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的,现在一个个被折磨的不像人样,每天要在黑煤窑里干上十五六个小时的活,而且吃不饱穿不暖,一个个都已经饿的骨瘦嶙峋。
老千何莲日子也不好过,因为她长得丑,不讨监工的喜欢,所以每天作息和劳作都跟那些男的没什么区别。
钱红艳之所以稍微好过一些,是因为她本身就算是个大少奶奶,长得不错,保养的也不错,年纪虽然大了点,但也算是风韵犹存,在监工的眼里那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于是钱红艳半推半就的成了黑煤窑监工的姘头,每天晚上使尽了浑身解数伺候浑身脏臭的监工,这才让她的日子好过一些。
起码她不用干那么多的活,也可以多点时间休息,更重要的是,吃的比其他人要好一些。
可即便如此,这样的生活对钱红艳来说,也依旧是无比的折磨。
那个监工虽然在黑煤窑里有着无上的地位与话语权,但他说白了,就是个农村的糟老爷们,十分邋遢,而且不注意个人卫生,有的时候两个礼拜都不洗一次澡。
可是钱红艳也没有办法,只能强忍着恶心讨好他、迎合他。
夜里,钱红艳刚伺候完监工,衣衫不整的从砖房里出来。
钱红艳的手里还端着一个塑料盆,这个监工虽然不爱洗澡,不爱洗脸,也不爱刷牙,但是每天都很喜欢泡脚,而且只要一泡脚,就会让钱红艳帮他洗脚。
每次钱红艳打一盆清水给他洗脚,洗完之后那盆里都黑不见底。
一想到他那散发着恶臭的脚丫子,钱红艳便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那个**监工,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弄的自己现在浑身到处都疼。
自己原本细嫩的皮肤,在这种满是尘土和煤粉的环境里,也逐渐变得粗糙。
这样的日子,简直就和地狱一般,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离开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钱红艳端着盆,前往开水房,正好看到何莲一家子满脸黢黑的,正在煤堆边上,往煤堆里一筐筐的搬着煤炭。
何莲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痛恨和嫉妒。
在她看来,要不是钱红艳这个臭娘们拉着自己给马岚做局,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方。
而且,自己一家人从进来的那一天起到现在就一直在高负荷的工作,而钱红艳呢?就凭她保养的比自己好,就能当上监工的姘头!
于是,她看着钱红艳,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骂道:“有些女人真是不知廉耻,为了那么点儿好处,就去陪监工睡觉,真是不要脸!”
钱红艳听她嘲讽自己,自然也是满脸的怒气,骂道:“何莲,你说话给老娘小心点,不然的话当心老娘让你明天吃不上饭!”
何莲一听这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钱红艳,你得瑟什么?你不就是跟监工睡觉吗?你以为有他做靠山,老娘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等他玩腻了你,到那个时候,你不还是跟老娘一样?”
钱红艳心里火大无比,她脱口骂道:“何莲,我看你们一家人都不想好了,信不信我一句话,明天就把你们每天的工作时间从16小时提高到20个小时?活活把你们家人累死得了!”
何莲一听这话,顿时大怒:“钱红艳你**还有没有良心?老娘一家人就是因为你,才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你非但没有一点愧疚之心,竟然还跟我说出这种话来!你还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