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宝贵听到田妹的这番话,直接摆了摆手,
“夫人,你过虑了,咱们在县公安局和各个村里都有内应,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
最近我还听说咱们县里来了一批军粮,准备送到前线去,我们完全可以打这一些军粮的主意,只要干成这一票,我们至少这两年都不用担心粮食的问题,而且军粮的失窃,我相信广殿县的这些领导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至于我们压根就不用害怕当地军队的抱负,反正在这牛头山的地界,我覃宝贵说了算。”
田妹自然能听出覃宝贵这是一石三鸟之计,原本她还想在劝劝,但是看到自己男人一副不容置疑的眼神后,她到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
“行吧,当家的,那就按照你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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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宝贵为了分散当地军警的注意力,开始调派自己的手下下山,去各个村落打劫,趁机制造混乱,另一方面则是派田妹下山打探消息,确认那批军粮的具体存在位置。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批军粮是何雨柱故意搞出来的幌子,为的就是吸引他的注意力,勾起他的贪欲,引他上钩。
而土匪婆田妹再次从山间小道沿途走了下来,第一站便是刘家村她母亲张金花家。
张金花此时百无聊赖,正坐在家里烤火,突然她听到屋外有开门的动静,立马警惕起来,
当她看到来人是她女儿田妹后,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有平稳下来,当即上前出言相问,
“啊妹,你怎么下山了,是山里出什么事了么?”
田妹闻言,摇了摇头,
“娘,没什么事,我这次下来就是打探消息的,听说这一次有批军粮到了广殿县,马山就要过冬了,宝贵喊我来刺探下具体的情报,为过冬做准备。”
张金花听到这个消息,恍然大悟,
“哦,原来如此。”
随后田妹话锋一转,
“对了,娘,最近还太平么?有没有公安来找过您的麻烦?”
张金花闻言,摇了摇头,
“没有,一切安好,不过我之前听说有一伙人曾经去拜访过村长刘芒,看来上次吃绝户的事情就是他透露的。”
田妹听到这个消息,内心一发狠,
“娘,既然这个刘芒不老实,敢和我们作对,我看这次直接一不休二不做,将他给做了,也算是给刘家村的村民一个警告。”
张金花听到田妹的这番想法,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出言反对,反而直接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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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何雨柱这边,他孤身一人身着便装,骑着那辆“二八大杠“独自前往覃家村准备去了解一下情况。
途经在一个山路的拐角处,突然从一旁的灌木丛里窜出一个人,直接将他拦了下来,
“站住......你给我站住.......”
何雨柱闻言,只能无奈停了下来。
随后他发现身后又出现了2个男人,手里还拿着明晃晃的砍柴刀和斧头。
只见为首的一个刀疤男一脸不善的盯着何雨柱,
“老乡,你这是去哪?兄弟几个想问借点钱花花”
何雨柱瞥了几人一眼,随后便向怀里摸去。
这打劫的三人还以为对方这是认怂准备掏钱了,
哪曾想何雨柱直接上衣口袋掏出了**,开保险上膛一气呵成。
“砰...........砰..........”
两声枪响过后,直接放倒了两个,都是一枪爆头。
而剩下的那个打劫的彻底傻眼了,他知道今天碰到了硬茬子,直接转身就跑。
何雨柱可没打算放过他,直接又是一枪命中了对方大腿,随后他慢悠悠的骑着“二八大杠”来到他身边,一脚踩在他受伤的大腿上,
“说,你是做什么的,是不是土匪?”
那名男子吃疼,当即大喊大叫起来,
“爷爷饶命啊,我不是土匪,我是覃家村的村民。”
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瞬间就愣住了,
“覃家村?那你怎么干起了土匪的勾当?”
那名男子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质问,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何雨柱也没什么耐心继续等了,索性不问了,直接又是一枪,
“砰.........”
人不狠站不稳!
虽然这三个人算起来罪不至死,但是何雨柱可不管,直接就将他们定性成土匪了。
经过这件事,何雨柱认识到这个覃家村看来是龙潭虎穴,比他想象中要麻烦的多,自己一个人孤身前往还是有点危险的。
不过他转念一想,如果自己去县公安局调人的话,目标太大,反而会打草惊蛇。
为此何雨柱便打消了折返的念头,继续前往覃家村。
至于之前死在他手里的三个抢劫犯,何雨柱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想当年他在战场,死在他手里的没有几百也有上千了,他慌个锤子。
而且在这个特殊年代,只要不是众目睽睽之下开枪击杀无辜群众,也不用写什么**报告,基本上就是他说了算,当然这也会导致很多冤假错案产生,全看办案人员的良心,很明显何雨柱是有良心的人。
何雨柱再次骑行了几分钟,便抵达了覃家村,他站在村口远远望去,发现这个覃家村相比于破败的刘家村等一些其他村落来说,还算是比较兴旺的。
何雨柱直接骑着“二八大杠”准备进村,不过被村口的一名村民拦了下来,
“喂,你是做什么的?你来我们覃家村做什么?”
何雨柱闻言,微微一笑,
“这位同志,我是乡里派来找你们村长核实一些情况的。”
那名村民一听何雨柱是乡里派来的,便放下了警惕,
“那行,你跟我来吧。”
随后何雨柱便推着那辆“二八大杠”紧随其后,不过他无意之中看到了村民身后别着的斧头,便立马明白眼前的这个村民也不是啥好人,内心开始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