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周芸带着何柔出门的时候我听何柔话里那意思,周芸这娘家来投奔的亲戚来的时候空着手的,连身换洗的衣服都没带,周芸一大早带何柔出去就是为了给那个叫乔百合的侄女去置办换洗的衣服。”
“这个穷亲戚是要吃定周芸了吧?这个乔百合到底是周芸家什么来头的亲戚?看样子何营长和周芸是真打算养着了?”
“肯定是吃定了。”另外一个婶子啧了声摇摇头,一脸不耻,“你们是不知道啊,那乔百合其实昨天就到家属院了,只是前天何营长就出任务去了,何柔昨天下午又生病了,周芸昨天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都陪着何柔在医院。”
“何家都没人在自然没人领她,那人不就进不来咱这家属院吗?要是换个正常人,最多等个半天,脸皮再厚一点的,等到晚上七八点还是没人接,识相的就该走了。”
“但那个乔百合硬是一个人等到今天早上,听说她昨晚半夜都是在大门外找个树下蹲着,硬是让她守到今天早上周芸带何柔回来,啧,让她守到人了,才让周芸领进家属院的。”
乔辛夷在一边听了个全程,听了个一头问号。
第一次觉得,这普通话怎么这么难懂?
“不好意思啊,各位婶子,我打扰大家,问一句,你们听谁说乔百合是周芸娘家那边来投奔何家的亲戚?”
乔辛夷直接钻进聊天人群中心问着。
“哎呦,你这姑娘劲儿真大,说话就说话,你往中间钻干啥?”那婶子抱怨完扭头一看,竟然是个眼生的女孩。
女孩子脑袋上戴着一顶挺洋气的遮阳帽,但仔细一看这女孩竟然光脑袋?
“你是谁家的?”那婶子好奇,“以前没见过你。”
乔辛夷下意识应着,“婶子,我是傅青山家的。”
“呀?你是傅营长对象?”几个婶子表情顿时炸开了。
乔辛夷这才意识到她刚才是怎么回答的。
她回过神来连忙呸了自己一声,“婶子刚才那样一问,我这嘴一瓢,应错了,我是傅青山的朋友,今天正好过来找傅青山有点事,我不是他对象。”
她可不能来一趟家属院就把傅青山名声败了。
“婶子们不好意思了,刚才真是我应错话,你们可别瞎传啊,傅营长要是有对象,回头听到这话,那我可就成罪人了。”乔辛夷道。
几个婶子们都跟着笑了,刚才问话那人笑着说:“我听政委爱人提过,说是傅营长还没有对象呢,没事,没人会找你算账。”
乔辛夷这就放心了,又把刚才的话问了一遍。
这才有婶子给乔辛夷解答。
“是何营长爱人早上出门时候和我们说的,她自己说乔百合是她娘家那边的亲戚,因为一些原因所以来投奔她了。”
那婶子正说着话,另外一个婶子忽然道,“巧了,周芸和何柔回来了!”
众人朝着周芸和何柔的方向看去。
何柔一眼就看到那顶熟悉的遮阳帽,她的心剧烈一跳,急忙跑了过去,一看,果然是乔家的亲生女儿。
听乔百合说叫乔辛夷的,和她在公安局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
“乔辛夷你怎么会在这里?”何柔紧张地问着,“你怎么进来的?是不是乔百合擅自做主把你领进来的?谁让乔百合自作主张往家里领人了?”
周芸也拧着眉头一脸不高兴,“你们乔家的人都这么没礼貌?就这样一声招呼不打就上别人家来?”