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如看着自己新的本命灵剑,激动得落泪,梨花带雨地对李千舟千恩万谢。
苏桓道:“那,李师兄,我去哪里付款?您这里现在是刷卡还是扫码?”
李千舟的浓眉一挑说道:“给抵御外敌的英雄铸剑,我姓李的还收钱,那岂不是连人都不配做?”
苏桓和他百般拉扯,李千舟就是一口咬定不收钱,也不许所有的剑岛门人收苏桓和赵婉如的钱,并且嘱咐崔代恩进行监督,
苏桓有些抓耳挠腮,千年以来,剑岛出品的灵剑的费用一般都在一千万上下,神品的钢母还要自备。
而李千舟这次为赵婉如炼制的“新为霜”其品质已经达到了天品法宝的水准,根本不是几亿几十亿能够买到的事物,几乎没有价值。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充满了人情世故。
人家说不要,你要是真不给,那就是你不懂事了。
苏桓想了个办法,最终以龙虎山的名义给剑岛捐了十个亿。
这下李剑臣彻底没话可说,剑岛的弟子上上下下也对这位龙虎山小天师肃然起敬。
没法不敬佩啊,这人不但实力强悍,还一出手就是十亿!
这也是苏桓在红颜知己身上花的最贵的一笔钱了,从老丈人陈耀荣那里赚来的钱,用来泡别的妹子,不知道陈董事长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小富婆陈萱送自己豪华游轮,而自己却在别的妹子身上豪掷千金,想来还真有些对不起小富婆。
不过小富婆已经被自己引上了仙途,回头物色几件仙家的神器或法宝给她。
苏天师向来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挚爱,这才叫雨露均沾。
直到带着赵婉如离岛,苏桓也没有再看到那朵昆仑山的小花风宇雪,可能是被苏桓教训了一顿,留下了较大的心理阴影,小花在刻意躲着苏桓这位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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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圣帕特里克大教堂。
清晨七点,高达二十八米的巨大祷告厅中,此刻已经坐满了信徒。
每周六彼得神父的登坛布道都会令纽约市所有的天主教徒趋之若鹜。
五百个座位已经座无虚席,由于神父还未出场,所以巨大的祷告厅当中人声嘈杂,气氛有些喧嚣。
坐在第一排正中央位置的是一男一女,男的皮肤雪白英俊如大理石雕像,一头漂亮的金发被十分考究地梳成三七分,一身米白色法式西装三件套,典雅贵气,浑身上下都找不到一丝瑕疵。
而那个女的却是一头乌黑的长发,皮肤呈小麦色,在圣帕特里克大教堂的琉璃窗中**来的彩色阳光下她的小麦色皮肤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这女人的眉毛黑而浓,艺术那个深邃的眼睛像两口永远望不到底端的深井,睫毛极长且向上微卷。
最令人吃惊的是,这女人在天主教教堂中却身穿一件镶满了宝石的纱丽服,额头、脖颈上都戴着华丽的金饰,手腕和脚踝上也都带着黄金手镯,即便是坐在那里,身段也凹凸有致,高贵而华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可直视的威严气息。
这令人惊艳到吃惊的印度美女,令坐在第一排的其他人频频侧目,可是却忌惮于她那冷艳高贵的气场,没人敢把目光在她身上多作停留,更没人敢于上前搭讪。
“印度的国运现在每天都在变得比前一天稀薄,计划需要提前了。加百列!”
惊艳的印度美女开口说道,她的声音如同夏日玻璃杯中互相碰撞的冰块,令人心驰神摇,可是她所说的话却除了加百列以外没人能听得到,甚至都看不到她张嘴的动作。
加百列注视着圣坛上方的十字架,薄薄的嘴唇动了动,说道:“美国的国运也是一样的!帕尔瓦蒂。”
这印度美女正是湿婆之妻,雪山女神帕尔瓦蒂。
她更加为世人所熟知的是她另一个形态:拥有冰蓝色皮肤,健硕且暴力的迦梨女神,寺庙中迦梨女神的塑像往往是生着六条手臂,其中一只手拿着血淋淋的人头,另外五只手分别拿着武器。
帕尔瓦蒂说道:“你能等,但我们不能再等了!加百列。”
加百列道:“你觉得只凭你们,能对华夏做什么?帕尔瓦蒂。”
帕尔瓦蒂那双秋水一般的大眼中不悦的神色一闪,说道:“那个少年来到你的地盘大闹了一场,然后你却放他安然回到了华夏。加百列。如果说有了你们就能对华夏做什么,我倒是宁愿相信我们自己!”
加百列的面庞**了一下,他的咬合肌动了动,但强行忍住了要发作的冲动。
帕尔瓦蒂道:“还有那三家石油公司的收购计划,似乎也被美第奇家族破坏了。我们现在有理由……”
“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帕尔瓦蒂!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加百列突然打断她咆哮道。
一股神境强者的威压扩散而出,但神奇的是,这股毁天灭地一般的威压只作用在了帕尔瓦蒂一个人的身上。
在这两平方米不到的空间中,帕尔瓦蒂仿佛经历了一次世界末日。
“加百列,我只是在提醒你。计划既然遭到破坏,我们就要想办法弥补,不是吗?”
帕尔瓦蒂终于收起了之前的高傲,加百列的力量还是比她强太多了,即便叫出暴躁的迦梨,也无法与加百列抗衡。
加百列调整了一下坐姿说道:“你想怎么做?”
帕尔瓦蒂道:“日本的月夜见尊上次给我们提供的御神钉,原计划是插在华夏南海的,但是那男孩在深城,所以整个华夏男孩都被华夏神重点关注。”
加百列道:“你的意思是,调转方向,从昆仑山脉开始?”
帕尔瓦蒂轻轻颔首道:“我们翻过喜马拉雅山,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然后一路埋向玉树、甘孜和四川雅安。”
加百列道:“如果因为你这冒险的计划,引起了华夏和你们提前进入了战争状态,你知道我是不会管你们的。”
帕尔瓦蒂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之前似乎也没有管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