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放下正要敲门的手。
小土呆呆地问:“为什么不进去?”
小火着急,“好想放火烧了这道门,看看宝回来了吗?”
小木张开手臂,挡在门前,“不准进去,主人和宝有秘密要说。”
小水问:“什么秘密我们不能听?”
小木嘴角上扬,笑容逐渐**,“嘿嘿,霸道大帝爱上我:娇软甜心别想逃,第三百五十六页,懂了吗?”
小水兴奋大叫,“我懂了。”
小土也懂了,“我们要有小主人了。”
“嘿嘿嘿嘿嘿嘿!”
姜媛媛从后面跳出来,趴在小精灵身后,“我也懂了!”
六个脑袋贴着门,露出蜜汁微笑。
白修远站在走廊上,摇了摇头,“你们偷听,小心被打。”
云彦靠在墙上,双手无力地下垂,“小师祖回来了?”
白修远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小朋友们的表情,应该都回来了。”
“队长,你怎么了?”
云彦吐出一口气,“没事。”
短短三天,经历了两次离别。
第一次,小师祖倒在漫天大雪中。
第二次,眼睁睁看着她冲进闪电中。
云彦吓死了,急需一颗速效救心丸。
白修远从包里掏出两颗糖果,“一人一颗,队长别哭。”
哄小孩呢。
云彦拒绝,“你自己吃。”
白修远吃掉两颗糖,站在一旁陪他。
门开了,姜媛媛和小精灵们一头摔进去,齐刷刷喊痛。
“哎呦,我的**!!”
小土爬起来,“主人,宝。”
林溪摸了摸每个精灵的脑袋,“单纯的小精灵不许偷听。”
小木笑嘻嘻,“我们没有偷听,光明正大站在门外。”
林溪掐他的脸,“就你鬼主意多。”
小金围着两人转一圈,“宝没事了?”
傅京尧嗯了声,“溪溪跟我说了这三天的事情,谢谢你们一直陪着她。”
五个小精灵手拉手,异口同声道:“主人,宝,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林溪笑道:“回家吧。”
小精灵们:“好哒。”
姜媛媛挥手,“大佬,再见。”
白修远点头,“再见。”
云彦挥手,“下次再见。”
林溪:“拜拜。”
……
时隔几天回到帝景园,有一种熟悉的陌生感,哪里好像不一样了。
小木面色凝重,“我感觉不对劲。”
小土闻了闻,“我也感觉不对劲。”
小金推开门,一根树枝窜出来,差点将他击飞,幸亏他眼疾手快躲开了。
小水伸出脖子,“这是什么?”
别墅被一棵参天大树包围,台阶前长满了树叶,连门都看不见了。
小火叉腰怒道:“老虎不在,树妖称霸,竟敢偷袭我们,呼呼!”
林溪阻止他,“不是妖,是大哥。”
小树变成了大树,长的枝繁叶茂,无论是人还是树,他都做到了最好。
门口的树听见大哥两字,收起乱七八糟的枝丫。
林溪解释,“江霆的一部分灵魂在树里,没想到长这么大了。”
她揪住一片叶子,“大哥,我回来了。”
笼罩在别墅上方的树枝全部消失,只留下林溪面前的一根,微微弯曲。
傅京尧瞥了眼,不咸不淡道:“大哥,还有事?”
刹那间,大树收起所有树枝,安静地回到后院。
终于,听见了梦寐以求的大哥!
林溪边走边说:“江霁和江池出去了半个月,不知有没有收齐大哥的五魄。”
傅京尧轻声问,“你担心,我派人去找?”
“不用,我相信江池。”林溪迈步进门。
大雪下了三天三夜,帝景园干干净净,地面没有一团雪。
原来,江霆长这么高是为了保护别墅,保护他们的家。
吃完饭,小精灵们出去玩耍,林溪和傅京尧上楼休息。
这些天发生的事太多,急需休息。
睡了一觉,林溪无聊地躺在床上,她长舒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傅京尧躺在一旁,伸手将人按进怀里,嗓音有些哑。
“溪溪,我好想你。”
林溪对准他的胸口,轻轻捶了一拳,“那天你不听我的话,一个人跑了,害的我担心了很久,今晚罚你!”
“老婆,我错了。”
男人眉梢轻挑,愉快地认错,“以后,无论何时何地永远听你的,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林溪仰头看见这张俊脸,心瞬间软下来,“别再乱来,我醒来的时候看不见你,非常害怕,这辈子没那么怕过。”
“溪溪,再也不会。”
傅京尧轻抚她的背脊,低头吻上柔软的唇角,用行动证明他很想她。
林溪抓住男人的领带,喘了口气,“答应的十次吻早就亲完了。”
傅京尧不着急进行下一步,眼中满是揶揄,“所以呢?”
林溪揪住领带一扯,翻身将他压在床上,扬声喊道。
“我决定……亲回来!”
她一扯,领带散了,露出大片线条分明的肌肉,带着致命的诱惑。
男人慵懒地躺着,慢条斯理掀唇。
“你亲,随便哪里。”
“真的?”
“真的。”
“那,我亲了。”
林溪壮着胆子,手指勾住微凉的皮带,然后……
没有然后了。
因为她不会解。
傅京尧一愣,笑得很大声,“溪溪,天底下还有你不会的事?”
林溪僵住。
美色在前,她却不行。
今晚证明,她一定行!
林溪表面嚣张,内心紧张,“别笑了,教我。”
傅京尧坐起身,指腹摩挲她的嘴角,“溪溪,我舍不得你这样。”
他不让亲,她非要亲。
林溪胜负欲爆棚,露出一定行的表情,“前两次都是你主导,这次我想自己来,你躺着享受。”
傅京尧伸手一捞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向浴室,眸底一片晦暗。
“不要后悔。”
“绝不后悔。”
林溪信誓旦旦放话。
半个小时后,她累趴了,挣扎着往床上跑,“不行了……累……”
傅京尧无奈,“溪溪,才刚开始。”
撩拨的是她。
口出狂言的也是她。
自己玩够了,丢下他往被窝钻,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傅京尧扣住潮湿的双手,将她抵在墙角,嗓音哑的不成样子。
“溪溪,我们要个宝宝,好不好?”
“啊……嗯?!”
林溪的唇被堵住,剩下的话无法说出口,消散在夜色中。
情至深处时,他刻意叫她师父,刺激她的每根神经。
老男人疯起来,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