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他脑补过很多她和野男人鬼混的场景,尽管没有证据,但她真要做了,他有的是办法逼问出来。
鹤宥深抬脚就朝着唐琬身上狠踹上去,“让你狡辩!”
又一脚踢她腰上,“我让你狡辩!”
唐琬疼得弓起身体,跪着往一边躲,眼泪扑倏扑倏外涌不止。
从鹤宥深的角度看她瑟缩成一团,领口内一对凝脂白玉颤巍巍地剧烈起伏,沟泓**。
那一脸不知所措,倍受欺负的样子,极易激发出雄性肆虐的冲动,要扑上去狠狠弄她!
唐琬感觉到鹤宥深周身气场在改变,愤怒亦有,但猩红的眼底和脸上诡异的笑意,让她突然记起那晚,在兴义路128号别墅里看到的男人。
全身不寒而栗。
“鹤宥深,你,你冷静点,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做没做,我试试就知道了。”
他慢慢解下皮带,瞳孔扩散,透出一股病态的快意,像一只从笼子里放出的野兽!
猎杀开始。
啪!
“啊!”
唐琬身体猛地一缩,背部像被点了一团烈火,刺痛迅速蔓延四肢百骸!
“说!你是不是给别人搞了?”
“我没有!”
啪!
“啊!鹤宥深!你住手!”
他并没有,反倒在一下接一下的挥舞和女人的惨叫声中,感到了十足的满足和舒爽。
唐琬后背迅速红肿起来,她在忍受中咬破了舌头,将血腥味含在口中。
全身发抖!
突然,房门传来急迫的敲门声。
鹤宥深正处于杀红眼的阶段,手里皮带攥得发狠,咬牙切齿大吼:“滚!!”
咚咚咚!
“少爷!”是杨梅的声音。
“老子叫你滚!”
他把右臂再次举高,唐琬绝望地闭上眼——
“老爷来了!”
鹤宥深挥手的动作骤然一顿,猛转过头,盯向紧闭的房门。
怕自己听错了,问:“谁来了?”
门口传来的却是一个洪亮的嗓门,“我!开门!”
真是鹤天宸!
唐琬吐出嘴里那口血,肩膀耸动,明明在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鹤宥深不敢耽搁,把房门拉开一条缝,用身体挡着门后,一脸心虚又诧异地看向来人,“爷爷,您…您怎么来了?”
鹤天宸铁青着脸没理他,举起手里的拐杖,另一头抵在门上,用力一推。
门敞开霎那带动鹤宥深向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鹤天宸扫了眼地上的唐琬,眼尾一沉,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鹤宥深慌了,这是他最不愿被鹤老爷看到的一面,咽了咽口水赶忙解释:“爷爷,不,不是您想的那样!”
“唐琬犯了错,我作为未婚夫,理应教育她一下。”
鹤天宸凛声问:“什么错?”
“她……”
看唐琬被打后也没松口,最初怀疑她偷人的想法已经不那么强烈了,刚才更多的是疏解自己的欲望。
鹤宥深,“她和许家小姐跑出去玩得不着家,刚才说她两句就跟我顶嘴。”
鹤天宸冷着脸,“是这样吗?长孙媳妇?”
唐琬**泪,默默点了点头。
她能怎么说?不顺着鹤宥深,回头他记仇怎么办?
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况且鹤老爷是个心机深重的人,她和许薇编的那些谎,他要是较真了让人去查,顺藤摸瓜肯定会查到游轮上的事。
鹤家孙媳跳过**舞,想都不敢想什么后果。
既然听唐晚自己亲口承认有错,鹤天宸也懒得再往下追问。
鹤宥深趁机转移话题,“爷爷,您怎么想到来我这儿呀?”
鹤天宸年纪大了后,几乎不往儿孙亲戚家走动,今天居然上门了,实属罕见。
“我不能来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来提前跟我说一声的话,我好让佣人们给您把茶水准备好呀。”
鹤天宸不领情,哼了一声,“刚才我正在和加国大使馆的参赞在外面吃饭,聊到一个投资项目,就想看你有没有兴趣?顺道来一趟。”
鹤宥深一听,两眼瞬间放光。
平时有什么项目信息,鹤天宸总是先和二叔商量,这还是头一次主动找他!
看来是二叔这个CEO当地不如他老人家满意?终于轮到给他磨炼的机会了?
鹤宥深摩拳擦掌,还什么都没问就一口答应下来,“有兴趣有兴趣!爷爷看中的项目肯定不会错!”
鹤天宸对他的马屁无动于衷,“具体事宜去你书房说吧。”
讲完又扫了眼唐琬,这时候杨梅已经过去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脸上看着一点血色都没有,上下牙还在打架。
“长孙媳妇,这两天你先搬到老宅去住,我让姜虎安排一下。”
唐琬听到如得大赦,对鹤天宸感激不尽,“谢谢爷爷!”
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和鹤宥深同在一个屋檐下!
鹤天宸语气一转,平和的语调里隐隐带出压迫的锋芒,“你是个聪明人,出去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得有个谱。”
这是不希望外人知道鹤宥深家暴的事。
是呀,关系到鹤家的门风和颜面,她的尊严和公道是微不足道的。
唐琬违心附和道:“爷爷放心,是宥深想让我去老宅陪您解解闷。”
鹤宥深刚才失控的情绪已经被此刻的喜悦冲淡了,老爷子要怎么安排他都赞同配合。
一脸小人得志的跟着鹤天宸走了。
*
姜虎得到鹤老爷指示,去找了个女医生来帮唐琬上药。
她解开**扣,脱下外套挡在胸前,趴在沙发上露出又红又肿的后背。
医生被嘱咐过,没有问及唐琬关于受伤的原因,上药手法很轻,尽量不弄疼她。
经受过鹤宥深的严刑拷打,唐琬精疲力尽,头搭在沙发扶手上迷糊了过去,期间朦胧的听见医生说“可以了,注意不要沾水。”
她含糊了句感谢,眼睛都没睁开。
不一会儿,又听见门开了关的声音。
一只手轻轻拂上她的背。
唐琬呢喃道:“药不是才上完吗?还要上?”
耳边传来一个不正经的低音,“我想上。”
唐琬猛地睁开眼,翻过身,正对上厉渊晦暗的眼神。
她下意识往后缩,背碰到沙发靠背,密麻麻的痛意惹得她呲牙嘶一声。
厉渊喜怒不行于色,“鹤宥深打的?”
唐琬没回答,反而带着浓厚的醋意揶揄他,“你不是和大明星在游轮上约会吗?怎么舍得回来了?”
“我去哪儿要跟你通报?”
是呀是呀,他厉爷就像风一样让人捉摸不定,还烦人管他闲事,她就多余问!
唐琬拉长个小脸,一点没有见到他的惊喜。
厉渊揽过她的腰,一个转身,位置对调,人就跨坐上到他腿上。
唐琬现在衣不遮体,虽然她的身体早被厉渊看得透彻过,不仅如此,还娴熟地掌握了她各个区域的“密码”。
但是不在“那种”情况下的面对面,依旧让她感到害臊不已,扭捏两下要下去,“厉爷…”
厉渊腿根一紧,“乱动什么?”
两只大掌捏住她腰窝最细的地方,将人固定住。
厉渊眼神直白地打量着女人,白色蕾丝肩带松松垮垮挂在一边,另一边从白皙圆润的肩头滑下,手里抓着衣服紧紧捂在胸口,倒有种欲拒还迎的媚态。
白里透红的色泽从唐琬脸颊蔓延至耳根,仿若一颗熟透到极致的水蜜桃,饱满欲滴,散发着**甜香,惹人采撷。
“手拿开。”他喉咙发出低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