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犹豫了。
马响那货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BT。
当初年仅14岁的他,就持刀捅死了一对母女。
而后对尸体进行侮辱。
其残暴行为令人发指。
只可惜未成年,没判死刑,让这货躲过一劫。
没想事隔十多年,这货居然放出来了,真是社会的悲哀。
袁大山有这种兄弟坐镇,那我今天还要不要动手呢?
迟疑之际,就见一个满脸通红,打着赤膊的花臂男从包厢里走了出来。
个子不高,寸头,三角眼,正是长大**后的少年犯马响。
虽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我一眼就认出他来,还是那个穷凶面相。
“喂,花婶子,你搞我个几把,啤酒咋还没送来?”
马响冲杨翠花指指点点,身上的肌肉疙瘩一跳一跳。
“来勒,马上!”
杨翠花回头应了声,接着转身推了我一把,低声道,“快走,不要被他们看到了。”
没想话音刚落,马响就走过来质问道,“花婶子,五分钟前你就说马上,现在还说马上,你搞我个几把,逗我玩?”
杨翠花连忙赔笑,道,“咋会咧?这不是太忙了嘛,呵呵,我这就给你送去!”
“你忙个几把!”
马响酒气冲天,指着我喝道,“劳资明明看你在和这逼崽子聊天,你哄鬼咧!”
杨翠花顿时笑容一僵,面色难堪道,“马响,婶子开门做生意,来了客人总得打招呼吧?咱不能厚此薄彼,再说也没耽误多少事,你别生气,啤酒婶子送你喝,喝饱算数。”
马响呵呵道,“这才差不多,要不是看你是个美婶子,劳资早发脾气了,赶紧的,啤酒要冰的,滑溜溜出水的那种哦!”
杨翠花俏脸一红,嗔道,“别瞎开玩笑,没大没小的。”
谁知刚转身,马响就一把拽住她胳膊,满脸浪笑道,“咋滴?你是哪里大哪里小,经不起这种玩笑?谁特么不知道你是个**!”
杨翠花毛了,甩开马响的手,娇斥道,“你嚼什么舌根!我看你是喝醉了吧你!”
马响一愣,旋即笑容更甚,道,“哎哟,搞我个几把,这么多年不见,咱婶子的脾气还是如此火辣呀,那今晚大侄子就帮你消消火,让你快活快活!”
“滚!你个天杀的!
老娘做正经生意,想玩你去城里**!
别喝了点猫尿就在这撒野,老娘才不怕你!”
杨翠花双手叉腰,杏眼圆睁,摆出一副不甘示弱的样子。
看起来,还真不怕这个曾经的杀人犯呢。
我心里暗暗震惊。
不料下一瞬,我的三观直接震碎。
马响居然当着面拉开裤子,对着杨翠花做出不可描述的暗示行为,
嘿嘿笑道,“花婶子,别装啦,看看我这本钱,你舍得让我找别人玩吗?”
“啪!”
杨翠花恼羞成怒,上前就甩了马响一巴掌。
“你个臭不要脸的,在里面劳改那么多年不学好,你出来干嘛?真是欺人太甚!”
马响顿时被打蒙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杨翠花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取出啤酒递过去,没好气道,“拿去喝,别在这丢人现眼!”
马响讪讪地接过啤酒,二话不说,转身灰溜溜地离开。
看到这一幕,我也是服了气。
昔日的少年杀人犯,居然被杨翠花一个女人给吓跑了,简直不可思议。
杨翠花回头冲我一挑眉,道,“这种人就是下头!
不给点颜色看,真当我孤家寡人好欺负呢,哼!”
我连连谄笑,刚准备夸奖两句,就见马响忽然掉头回来,举起啤酒瓶,厉声道:
“臭表子,给你脸了是不?劳资打烂你的逼嘴!”
“小心!”
我来不及多说,一把拦腰搂住杨翠花,同时侧身一步,徒手抓住落下来的啤酒瓶。
这才让杨翠花幸免于难。
可我就不淡定了。
一阵成熟的女人香触及鼻端,手感饱满丰盈,顿时惹得我心头一荡。
难怪这女人招蜂引蝶,那是真有料啊!
“搞我个几把,你特么是谁,也敢多管闲事?”
见被我挡下,马响眼神犀利地瞪着我,喝道,“还不快给劳资松手!”
我心里一虚,急忙放开杨翠花,但啤酒瓶依然紧紧地抓在手里。
马响一愣,骂道,“草,劳资说话听不懂是吧?
那就看看是你本事大,还是响爷爷我的力气大!”
说完,就用力朝我压制下来。
我不由皱眉,这犊子的劲道还挺猛,看来在里面没少劳动。
不过嘛。
比起力气,他可能就要失望了。
我现在啥没有,就是有力气。
我轻轻往上一推,马响的脸色就变了。
只见啤酒瓶转眼就反压到他的头上。
马响咧嘴咬牙,一副不堪重负的样子,道,“搞我个几把,真是邪门了,劳资不信!”
“那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
我嘴角上扬,手腕却猛地往下按去。
啪的一声响。
啤酒瓶在马响的头顶上砸开了花,酒沫子碎渣子溅得到处都是。
马响抹了把脸,表情错愕道,“搞我个几把,怎么可能?”
我摊摊手,道,“不好意思,承让了。”
“草,你特么知道劳资是谁不?”
“搞我个几把?”
“你……居然敢学劳资说话?玛德今天就让你见识下,响爷爷的厉害!”
马响说完,就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小卡簧,嗖的弹出刀尖。
杨翠花见状,急忙上前劝道,“马响,不要闹事!”
“滚**的!一会儿劳资再来收拾你!”
把杨翠花推倒在地后,马响便冲我捅了过来。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没啥好保留的,只能全力以赴。
嘭!
啪!
噗!
不出三下,马响就被我打到吐血,还掉了两颗牙。
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好家伙,我这身体也太给力了,没想打女巫不行,可打普通人跟闹着玩似的。
真是托琴琴的福啊。
我第一次感受到强者的快乐。
而此刻,杨翠花却慌了。
她连推带搡道,“快跑呀,闯子,一会儿他们人出来,你就走不了了!”
“他已经走不了了!”
没等我说话,一伙人便从包厢里闻风而动,把我包围了起来。
我一看,好家伙,七八个,都是村里赫赫有名的村溜子,搁这儿蜈蚣开会呢。
为首的袁大山冷冷道,“李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敢伤我把兄弟马响,那今天咱就新账旧账一起算,送你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