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将饭店中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客人们停止所有手中的动作看了过来,传菜的服务生都驻足在原地投来惊讶的目光。
潘敏依旧在尖叫,两个女马仔对服务生怒道:“愣着干什么!赶快拿纸巾过来啊!”
一道俊朗伟岸如谪仙下凡般的身影这时才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好像凭空出现一般。
“鞋的事对吗?依我看,就这么解决。”
淡淡的声音传来,那俊朗少年看着惨不忍睹的潘敏,眼神中闪烁着冷漠的杀意。
“你是谁?你竟敢用冒菜泼我!你死定了!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潘敏声嘶力竭,她的肺都要被气炸了,从小到大她也有过这样的遭遇,让她觉得最脏的一次经历就是陪父亲去收购一个农村的地块,那里的土厕所让她无法忍受,为此潘石特地命人送来了集装箱式的可移动公共卫生间。
苏桓那神仙一般的颜值令两个女马仔产生了一瞬间的错愕,但她们马上恢复理智,一边忍着恶心给潘敏擦着脸,一边冲苏桓怒目而视。
“都说了我最恨开科尼塞克的,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外面那个破车是你的吧?”
此言一出,潘敏顿时浑身一僵。
她的脑海中迅速回想起那个凌晨的家中,一个令父亲的神仙靠山袁天成叔叔都含恨离场的恐怖强盗。
“玉面郭德纲?”潘敏不顾眼球上传来的麻辣刺痛,强行睁开一条缝看向苏桓问道。
“倒是还不算蠢到家。”苏桓戏谑道。
“你……你是……”潘敏一想起那天被玉面郭德纲所支配的恐惧,两条修长的**便已经在不停的颤抖。
苏桓这个和她同级的男生中的颜值天花板她早就认识了,而此刻她也已经认出了苏桓,她想问“那个玉面郭德纲怎么会是你?”可是张口结舌,嘴巴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苏桓道:“你说别人又蠢又懒?你投个富裕一点的胎怎么就投出这么大的优越感?易地而处,要是把你换成他们那样的家庭条件,你恐怕连他们此刻成就的千分之一都达不到。你这种没有任何同理心的渣滓,真的是多在这世上活一秒,都是对这个世界的污染。”
潘敏被苏桓这话吓得浑身颤抖,以为苏桓现在就要动手杀她,直接双膝跪地哭了出来。
苏桓却冷冷地看着她,淡漠的话语声却真真切切传入了潘敏的耳中:
“今天给你一丝丝小惩大诫,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开这种破玩意炸街,老子真拿你皮做鼓每天敲三通!”
紧接着,停在饭店外街边的那台价值四千多万的限量版科尼塞克“嘭!”的一声,底盘如遭重击,整个车飞起四五米高,然后旋转着四轮朝上落地。把路过的行人全部吓了一大跳。
科尼塞克的全部玻璃粉碎,底盘像是被压路机砸了一下,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这下就算不报废,那恐怕也要很长时间都见不到这辆车了。
蒋欢眨着大眼看着这惊奇的一幕,那辆车谭德炎曾经跟她聊起过,说是值四千多万。
四千多万是什么概念?她们村有九十七户家庭,200多口人。人均年收入是2500元。也就是说,那辆车她们全村人不吃不喝80年,才能买上一辆。如果是爸爸自己的话,那则要年才能攒够。
而那辆贵到离谱的车,就这样在她眼前莫名其妙地被毁坏了?
“需要赔偿的话,随时让你家的律师联系我,你的车,你的衣服,你的鞋,你的****,还有,你的精神损失费和医药费。”
苏桓淡漠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他没有单独传音给潘敏,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潘敏抓着两个女马仔的手臂踉跄起身,连看也不敢看苏桓一眼,就这样被搀扶着顶着满头满身的红油快步走出了饭店大门。
202寝的其余四位好汉早就在一旁观战了半天,潘敏这样狼狈逃窜他们齐声欢呼,以胜利者的姿态口送着这个心如蛇蝎的富二代。
蒋欢来到苏桓面前,抬起头看了一眼苏桓,但那逆天的颜值还是太过刺眼,于是她只能低下头说道:“谢谢。”
苏桓笑道:“四嫂不用客气!以后都是自家人,我四哥这人憨厚得有些过了,不过他这样的疼老婆绝对是一流的!”
谢因山带头大笑起来,谭德炎杵在原地又窘迫又欣喜。
可蒋欢的小脸却红得滴血赶忙解释道:“不是的!你别乱叫!”
但看了谭德炎一眼,马上又低声更正了一句:“还不是……”
谢因山走过来笑道:“现在还不是,以后早晚是!来!妹子,还没吃饭吧?过来这边坐!”
蒋欢也不扭捏,跟着六个男生来到了他们刚刚所在的圆桌。
由于刚才苏桓在那边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所以领班亲自过来给他们加了一把椅子。
苏桓有些懊恼身上一分钱现金都没有,便悄声对谢因山说道:
“大哥,有五百现金吗?”
谢因山立刻会意,点头道:“你甭管啦!”
站起身来对刚要转身离去的领班道:“美女!你等会!”紧接着谢因山走到那女领班跟前,将五百块钞票塞进她的手里,说道:
“麻烦你派人收拾收拾门口那一片狼藉。”
女领班推辞了两下,便还是道了谢收下钱转身走了。
“回去还你!”落座后,苏桓对谢因山说道。
谢因山不耐烦地摆摆手:“还什么还!老四难道就不是我兄弟了?”
少年的兄弟情,向来都是这么单纯且美好,不掺杂一丝社会上的铜臭味。
“妹砸,我记得你是经管系的吧?那个潘敏不是跟你是室友吗?”冯林示意谭德炎给蒋欢夹菜,问道。
“她从来没有来过寝室,直到上学期我才知道我们寝室空着的那张床铺的主人是她。”蒋欢道。
人家在市中心买套房子比寻常人家买双鞋还要简单,更何况潘敏那种野蛮缺乏家教的性子,即便住宿舍,也只能是整个宿舍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