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藤田和龟井是秦有为找来的,虽然刚开始秦耀堂也觉得这事不怎么靠谱,但要是换了自己,可能连这个方法都想不到。
也算是秦有为有心了,尽管他之前做了花喜服装那事儿,秦耀堂揉了揉眉心,还是没有责怪这个弟弟。
“我知道你都是出于好意,行了,你不用再管这件事了,要是秦龙辉被放出来,我当然很高兴,要是放不出来,那就他自己去承担责任吧!让藤田和龟井这两个人爱去哪去哪。”
秦耀堂已经触碰了自己的红线,他居然和藤田还有龟井等人合作这件事,每次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甚至觉得是整个秦家的耻辱。
秦耀堂内心狂躁不已,他准备去休息一会,再去祠堂祭拜一下列祖列宗。
总觉得他这次做错了。
然而,秦有为却并没有想要放弃这件事。
秦有为在得知龟井失败后,就找到了藤田。
藤田比龟井的鬼主意多。
藤田当即说道,“你放心,你救了我们两个,要是我们回到藤井制药局,绝对愿意和你合作,咱们在一起合作,可不比罗峰办的那个小药厂要好的很多?”
“我听说罗峰居然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团队合作了,哈哈,他也真够蠢的!那种团队能够研制出什么好药?无非是跟在我们**后面捡我们吃剩下的而已。”
藤田对于自己制作的藤井制药局十分的有信心。
“我知道你们秦家,对于草药这
方面并没有什么多大的研究,但我们没有研究,只要我们那面做的好了,还怕收不到钱吗?”
秦有为一听,来了心思!
是啊,他们秦家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跟秦家合作,藤井制药局不仅能够得到更多的资源,他们秦家也能获得许多的金钱,两者实现双赢。
秦有为一拍板,“这个合作我先定下了。”
藤田看了他一眼,“您可真是爽快,不过恕我直言,如今的秦家好像不是你来掌权。你拍板定下,跟秦家人拍板定下可不一样。这件事你们秦家是不是要开大会?”
秦有为有点心虚,但他还是摇了摇头。
“你放心,我哥定下,我定下,包括秦家人全体定下,都是一个意思。我帮花喜服装的时候,也没跟我哥和秦家其他人打招呼,你放心吧,只要你们能把罗峰给搞进去,能给秦家带来更大的丰厚利润,不论你们,想要是什么样的手段我都支持。只是千万别算计秦家。”
“这你放心,我们对合作伙伴是相当宽容,且会给予更多的利益的。”
两人握了握手,秦有为觉得不能夜长梦多,过两天几人就签合同。
只是秦有为签这合同,还需要一个担保。
秦有为把目光放到了秦耀堂的身上,琢磨着怎么样才能骗对方签字。
自从龟井等人过来闹事后,秦淮阴的一颗心,一直忐忑不安。
秦耀堂走了之后,留下龟井一个人,秦龙豪等人自
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徐龙豪带着小弟们把龟井揍了一顿,然后扔了出去。
龟井伤痕累累,在街上一点点的往外爬。
罗峰等人根本没理会他,扔出院子之后,甚至连同李芳等人,都对着那地面消毒了好几次,才勉为其难的感觉干净了一些。
龟井离开后,秦淮阴叹了一口气,“抱歉,女婿,这次又给你添了麻烦。”
罗峰摇了摇头,“这都哪跟哪,他的事儿跟你没有关系,他如果真是什么正人君子,早在当初你和我爸搬到柳河村那面的时候,他就应该给予经济上的支持,而不是这么多年假装在寻找,实际上惺惺作态。”
秦淮阴深吸一口气,其实早在对方上门的那天,她就有所质疑秦耀堂的真心。
要不是罗峰这面过的相当不错,且在京城有很响亮的名头,不知道这些所谓的亲戚,会不会上门。
但她没有多想,认为人还是质朴的。
可这次的事,确实让秦淮阴心寒。
“我不知道以前他是怎么看待我的,觉得我是他的耻辱也好,还是秦家里为数不多的亲人,但这次我绝不会原谅他。咱们公事公办。”
秦淮阴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只是我担心,要是那两个小岛国的人告去公安那里,按照如今的政策支持,他们想必会吃到不少的红利,万一真把你给关起来了,这可怎么办?”
罗峰轻笑一声,“你觉得宋公安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吗?妈,
你不用担心了,我不会被关进去的,这件事调查清楚之后,只能说是这两人无理取闹,他们自己弄了一身伤,就想着找一个替罪羊。”
过没几个小时,宋辉就带着其他人过来了。
秦淮阴等人心事重重的望向罗峰。
看到罗峰被带走后,他拦住了宋辉。
“宋队长,你告诉我句实话,罗同志这次进去之后,还能放出来吗?”
宋辉微微一笑,“您真是担忧过滤了!这件事,我们就我想调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能听信那两个人的一面之词。那两个小岛国的人实在太阴险了,我们怀疑他们的背后有人指使。好了,这事交给我吧。”
宋辉的一番话,令秦淮阴松了一口气。
来到公安局后,罗峰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对面。
和他不一样的是,不远处坐了个哆哆嗦嗦的人影。
这人正是被暴揍一顿,扔出去的龟井。
龟井寻找着其他公安的身影。
那些公安一见到他是小岛国过来的人,加上又是比较有名的藤井制造局里面的负责人,都对他白眼相待。
谁都知道,这藤井制药局是怎么薅羊毛的。
他们办的那些臭事,在京城之中,只要一调查就知道。
明面上是和各大家族合作,实际上背地里,没少通过金钱压榨老百姓。
这时,秦有为已经打印好了合同,并去寻找到了秦耀堂。
秦耀堂从寺庙里走出来后,整个人脸色苍白。
他之前就去过祠堂,那时感
觉身体不大妙,总觉得列祖列宗不会饶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