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背信弃义,我反手建立王庭 第五十四章 龙体欠安

说踏马比唱的还好听。

如此血海深仇,能忘得掉么,无非是暂时利用罢了。

堂堂一国之君,连自己的宠妃都保不住,奇耻大辱啊。

“驸马,你就住在宫中如何?朕封你为护国大将军,掌管我北武兵马,助朕横扫八方。”

瞧,说什么来着,就是活脱脱的利用吧。

赵破虏问道:“你是想先打大乾?”

“那是自然,我们和大乾有数百年的恩怨。你现在已经不属于大乾了,属我北武。”

有个武将看不惯赵破虏的嚣张样,愤恨道:“驸马应该称主上为‘陛下’,而不是‘你’。”

“我就这么说了,要你管?你是什么东西。”

“你!——”

武皇帝摆摆手:“无妨,驸马性格洒脱,很合朕的胃口。驸马,今日大婚后,朕还要与你商议如何对付大乾。”

赵破虏却反问道:“听说女帝刚刚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你,两家刚和亲,你就要打,不怕被天下人耻笑么?”

“呵呵,既然我想打,就有足够的理由,何况各国都对大乾虎视眈眈,公道评说是掌控在胜利者的手中的。”

也罢,就先这么着吧,算来算去,赵破虏都稳赚不赔。

就是没想到武皇帝那么大度,估计都憋出内伤来了。

其实赵破虏心里很懂,以北武的军力去灭如今的大乾,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但要吞并大乾那么多疆土,北武却很难占领那些地方。

国家人少,加上打仗死伤惨重,等他拿下大乾,也会被其他国家吞并。

有赵破虏当女婿,谁还敢小瞧北武呢。

“驸马,朕赐你一座华严宫,拜你为护国大将军,官居一品。”

“这倒不用,我只需要之前约定好的条件就行了。但我还得申明一点。”

“哦?什么事?”

“我做北武的驸马,来去自由,如果朝中有任何人敢在背后阴我,不论他是谁,我都会先斩后奏,夷灭全族。”

好狠毒的话语,让在场之人忽然觉得,赵破虏的气势已经凌驾于天子之上,把武皇帝的威严给盖住了。

“好,都依你所言。”

……

大乾,皇宫。

沈行君整日操劳,军政大事一把抓,过去这些全靠赵破虏来管,现在轮到她自己,才知道有多辛苦。

而且,她还病倒了,躺在龙塌上,茶饭不思,三名顶级太医过来问诊。

“说吧,朕病情如何?”

太医院院长俯首哈腰:“陛下龙体康健,只需静心调养几日,方可痊愈。”

“别骗朕了,说实话。”

“这……”

“嗯?”

院长下跪叩首:“陛下,此事,臣难以启齿。”

“恕你无罪。”

“多谢陛下,其实,陛下本无病情,只是……只是阴阳不调,却……缺少……缺少男子。”

说来说去,还是男人。

沈行君整日操劳,哪里有闲心过问这些事。

身边的宫女就劝过她,可她是女皇帝啊,身体能随便让男人触碰么,那自己不是沦为万世笑柄了。

突然间,太师闯了进来,神色匆匆:“陛下,老臣有要事禀报。”

“知道了,太医们先出去吧。”

人全出去后,太师来到龙塌前小声说:“陛下,北武皇帝收赵破虏当驸马了。”

“什么?”

女帝一口气上不来,口中喷出鲜血。

“噗!——”

“啊?陛下!来人!快来人呐!”

刚走到宫门口的太医被拽回来,迅速给女帝开药治疗。

直到天黑,她才缓过劲了,大内的人参效果还是不错的。

太师很是自责,但他也不能隐瞒不报。

因为北武做这件事,就等于想找赵破虏做三军统帅,他日必定攻打大乾。

沈行君身子绵软,脸上血色不佳,说话也很吃力。

“太师,赵破虏真的做了北武的驸马?”

“唉……是的,我们在北武的探子飞鸽传书回来,武皇帝将万花公主许配给赵破虏,还将三座边城让给他。”

“北武真是无耻,朕刚把妹妹嫁过去,他们不攻打赵破虏也就算了,居然还——真是无耻小人!”

太师表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赵破虏手中握有二百万人马,且战无不胜,北武吃过大亏,怎么还敢较劲呢。

直说了吧,女帝这步棋走的很臭,搭上了妹妹,事还没办成。

眼下其余三国都在攻打大乾边境,过不了多久,祸患就会延绵到京师。

到那时,大乾亡矣。

此刻的沈行君,双目无神:“难道,朕驱逐赵破虏,真的做错了么……”

“陛下,事已至此,悔也无用。”

她抓住太师的手:“太师,你是看着朕长大的,当此危难之时,你一定要帮助朕渡过难关。”

“陛下呀,老臣我……”

“怎么,太师不愿助朕一臂之力了么?”

那倒也不是,他是女帝的亲信,满朝文武皆知,那些勋贵对女帝有多痛恨,就对他同样痛恨。

一旦女帝失势,太师也会死无葬身之地,家族会被雪藏。

可现在的情况太不乐观了,大乾三面临敌,很多守城将领逃跑,军民不战而降,朝廷又找不出个像样的大将军来。

思量许久,太师才说:“陛下,为今之计,只有求和,割地赔款,那三国心满意足后,自然会离开。”

“什么?我大乾乃天朝上国,朕要向他们求饶?割地赔款,国中大臣和百姓会怎么看?你想过么?”

“陛下,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若等那三国兵临京师,陛下怕是会沦为阶下囚,而大乾也必亡啊。”

太师的话非常对,到了这个紧要关口,与其等着人家打到腹地来,还不如早点求和。

“罢了,就按太师的意思去办吧,朕乏了,你先出去吧。”

太师没走,似乎还有话要说,就是难以言明。

沈行君奇怪的看着他:“太师,还有事?”

“陛下龙体欠安,老臣日夜忧愁啊。陛下的贵体,老臣其实心中有数,是为阴阳不调。”

这话,也就是太师说说,女帝才不感到反感,谁让老太师是她的恩师呢。

“陛下,臣寻得一俊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