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出手机来,给刘子光发去短信询问其到了哪里。
苏桓笑道:“好,那接下来我给大家看个绝的。将一百多张生辰八字准确找到其主人,楚江大师不是用了三分钟吗?我不用那么久,三秒,大家觉得如何?”
场中哗然。
刚发完短信的陈蔓立刻轻蔑地笑道:“脑子是好东西,可惜这个人渣没有!”
方九的脸上也露出冷笑,说道:“年轻人,牛皮可不要吹得太满,如果一会儿做不到,那下不来台的可是你自己啊!”
苏桓不屑道:“不但三秒内完成,我还要蒙着眼镜。怎么样,难度直接拉满。”
楚江的面色已经极为难看,打死他都想不出这少年凭什么敢这样说,要是他真的能做到,自己就算输,那也认了!
方九道:“小子,你确定?”
苏桓扬了扬眉毛道:“我输了不是赔钱磕头吗?您担心什么?”
方九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命学徒当真用厚厚的布把苏桓的眼睛蒙住。
苏桓暗中拿出一张九品奇门符,向地面一甩。
顿时无形的阵纹向四周扩散,很快一个极其袖珍型的天罡无极阵便布置成功,唯一的阵材就是那张九品奇门符。
而直到苏桓做完这一切,那学徒仍在检查给他蒙眼的布条是否还有漏光的地方,只有方九几个人对脚下的波动有所察觉,但他们修为太过低微,即便察觉也不明所以。
苏桓待那个学徒畏畏缩缩地离开之后说道:“我向大家保证,从头到尾我都一不摸,二不看,为了让大家放心,我会背对着纸箱进行操作。”
说罢他将身子又转了四十五度,彻底背对着装信纸的白色纸箱。
苏桓单手掐了个道诀,那只修长雪白的手让在场无数的富婆都吞了吞口水。
苏桓笑道:“那我倒数三二一,麻烦大家打开手机计时,如果超过三秒,写着大家生辰八字的信纸还没到各位的眼前,就算我输。如果有一张送错,也算我输。”
闻言许多人都掏出了手机,打开了计时器APP,陈萱的一颗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着陈蔓打开计时器,她实在是担心苏桓是在说大话,而输掉比赛,然而看他一直胸有成竹意气风发,又不像说大话,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幕,陈萱无疑是最期待的。
只听苏桓说道:“三、二、一!”
所有拿着手机的人都在他话音落下,按动了开始计时的按钮,而苏桓也在同一时间双指向天,阵法发动,天山遁卦,六二,执之用黄牛之革,莫之胜说。
突然间一张张信纸被神秘光芒包裹,凭空出现在在场宾客面前,许多人一脸懵逼,都不知道伸手去拿,就那么看着信纸悬停在自己面前,更有的人连三秒都过了,还呆愣愣地看着,连计时都忘了。
又过了几秒,惊呼声,唏嘘声和各种议论赞叹声才此起彼伏地传来。
苏桓摘下眼罩,笑道:“如何?没有超过三秒吧?有没有被我送错的?”
一个男人挥舞着信纸说道:“我的没有错,而且计时了,两秒一二,江大师真是神人!”
另一个男人也说道:“我的差不多,两秒二零。江大师这是什么仙法?”
能够及时记录时间的也大有人在,纷纷表示没有超过三秒。
陈萱拿着手中的信纸,一颗芳心总算是平稳落地,她看着苏桓心情复杂至极。
陈蔓却将写着自己生辰八字的信纸揉成团直接丢进了**桶。
方九黑着脸说道:“尽管江凝宇大师神乎其技,可毕竟楚江大师在之前已经算过一遍,江大师就算再神,也无非是……”
“谁的法力高超,只要眼睛没问题都能看出来吧?方大师难道硬要说依旧是楚江大师获胜?这样做未免太跌身价了吧?”
方九的话还没说完,刚才那第一个说出计时结果的男人便打断他说道。
方九和楚江对视一眼,心中万分不甘,正要说话,可人群中又有人说道:“沙田马场的比赛出结果了!真的是花十六获胜了!刚刚我押了五十万,赔率翻一番,我赚了一百万!”
“果然!真的是花十六。我只赚了三十多万。”
“那岂不是刚刚那局也是江大师获胜?”
“当然啦,他提前算出结果,比林渊大师快好多。”
“方九大师组织这场比试可真是自讨无趣啊!”
“没有办法,我是他的话硬着头皮也要上的,毕竟为了香港本土风水界的名声嘛!只是无奈这个江大师太猛了呀。”
苏桓站起身作了个四方揖,然后说道:“方大师刚才说要比的是三场,分别是‘卜术’、‘算术’和‘遁术’如果江某没有理解错的话,三局两胜,那江某现在已经赢了,对吗?”
方九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又跳,由于愤怒,嘴唇抖动着说道:“还没结束!老夫接下来的这一招你要是能接下,才真的算你赢!”
苏桓疑惑间,只见方九在怀中拿出一个极其精致的小木匣,他抽出木匣上方的盖板,露出里面所收藏的事物。
苏桓一看,心中不禁好笑。
原来被方九这样郑重其事收藏的东西,只是一张九品定身符。
方九颤巍巍用食中二指将那张金黄色的符箓夹起,符上的朱砂符文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符纸上缓缓流动。
方九一拿出这张符,在场有几位知道内情的人都是震惊无比。而大多数不知情的人,也都能看出这张金色的符箓被方九这样悉心收藏,拿出后竟闪耀道道光华,即便肉眼凡胎也能看出绝非等闲。
这张符乃是二十几年前方九去内地游历时重金所购。
由于方九操着香港口音,出手阔绰,很快便被一伙持枪的悍匪盯上,四个手拿热武器的彪形大汉将方九堵在了一个死胡同中,逼迫方九去银行取出所有资产。
方九为了保命,正带着四人前往银行的时候,一个年轻道士出现,手中金光一闪,四个歹徒便直挺挺倒地,口中骂声不绝,却再也不能动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