救死扶伤,简直好用的一批!
水德星君为苏桓开辟了三光窍穴,三光神水之根便跻身于三大窍穴当中。
只是受到水属性的天然局限,无法像三昧真火那样放出一簇便可以焚天煮海,而是需要在三大窍穴中温养孕育,无法做到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不过这也很**了,苏桓粗浅地估算了一下神水的威力,一滴星光神水内所蕴含的力量,足以将一万个筑基期修士变成白痴,如果运用得当,在不夺舍的情况下控制对方思维根本不难。
而月光、日光两大神水的威力也与星光相当,以苏桓此刻的修为,大约每天能够各养出一滴,存在三大窍穴当中。
如此大恩,苏桓收了嬉皮笑脸,对水德星君恭恭敬敬的大礼参拜,水德星君也坦然受之。
能有这样的气运造化,华夏众修士虽然看得眼红,却也是羡慕不来。那三光神水就算给他们,也没人能在肉身、魂魄和意识中开辟窍穴储存。
送走了三位水神,几位大乘期强者带头检查了一遍护国大阵,确认没有纰漏之后,来自不同门派或城市的修士们纷纷拱手道别。
韩垅来到苏桓面前说道:“苏老弟,我老韩就不管你叫什么师熟了奥!听着不得劲儿!咱就当哥们处!”
苏桓也是极喜欢韩垅这豪爽的性情,笑道:“小弟求之不得!有机会一定去吉林拜访韩师兄,早听说东北的啤酒小烧烤是全国一绝,到时韩师兄可不要心疼钱。”
韩垅道:“开玩笑!哥带你把长春的烧烤店儿全都吃哭!”
苏桓看了看亭亭玉立的唐雨,笑道:“只是不知,韩师兄和唐师姐的喜事,什么时候办?小弟也好在有生之年随个份子。”
唐雨一听就怒了,骂道:“闭嘴吧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苏桓被骂得一缩脖子,唐雨幽怨地看了看韩垅,随即咬着银牙又抬起玉足在韩垅的大腿根上狠狠地踹了一脚,韩垅被踹得猛哼一声向前扑倒。
而唐雨却在这一脚之后,身影直接消失无踪,竟连气息都消失得一干二净,这抽身的手法相比刚刚离开的几尊神只都不遑多让。
韩垅尴尬地站直身子,干咳两声说道:“四川女人,爱动手,我不跟她一般见识!”
苏桓顶着尴尬附和了两句。
情事险阻多牵缠,旁观静守自心安。
别人的感情,不插嘴为最好,更莫要觉得自己有本事还要干涉一二,你但凡那么做了,很快你就会发现,你就是最愚蠢的那个小丑。
回去的路上,赵婉如见苏桓的面色不对,便问道:“苏桓哥哥,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问题呀?”
苏桓如梦初醒,停下身形,牵着赵婉如的小手落在一座山头上,舒展开眉头笑道:
“我的小猫咪可真聪明啊,但是我的想法还不成熟,不能对你讲出来,我要去当面汇报给我师父和我大师兄。”
赵婉如心中失望,泫然欲泣道:“你又要走了吗?”
苏桓赶紧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事关重大,我必须马上去见我师父师兄。你和陶主任他们回办事处等我好不好?”
赵婉如懂事地点了点头。
苏桓捧着她的小脸说道:“过几天带你住新房子!”
赵婉如道:“是邵师兄正在帮你建的那栋别墅吗?”
苏桓道:“那套也是,但是我想弄一套更大的!”
赵婉如再次点了点小脑袋,说道:“那你快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苏桓伸出魔爪在她的**上拍了一下笑道:“放心吧!我不会伤害别人的!”
来到龙虎山,苏桓直奔天师阁。
落在榆木廊檐的下方踢掉鞋子便向内室奔去。
黑袍黑发的老天师和掌门人李剑臣对坐在茶室当中,仿佛正在等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