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杀!”
张守等待许久,只听一道轻喝,顿时黑暗中悬现出一道道金戈枪剑,朝着张守飞刺而来。
“**!”
张守大骂一声,歪头扭腰,身形闪晃躲避,同时双手爪掌不断挥出,将一柄柄兵刃捏成粉碎。
张守感觉双臂隐隐发痛,见身后的胖子还在看戏,愤怒地大喊:“死胖子别看来,快来帮我!”
“别叫了,他已经死了。”
身后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张守顿感自己被前后加急,身形一闪退到一旁。
朝着胖子站立的方向看去,只见,胖子还站立在原地,但那成缝的眼睛,已经没有的生色,一片死灰,胸口一片血红。
突然,胖子的身体被甩了出去,他原先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面色慵懒的青年,还在困倦的打着哈欠。
张守朝着一旁看去,只见秦枫卿靠着的树后走出一个中年男子,面色平静。
“你们是谁!”
张守看清两人,知道两人实力不弱,不由得地完后退了数步。
“别磨蹭了,把他杀了,早点去找雨柔。”
余成看着一脸困倦的宇文廷说道,而后打出一道法印,青绿色的盎然生机环绕在手臂之上,在秦枫卿身上一点,
绿意顿时涌入他的体内,效果显著,伤势顿时就好了不少。
张守见势不对,脚下一点,身形迅捷地朝着远处飞逃而去,宛若飞鹰一般。
“月华,杀!”
宇文廷张手一扬,银辉凝聚,月亮似乎都变得明
亮了几分,一道银刃凝聚在宇文廷指尖,他轻轻一弹,拿到银刃迅射而出。
咻!
银刃撕裂虚空,直接将还算逃跑的人影洞穿,张守身体一僵,在惯性的作用下,直接朝前倒去,直接撞在一颗大树上。
宇文廷见解决了逃跑的那人,慢悠悠地来到余成面前问道:“我没记错的话,这是秦家人吧,救他干嘛?”
“九幽门那些老东西不是说了,把雨柔交给秦家了吗,把他救出来,至少线索不会断。”
余成指尖划出一道古朴的阵法,打入秦枫卿的体内。
宇文廷看得一脸疑惑,“你这是在干嘛?”
余成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说道,“这人修为不低,将他的经脉封起来,以防万一。”
宇文廷闻言,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环顾了一个周围,
“那我们接下来干嘛?”
余成看了秦枫卿一眼,沉思片刻后,“等他醒来吧,毕竟,他是秦家人,说不定知道一些什么,还可以拿他当人质将雨柔换回来。”
余成一顿,继续说道,“不过我倒是好奇,堂堂秦家少爷为何被追杀成了这幅狼狈的模样,难道是京城除了什么事?”
“先别想那么多,等他醒来吧,哥先上个分。”
宇文廷拍了拍余成的肩膀,脚下一点,纵身而起,攀上树枝,一**坐下了上面,从后兜掏出手机。
……
京城,秦家,地下室。
室内不是潮湿阴暗,而是灯火通明,屋内整齐陈列高档
家具,看起来这似乎不是地下室,而是达官贵人的卧室。
地下室中心,偌大的客厅水晶灯闪耀着,前墙上贴挂着上百寸的超薄大电视,对着电视,摆放着宽敞舒适的沙发。
一男一女,面带愁容的坐在两边。
唐飞宇看了一眼,面带焦急的苏雨柔,想要出声安慰,但想到如今的局势,话语都堵在了喉咙。
“飞宇哥,你说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苏雨柔撩了撩额前散乱的几缕碎发,抬头看向唐飞宇,娇柔的美目中闪烁着疲惫和不安。
“以产生的震动来看,对战的双方实力都是武道界的前列。”唐飞宇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那洁白的墙板上竟裂出一道一道道细小的裂纹,沉声说道。
“会不会是我哥来救我们了!”
苏雨柔闻言,猛地腾起身,眼中闪烁着惊喜之色。
唐飞宇闻言,眼中闪过一抹黯然,对师傅的气息,他是在熟悉不过了,外面数道强横的气息和苏泽完全不同。
但唐飞宇看着苏雨柔疲惫的面庞,眼中充满血丝,心中不由得一软,说道,
“有可能,你先去休息吧,你好久都没有睡觉了。”
苏雨柔可能是听到了哥哥的消息,心中顿时充满了安全感,打了个哈欠,困倦地朝着一间屋子走去,
“飞宇哥,你也早点睡,说不定一起来就看见我哥了。”
“好。”
唐飞宇苦笑着,点了点头,见苏雨柔进了房间,便
一脸凝重地盘坐下来。
秦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唉。
现在像来还真是有些后悔来。
回到几天前,唐飞宇还在白眉泽家中,经过一段时间的苦练,他已经将苏泽传授的凌寒剑诀修炼到了大成,还将剑诀中的剑域领悟了出来。
见到修剑大成,唐飞宇兴高采烈地跑去元北市找师傅,却被于天告知,苏泽去了南川李家。
唐飞宇便急急忙忙地跑去李家,却不曾想师傅陷入了险境。
唐飞宇心情顿时跌入谷底,心中一阵挣扎,想要去解救自己的师傅。
后来,无意中,唐飞宇遇到了苏雨柔,苏雨柔也是一脸担忧,听到唐飞宇有念想要去就苏泽,两人便开始计划起来。
却不曾想,两人运气背到了极点,一出门,便在昆仑山脉遇上了九幽门。
本来面对普通的九幽门弟子,唐飞宇还有许多胜算,但不曾想竟然遇到了九幽门的大护法鬼手鲁关。
还未等两人反应过来,鲁关就举起鬼葫芦,将两人收了进去。
一等两人醒来,重见天日,才从一个老头口中得知自己被九幽门抓后,遣来了秦家。
秦家将两人关在地下室,不让两人出去。
唐飞宇想到秦家的强大,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无力感。
踏踏踏……
这时,地下室的门口传来一阵缓缓的脚步声,唐飞宇猛地睁开眼,朝着门口看去。
是谁?
这股气息应该不是那老头,这会是谁?
唐飞宇将一旁的台灯操在手中,
警惕地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