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娟心里明镜似的,她在家里哪干过啥活?
刚才这么一说,不过是客套话,以为罗峰会接茬接过去,现在想来罗峰是个小心眼的。
肯定还在记仇昨晚上杜晓娟坐到他床头,故意吓唬他的事。
就像罗峰所说,这幸亏是罗峰心理素质大,换了其他人,估计都被吓得去见如来佛祖了!
而罗峰在京城连四大家族的两位少爷,都呼来喝去的,更别说杜晓娟了。
当然这事,杜晓娟并不知情,要是知情,估计心里就平衡了。
见葛玉梅在这,杜晓娟只能强撑笑脸。
“对!我在家经常帮我爹干活,这些对我来讲都是小意思。伯母,你先歇着吧,一会我来就行!”
罗峰扶着葛玉梅离开,期间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
不知聊到什么,逗得葛玉梅咯咯直笑。
苏秀梅很快将杜晓娟的裤子缝好,并叫杜晓娟试试看。
杜晓娟穿上裤子,绕了一圈。
“嚯,秀梅同志,你可真厉害,就算是眼神再好的人,也看不出来我这裤子曾经破过!”
苏秀梅开心的不能自已:“你喜欢就行。”
苏秀梅突然想到什么,抓紧跑到里屋去叫了罗峰。
“这都多久了,咱们该不会晚点吧。”
“放心,迟到不了!一会有人来接咱们过来。”
接他们的正是齐天雷。
当日,罗峰见到何红,就把第二天要赶火车的事告诉了她。
何红一口应允,让齐天雷开车送他们过去。
齐天雷果真早早就
到了,听到外面的车声,罗峰适才起身。
“走吧,大姐,咱们该出发了。”
杜晓娟也冲出来,罗峰却做了个禁止再送的手势。
“你还要留在这里,帮忙把碗筷给收拾了。不参与做饭也没啥安排,我看洗碗这活最适合你,还能培养你做个贤妻良母。”
“呸!你才贤妻良母。以后我可要做女强人。”
“那就恭祝你事业有成!”
杜晓娟向罗峰做了个鬼脸,罗峰带着苏秀红上了车。
看着那车扬长而去,杜晓娟有一种怅然若失感。
在罗峰看不到也听不到的地方,低低的说了句,“也不知道啥时候还能再见。”
齐天雷开车又稳又快,带着罗峰二人,比预定时间早了半个多小时,到达火车站。
这一路上,齐天雷的嘴没闲着,一直问罗峰关于京城的方方面面,把罗峰都给问笑了。
“我说老雷,你既然对京城这么感兴趣,哪天来京城看看,不就行了吗?还有我在!我虽然不是啥老土著,好歹比你早到京城些许日子。还有刘艳做向导,你来了必然不是闷头苍蝇,有我们帮忙,你想去哪,我们都能给你介绍着。”
齐天雷当即说道:“那就说定了,等我有时间去京城逛逛,带着我媳妇一起。”
罗峰没说话,何红应该还没有将昨天和自己说的,要去沪城的想法,告诉齐天雷,这要是说了,齐天雷不会那么淡定。
这是他们夫妻两个的事,罗峰没想多
管。
拿了行李上了火车,罗峰和苏秀梅一路往京城驶去。
等快到京城,天色逐渐暗淡下来。
这一行火车开的比较慢,上来的人又多,彼此之间你推我搡。
为了保护苏秀梅一个女同志,罗峰特地找了一处犄角旮旯,让苏秀梅站里面,他在外面。
至于重要的证件,钱包之类的都放在内兜里,安全!
下了车后,罗峰四处打量,总算找到了接他们的人。
这一次,居然是刘艳开车过来。
刘艳一见到罗峰,不断的挥手。
罗峰将行李放进车里,苏秀梅和刘艳热情的攀谈。
两人当初在宁县,同为成衣店和纺织厂工作,也是互为合作的关系。
刘艳很看重苏秀梅,这女人,有一定的领导能力且老实本分,有着一手好绣工。
“太好了,我先跟你说一下,目前京城的情况,相信罗同志已经给你打好预防针了,但如今我们面临的情况和当初的纺织厂不大一样……”
刘艳深深的看了看罗峰,关于他们两个的计划,没办法告诉苏秀梅。
但也不能让苏秀梅倾囊相授,刘艳和罗峰会一点点的渗透。
要是一股脑的全告诉苏秀梅,她可演不好这个戏。
苏秀梅脑瓜灵活,却不是个能撒谎的人。
刘艳开车,带苏秀梅和罗峰先回了租住的院子。
当看到这大院子,苏秀梅震惊不已!
“哇,这里真不错,比在宁县租的那院子还要敞亮!”
“走吧,大姐,先进去看看秀红,
很久没见到你,一定非常想念。我这次回去的匆忙,本来是想回一次柳河村,看看二姐,顺便瞧瞧柳河村最近的养殖情况怎么样。已经有段时间,没和他们打过照面了。”
罗峰一面感慨着,一面领着刘艳和苏秀梅进去。
这院子的周围被安排了徐龙豪的小弟,不时的观察着,以免有其他图谋不轨之人靠近。
这年头,小偷小摸的可多,像入室抢劫等犯罪分子只多不少!
刘艳眯了眯眼,看向突然闪进围墙后面的一个兄弟,等她再揉眼,那人就已经不见了。
“奇怪,难道是眼花了?”
听到罗峰催促,刘艳才走进了大院。
“我是明白你为啥要再买个院子了,我看你是住这种大院,住习惯了。”
罗峰买了那四合院的消息,早就传到他们的耳朵里去了。
刘艳虽说没有亲自去过那宅子,多少也听说过,刘艳还打趣罗峰,上辈子可能是个少爷,这辈子才跟宅子杠上了!
苏秀红一看苏秀梅来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激动的和苏秀梅一直聊天。
罗峰和刘艳见插不上嘴,自觉的从屋子里退了出来,给她们两个聊天的时间。
“既然秀梅来了,那我也好给苏家交差。不过……”
刘艳想不明白,罗峰究竟要以什么样的方式,才能拖垮苏家,干倒整个纺织厂,还能不连累成衣店。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要拖垮苏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这纺织厂是
苏家的骨干,把骨干抽去了,其他的骨头就容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