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嫡女含恨惨死,重生后大杀四方 第409章 他这是夸她,还是夸养父?

第409章 他这是夸她,还是夸养父?

养父竟然是来自泮月国的人,这是魏宁瑶没有想到的。

不过现在想想,倒也不是很奇怪。

要不然,他怎会知道那么多有关泮月国的事情?

“那爹,你是泮月国七族中的哪一族人?”魏宁瑶望着燕晋为,有些好奇的问道。

燕晋为目光已从棋盘上收了回来,道:“哪一族都不是。”

魏宁瑶诧异:“哪一族都不是?难不成你是圣宫的人?”

圣宫,是游离于七族之外的存在。

维护七族选**的圣王,是他们的使命。

虽说圣宫的人,大多曾经是七族里的人,或者他们的先祖,曾经是那些氏族里的人,但他们在加入圣宫的那一刻起,便需要自动放弃自己的氏族。

所以,他们也可以说,哪一氏族的人都不是。

可,若养父真的是圣宫的人,他为何会来云庆国?又为何会一直生活在这里,似乎与圣宫,甚至泮月国的人,都没有任何的联系?

魏宁瑶的心中,又有了新的疑问。

不过,不待她将这些疑惑问出来,燕晋为又开口了。

他避开了魏宁瑶的问题,又回到了先前的问题上:“瑶儿,先不说那些,告诉我,你手上的圣戒,是从哪里得来的?它可是已经认你为主了?”

魏宁瑶这次没再顾左右而言他。

低头看了眼手上的圣戒,缓缓地将她是如何获得这枚戒指的,又是如何知晓这是泮月国的圣戒月芒戒,以及在雷鸣谷发生的一些事情,简单的同燕晋为说了一遍。

燕晋为听了魏宁瑶的述说,得知她因为这枚戒指,险些在雷鸣谷丧命,气得脸都青了,眉头也紧紧地蹙成了一个“川”字。

“还好那些人没有得手。”燕晋为庆幸道。

那些事情已经过去,除了雷襄跑了算是一个遗憾,其他人也算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魏宁瑶倒是没有那么放在心上了。

她现在就是,比较好奇养父的真正身份。

以及,她母亲和外祖母的身份。

魏宁瑶之前就已经知晓,圣戒认了她为主,说明她的身体里有泮月国人的血脉。

她的父亲是魏承荣,他应该不会与泮月国有什么渊源。

再有,这枚圣戒,是从妆奁盒里拿出来的,而那个妆奁盒是从她母亲聂茹的嫁妆里发现的。

开启妆奁盒的钥匙,则是在聂家山庄发现的。

所以,魏宁瑶觉得,她身体里的泮月国血脉,应该是继承自她的母亲和外祖母这边的。

魏宁瑶正想要再询问燕晋为一些问题,还没开口,燕晋为却在这时提出了告辞。

“今日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瑶儿,你和三王爷舟车劳顿多日,想必也需要多多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语罢,也不等魏宁瑶多说什么,燕晋为转身便离开了。

魏宁瑶:“……”

养父走得如此之快,魏宁瑶自然能猜到是为何。

想必他知道她会继续询问他,关于他身份的事。

很显然,燕晋为对此事有意逃避,并不想多提及。

魏宁瑶当然不会追出去再去追问他什么,她想,她应该总有一天能弄清楚的。

……

燕晋为一走,魏宁瑶也离开了这间会客的茶室。

因着下午狠狠睡了一觉,这会儿魏宁瑶颇为精神,她暂时不打算回寝房去睡觉。

而裴墨程亦没有去寝房,此刻正在书房里处理一些文书。

魏宁瑶走进书房时候,他手中正握着一支朱笔,垂眸在一封文书上写着什么。

案前燃着一盏烛火,火苗亮起的光芒照在他的脸庞上,将他微微低下去的俊脸,照得如同一块发着光辉的美玉似的。

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裴墨程抬眸看了过来。

看到来人是魏宁瑶,他眸光倒是没有任何异样,又垂下头去,继续在文书上圈圈点点。

“燕大夫走了?”他开口问道。

“燕大夫?”魏宁瑶挑挑眉头:“你之前不是喊岳父喊得挺顺口的吗?”

裴墨程:“……”

魏宁瑶已来到了书桌前,她往案上扫了一眼,“你在忙什么?”

裴墨程道:“几分比较要紧一些的文书,很快就能完事了。”

魏宁瑶闻言便没再说话了,将身子靠在了书桌上,眼睛瞥了瞥男人身上那件玉白色的锦袍,安静等着他。

裴墨程能察觉到她的注视,喉咙滚动了两下,却是始终没有再抬头看她,不过倒是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半刻钟不到,他便结束了手中的活。

搁了手中的笔,裴墨程这才缓缓抬头,目光终于落到了魏宁瑶的身上。

“有话要同我说?”他略带暗哑的嗓音开口问道。

魏宁瑶点头,单刀直入:“我到今天才知道,我养父竟然是泮月国人。”

裴墨程闻言,稍稍一愣,也有些意外:“他是泮月国人?”

魏宁瑶抿了抿唇,将方才茶室里与养父的谈话,同裴墨程说了。

裴墨程听后,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道:“我早就看出来,你养父并非一个寻常的山野郎中,他能教出你这么出色的女儿,一看就非常人。”

魏宁瑶:“……”

他这是夸她,还是夸她的养父?

烛火跳动,安静的夜晚,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魏宁瑶很难继续心如止水。

脑袋里不自觉的想起以前有过的那些亲密,以及前世的那些纠缠……

魏宁瑶绕过书案,在裴墨程转眸疑惑朝她看过来之时,她已行至了他身旁。

“你……”

裴墨程嘴里刚吐出一个字音,便戛然而止了。

只因魏宁瑶忽然倾身抱住了他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

眸中的色泽骤然变深,对上那双含笑看着他的眼,裴墨程开口的嗓音更哑沉了几分:“怎么了?”

魏宁瑶微微垂下眼眸,声音里多多少少带了几分羞意,“父皇的事情不必担心了,你身上的伤也早已养好,今晚……”

我们或许可以圆个房?

然而,后面这句话魏宁瑶还没有说出口,裴墨程却是忽而抢在她前头,声音低哑道:“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有件要紧的事情要去处理,今晚你早些睡,不用等我。”

魏宁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