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嬉皮笑脸着,让跟来的青年跟他们站一起,然后清了清嗓子,小大人一样地站在几人前面,仰着脑袋道:
“好让几位知道,小的虽然不能让几位与媚儿小姐一亲芳泽,但有办法让你们间接地怀抱她!”
说着,在几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无咎宝贝似的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中拿出一件粉色肚兜,展现在几人面前,**兮兮道:
“这就是小的让几位间接拥有媚儿姑**东西!这是媚儿姑娘穿过的肚兜,可是跟媚儿姑娘长时间亲密接触过的东西哦,你们要是拥有了它,那你们说是不是......嘿嘿!”
无咎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一个劲的**笑,脸上满是暧昧。
闻言,几个青年看着无咎手上的粉色肚兜眼睛都直了,脑中立马出现了一个裸身美人穿着这件肚兜的幻影。
此间呼吸顿时变得急促。
有人伸手,立马抓向了肚兜。
不过无咎眼疾手快,立马后退躲过,笑嘻嘻道:
“几位别动手哦,这里可是金凤楼!你们若是想要这件肚兜,那就出价吧,跟刚才拍卖媚儿姑**初夜一样,价高者得,没有低价,随便加......”
“一百文!”
“五百文......”
无咎的声音刚落,几个青年就立马报出了价格。
无咎乐呵呵地看着,看着报价一路飙升。
最后,这件肚兜以十两银子的价格被无咎最后带来的那个青年拍下。
十两银子不少了,都可以买不知道多少件肚兜,在这金凤楼内也都可以找好几次姑娘了。
这些青年虽然都想得到媚儿姑**肚兜,但相比搂着实实在在的姑娘,他们更多的人还是选择了后者。
只是,这些人想要实在,但无咎却没放过这些人。
就在这些人准备散去时,无咎又急忙开口:
“几位别着急啊,小的这里还有好些媚儿姑娘更刺激的东西!”
说着,无咎又从自己的小包中拿出了一件粉色亵裤,展示道:
“这是媚儿姑**贴身亵裤,今天刚换下来的哦,还没洗呢,上面还留有媚儿姑**体味,你们闻闻......”
无咎**笑着,拿着亵裤在几人鼻尖下晃过。
几人闻到那味道,喉咙狂吞唾沫,脸上瞬间充血!
“一两银子!”
“三两......”
这次,没等无咎喊开始,几个青年就立马争先恐后地争夺了起来,那炙热疯狂的模样,一片面红耳赤......
......
一刻钟后。
还是后堂的那个角落,这里此时只有无咎一个人了。
无咎靠着墙壁,凑在角落里。
在他的手里,此时正抓着一把银子和银票,在那数着。
数着那累积的数字,无咎的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
只是,正当无咎数得兴奋时,两只魔爪却突然悄无声息地从身后伸来,一手拧住了他的左耳,一手一把抢过无咎手中的钱。
而随之而来的,是老鸨那粗大的嗓门:
“好你个狗子,竟敢又背着老娘挣外快,你好大的胆子!”
“啊啊......疼!妈妈快松手,我没有,没有!”
无咎疼得龇牙咧嘴,急忙双手去捂自己的耳朵。
老鸨一手叉腰,一手猛提无咎的耳朵,大喝:
“还敢说没有,你刚才的拍卖老娘都看在了眼里,你卖的那条亵裤是老**吧?老娘说今天换下的亵裤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你偷来卖了!看老娘不拧掉你的耳朵!”
“嘶......我知道错了,错了!钱不是给你了么?妈妈快松手,耳朵要没了!”
无咎被拧得踮起了脚尖,疼得脸都扭曲了,直抽冷气。
老鸨见差不多,一把推开无咎:
“哼!算你识相,再有下次,拧掉你耳朵!”
狠狠瞪了无咎一眼,老鸨扭动着腰肢,径直离去。
无咎被推得撞在墙上,不停的搓着耳朵,一边抽着冷气,一边骂骂咧咧。
不过无咎像是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了,疼痛缓过来了后,也逐渐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而后,无咎像是想到了什么,疑惑地看向四周:
“咦?好些时候没看到彤儿那丫头了,去哪了呢?”
**耳朵,无咎疑惑地走向大堂,在众多人影中四处找寻彤儿......
前面。
老鸨来到大堂后,扭动着腰肢走上楼梯,上到二楼。
一边走着,老鸨数着手里的银票和银子,也是笑了。
“这个狗子,搞钱很有一套啊,看来哪天得多弄点贴身东西给他卖才行......”
心中盘算着,老鸨笑颜如花地把钱塞进怀里,继续往前走。
不过刚抬头,老鸨就看到前面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正行走在走廊上,对着旁边一个个房间的窗户乱瞅着。
见此,老鸨立马换上媚笑,迎了过去:
“哎呦喂,原来是裴千裴公子啊,您这是怎么了?没找到合适的姑娘么?”
那吊儿郎当的青年正是裴千,他此时身着便装,但老鸨一眼就认出了他,显然他也是这里的常客。
“哎哟!红姨你原来在这呢?可让我好找!”
裴千看到老鸨,眼睛一亮,立马前走两步,一把抓住老鸨挥舞手帕的手,然后一个劲的**着。
老鸨见此,也不拒绝裴千,任由裴千摸着她的手,嗔怪地痴痴笑着:
“裴公子好坏呢,怎么能乱摸人家呢?人家又不是楼里的小姑娘,你找人家干嘛?你要是想,人家这就给你安排一个?”
“不不不,你们金凤楼今日太火爆了,已经没有闲着的姑娘了!”
裴千摇了摇头,只是一个劲地盯着老鸨瞅着。
老鸨掩嘴一笑:“哎呀!那可要委屈裴公子了,您先等等,等有姑娘空出来再说?”
“不能等了!我今日在清茶戏园那边看木竿舞看得有些上头,等不急了,既然没有姑娘了,那你来也是一样!”
裴千连连摇头,看着老鸨目光炙热,毫不掩饰自己的躁动。
老鸨一听就乐了,脸上顿时浮现媚笑,不过见裴千目光火热、不是作假,她的神色僵了僵,然后笑得花枝招展:
“裴公子真是会逗奴家呢,奴家人老珠黄,谁会喜欢啊?也早就不接客了呢!”
老鸨虽然媚笑着,话语也是自嘲,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的笑是逢场作戏,拒绝之意明显。
不过裴千却不管这些,他只是看着老鸨大笑时胸前的乱撞,一阵口干舌燥。
这老鸨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保养得很好,看着也就四十多岁,身材也不臃肿,而是丰腴,面容尽管松弛带着鱼尾纹,可是尽显成熟风韵,裴千就喜欢这种。
咽了咽唾沫,裴千荡笑:
“什么人老珠黄?红姨你哪有?你风韵正当时呢,他人是不知道你的好!不瞒你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也早就想跟你深入交流了,今日是特意为你而来!”
“至于早就不接客什么的,我觉得红姨你不是不接,而是没碰到让你心动的!你放心,本公子我绝对能让你芳心大动!”
说罢,裴千‘嘿嘿’一声坏笑,二话不说,直接把老鸨的手塞到了自己的裤裆下。
老鸨被突然间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惊呼。
可感觉到手上传来的一个触感后,老鸨的眼睛顿时一睁,正要发出的惊呼声止住,整个人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